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莉瞪了她一眼:“好好好,你是贞洁烈女,忠诚卫士。”
杨灵越吐槽:“哪儿跟哪儿啊这是。”
吃饭的时候,接到了樊兵兵的电话,却是说起了王忠磊联系她签股权转让协议的事情。
杨灵越都有些惊讶于王智材和王忠军的速度,想来两人都想尽快做实这件事。
樊兵兵娇笑道:“亲爱的,这是给我的奖励吗?”
“你拿盘子砸人的样子很虎逼,但我喜欢你虎逼的样子。”
饭桌上的两人听到这话,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到各自眼中的惊讶,这小胖子可以啊,甭管有没有表演的成分在,这一手在自己男人心中当真是拿了高分。
樊兵兵在那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爷,我挺开心的。但你收这点钱就放过他们了?”
“好了,起个警戒作用就行了,我要真撸胳膊抹袖子和一个不懂人事的孩子计较,得让人笑话死,也没那个必要。”
“我说呢,就这三瓜俩枣的。”
“樊兵兵,我看你是飘了。”
“我说的是对你来说嘛。”
“好了,陪她俩吃饭呢,拍你的戏去吧。”
“嗯呢,问她俩好,拜拜。”
杨灵越放下手机后,看两人面色平静,想来又是聊过了。
于俐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说虎逼这俩字挺贴切的。
曾莉一脸嫌弃,好好的说什么粗俗之语。
杨灵越倒是想说,这个词对于樊兵兵是形容,那之于于俐就是事实了,还是白色的。
不过显然不能说,虽然今晚是他要尽义务,还得轻手轻脚,毕竟人多嘴杂,万一有那句话惹的谁不痛快,最后不痛快的也是他。
饭后的散步结束的很快,很显然都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毕竟她俩都是要早睡的。
前文书说过,女性在怀孕期间,因为激素变化的原因,会更加敏感,更加渴望。
曾莉其实还好,于俐就很显着。
之所以说是尽义务,因为这会让女性心情更加愉悦,也会更加的放松。
至于景初和景行以后会不会说:怎么老是有人敲门?
想来大可不必担忧,毕竟是尽义务,不是行使权力。
要说过程的话,那就是这俩加一块儿甚至比不了一个刘一菲。
但感官刺激一如既往。
随后的周末,杨灵越是在刘家别墅度过的,基本都待在后院里,这里与四合院不同的是,后院是一块巨大的草坪,中间是个凉亭。
嗯,晚上也在后院,刘一菲突发奇想要住帐篷。
杨灵越表示越来越会玩了,当然也是因为刘小丽不在家。
说是去魔都出差了,杨灵越清楚她是有意躲着自己,毕竟他每天周围有莺莺燕燕,她没有。
期间刘一菲曾说:“亲爱的,我觉得我妈秘密谈过恋爱,但又失恋了。”
听到这话的杨灵越心跳陡然加速,得亏当时是相对而坐,要不然刘一菲再傻也能感觉出来。
面上却是一脸八卦地问:“怎么会这么觉得?”
“现在都不打扮了,心情也不是太好。”
“你没问她?”
刘一菲皱了皱鼻子:“问了,和我说是更年期,我才不信嘞,她都没绝经,这次出去的时候我都看见她包里装卫生巾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刘一菲才意识不对,怎么能和男朋友说自己妈妈这种事呢。
虽然看着男朋友一本正经的模样,但还是找补了一句:“忘掉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很显然刘一菲不懂心理学中的“白熊效应”,越强调要忘记的事情,反而会反复出现在脑海里,记得也就越清楚。
更别提杨灵越是见过,用过的。
不知怎的,杨灵越说了句:“是个人情绪都不可能一直高涨,你想想小丽姐情绪变化是不是因为我机场的事情之后才有的?”
刘一菲想了想,睁大了眼睛。
“是的,怎么办,要看心理医生吗?”
杨灵越一脸自责模样:“小丽姐的内心一向很强大,到了这般,想来是真正把我当亲人了,是发自内心的关心我。也有可能是如你一般自责,毕竟是我去接你出的事。”
刘一菲很愧疚。
“亲爱的...”
杨灵越也很愧疚,但这个时候就得利用她的愧疚心,万一真有暴露的一天,也能有个“事出有因”的说辞。
“等她回来,就算你不在,我也时常过来陪陪她。听你说完这些,我现在很后悔那天安慰你后没有好好安慰她。”
刘一菲咬了咬唇,更自责了,扑到他的怀里说了句:“谢谢你,亲爱的,我发现我好自私。明明是你出了事,却要你安慰我。也没有第一时间理解妈妈。”
“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再说了我都是猜测。总之不管什么原因,相信我,我会解决,就像以前的所有事情一样。”
“嗯呢,你总能解决好的。”
...........
刘一菲在他面前总是这样,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
如果不深入了解她的人会认为她没心没肺,其实这不过是大心脏,乐天派的行事作风罢了。
于是乎耳鬓厮磨下,情不自禁地钻进了帐篷,深入了解了一番。
事后杨灵越指着后院的草坪说:“过几年就把后院改成个足球场,到时候咱家的儿女们组个足球队就有玩的地方。”
刘一菲顿时就炸了,好一通给男朋友舒经活络,差点把帐篷拆了。
最后气哼哼地说:“我最多生两个,要玩也是玩网球。”
这让杨灵越觉得,她越来越暴力了,有点往她婆婆刘青娜方向发展的意思。
5月10日下午,杨灵越离开了刘家别墅。
刘一菲知道他要回四合院,也知道他明天有个一日采访,得准备准备,而且下午还有她要出镜的画面。
不过杨灵越之所以离开,却是因为王靖芠给他发了短信,说想找他聊聊。
其实本可以置之不理的,但她说的是聊公事。
到了丽高王府,是王靖芠给他开的门。
杨灵越愣住了,挑了挑眉:“你头上是顶了个鸟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