“你一定要这样吗?”
一大清早的,卿月就开始装箱,各种药草分别放在锦囊中,随后在锦囊上粘好纸张标记放在箱子里,顺便还放了《流针奇录》,那是关于针灸的书籍,来自沉玉谷的药君。
这会儿就必须感叹一下当年摩拉克斯的决定,沉玉谷跟归离集之间关系挺好,上门拜访请教一下医术应该不算什么。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有个十分棘手的问题。昨天说好的带着摩拉克斯一同出门,但是这归离集上谁不认得岩王帝君,
为了避免麻烦,摩拉克斯干脆变成龙身随后缩小到如壁虎一般的大小钻到卿月袖子里:“这样就行,走吧。”
卿月被气的嘴角直抽,这是要把我当代步工具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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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出来行医间隔并不久,民间的情况还算乐观,除了得了风邪小孩子,还有一些其他病患。
“仙子,能不能帮我看看,最近我总做噩梦,一惊一乍的,我媳妇都不跟我睡了......”,这男人一脸窝囊样子后面等着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其实仔细看倒也不算窝囊,就是一副被媳妇凶了委屈巴巴的。
卿月也险些忍不住,好久没见到这种把【怕老婆】写在脸上的人了,卿月向他伸手为他诊脉,忧思多梦,心悸不宁,但他脾气还挺好,看来不是自己生闷气导致的。
“进来,趴好。”,正好最近学了些针灸医理,一枚银针入安眠穴,一般多梦扎这个穴道总是没错的,
“平时闲着没事儿就多逗逗孩子,多笑笑,气顺了,也就好了。嘶......”
卿月刚说完就感觉胸口一痛,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又舔又咬,好似爱人炙热的唇齿采撷雪山上的朱果,
卿月立刻意识到这家伙在做什么,也多亏了自己现在背对着人群不然怕是要原地去世了。
不过他此番作为实在可恶,想到昨夜他那般霸道可恶这心头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干脆一巴掌拍在胸前,果然,这家伙马上就安生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把壁虎塞在衣服里出门,尤其是......一只色壁虎。】
卿月连忙寻了借口跑出来寻到无人的角落伸手就往衣服里掏,尽管现代人在怎么开放,卿月也做不出在外面把手伸进胸口衣领这种事。
她揪着摩拉克斯的尾巴就扯了出来,想来他也是被卿月这一巴掌给拍蒙了,金色的眼眸中还是昏呼呼的。
“你这......你这条禽兽!”,眼前的小壁虎散发金光,眨眼间摩拉克斯的重量就压上了上来将人压在墙根,炙热的吐息肆意喷洒在颈间,本就有些凌乱的领口被扯开,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放开,我要生气了......”,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摩拉克斯感知到她体内仙力涌动却没有躲开,任由她一掌拍在自己胸口。
卿月一惊,本以为他至少会抽出手制止却不料这家伙竟然就这么稳稳当当的接住了这一掌,吓得她不敢动弹。
摩拉克斯得逞轻笑,他的小狐狸果然是不会忍心伤害她的,下手不够狠脸皮也不够厚,这样可是压制不了他的。
不过他还是停下来凑到卿月耳边:“七条尾巴了,掌力有进步。”
就在昨晚,卿月终于长出第七条尾巴,其实这第七条尾巴早该长出来,或许是因为之前跟魔神一战,虽然突破了极限但也因为雷电跟红雾伤了元气,所以身体才一直没有起反应。
成为七尾后,卿月的身体也有了变化,本就闲来无事的摩拉克斯这次选错了藏身的地方,藏在人家的衣服里,自然是会被一些东西吸引,也多亏了卿月那一巴掌,不然方才若是把持不住在众人面前现了形那可就太精彩了。
卿月气急,一把将人推开,赌气的转头别看他。摩拉克斯也自知方才是自己色迷心窍开始卖惨扶着墙装虚弱:“方才被你身上的魅惑仙力影响是我不对,想来是昨夜为了帮你突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说起突破这事儿卿月的态度果然就软下来了,之前每次要进阶的时候她是挺快活的,但是摩拉克斯总是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每次进阶卿月的身体都会有所变化,每次照镜子总能惊觉自己的脸已经跟以往不同,甚至已经丝毫不见上一世的影子。
想来也会对异性产生吸引力,更别说摩拉克斯这家伙......
算了,谁叫自己进阶的方式实在逆天,她作为得益者实在是不能太嚣张:“我知道了,刚刚我也......”
这才更要道歉,摩拉克斯就从背后贴了上来:“所以乖一点,让我靠会儿。”
果然,还是不应该对一个男人太好。
卿月:【我刚刚差点就信了。】
摩拉克斯:【我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接下来摩拉克斯总算是安分了些,只是偶尔会恶作剧的挠挠她,惹的人痒痒的。
*
总算是结束了今天的义诊,卿月便去了边境:“你是打算赖在我身上一天?”
“我手脚虚浮,看来真的要劳烦阿月了。”,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摩拉克斯今天是铁了心不愿意多走一步路。
非常时期,夜叉跟千岩军都会轮流在边境巡视,卿月虽然不会参加巡视但之前力战魔神的事迹已经一传十十传百,尽管没亲眼见过卿月的样貌却还是一下就猜出她的身份。
“卿月仙子。”
“卿月大人!您来啦!”,今天很巧正好是金鹏跟浮舍带着千岩军巡视南方,九思也一直跟在金鹏身边,毕竟边境业障颇多,有九思在可以帮助夜叉少受影响。
金鹏恭敬的点头,面对这位仙子,他的态度总是有些微妙,毕竟他是众夜叉中唯一有伴侣的,【虽然他还在努力保住自己的贞洁】,
在看待卿月跟摩拉克斯的时候总是跟别的兄弟姐妹不同,说话很少,看过来的眼神满是探究,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