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楚怜儿承诺的事情无法办到,瞬间就怒了。
“你跟我耍心眼是不是?等着吧,马上你的照片就会出现在各大平台。到时候,谁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现在所拥有的,全部都会失去。”
楚怜儿没想到丑男的反应这么大,那些话太难听了……
“你……你这个人也太过分了吧。就算她不肯出来,我还有别的办法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拐弯抹角的耍心机,提醒你一下,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你要是再说不出有效的办法,我立刻就把你的照片挂出去。”
楚怜儿是又气又急,生怕电话那头的疯子一时冲动,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赶忙道。
“我认识了……不是我有个朋友邀请我去盛海别墅,沈惜就住在那边。到时候,我去她门前吸引她的注意力,你趁机进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到这话,男人沉默良久才道。
“楚怜儿你还真是阴狠,等我处理了沈惜,别墅的人肯定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到时候我也活不了。就剩下你自己,落得清闲自在。”
“啊……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只是……”
“闭上你的嘴,把时间、位置以及你跟那个姘头怎么接头都告诉我。”说完,男人烦躁的挂断了电话。
抬头看看蔚蓝的天空,呼吸着自由的味道。
他如今是个残废,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无数次的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心里那浓烈的恨意让他无法释怀。
或许,跟沈惜同归于尽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黄泉路上不寂寞。
思及此,他抬头仰天大笑起来。
另外一边的楚怜儿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心情不知为何,十分低落。她不知道自己这次的选择意味着什么。
一旦东窗事发,不说别人,光是两个哥哥都不会放过她的。
不行,必须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想到这,她匆匆回家,打算将自己所有的贵重物品全部变现,方便跑路。
走着,走着,原本晴朗蔚蓝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空气中潮湿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压抑的人喘不上起来。
喻文阅拨打秦雅芝的电话,可怎么都打不通。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直接来到酒店的监控室查看秦雅芝所住楼层的监控。
发现那天他们离开以后,大概半小时后,有保洁推着保洁车从屋里出来。在之后,就很少再有人出来。秦雅芝更是没有出门。
看似没有异常,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突然,沈惜出现在画面中,她正跟管家说着什么。
喻文阅赶忙前往秦雅芝的住处,正好遇见了往外走的沈惜。
“沈小姐,是来看外……秦老太太吗?”喻文阅上前打招呼。
沈惜待在别墅心情烦闷,总是会胡思乱想,不知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秦老太太。想着,来跟秦老太太商量一下对策,秦家的产业那么大,说不定在拉斯维加斯也有产业。盘踞当地多年的企业,肯定有自己独有的获取消息的方式,说不定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可这次前来,压根连老太太的面都没有见到。
看到喻文阅,沈惜强打起精神,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喻大哥。”
“见到老太太了吗?”
沈惜往后看了一眼,摇摇头道。
“没有,管家说奶奶休息了,我说可以等着。但管家话里话外,赶我离开。”
喻文阅皱着眉头,越来越觉这里面猫腻。
“沈小姐,咱们借一步说话。”
沈惜嗯了一声,两人一同前往监控室。
还不等喻文阅敲门,监控室的门就打开了,保安转头跟身后的同事说话,根本没注意门口站着人。眼看着,保安就要撞到沈惜,喻文阅眼疾手快,将人往拉到一边。
保安听到声音,看到大老板和一个怀孕的女人站在外面,吓了一跳。
“老,老板,我……”
喻文阅眉头紧皱,强大的气场全开。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滚。”
保安吓得脸色煞白,朝两人鞠了一躬,小跑着离开了。
里面的保安赶忙迎出来,心中嘀咕,大老板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样温润、和善。快走几步上前,小心翼翼的道。
“喻总,是需要调监控吗?”
喻文阅没有回答,而是对沈惜道。
“沈小姐,你没事吧。”
沈惜轻轻地瑶瑶头,目光却落在地上的吊坠上。
喻文阅顺着沈惜的目光看过去,赶忙附身捡起来,放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查看有没有摔坏。
“喻大哥,我可以看看嘛?”沈惜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激动。
喻文阅略略思索后,还是将吊坠放在沈惜手上,还不忘了嘱咐。
“小心一些,这东西对我很重要。”
沈惜嗯了一声,仔细的端详着吊坠上的玉佩,当看到里面那条浅浅的裂缝后,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这不正是她丢失的那块吗?
“喻大哥,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
喻文阅看出沈惜对那块玉佩的熟悉,和热切,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沈小姐,认识这东西?”
沈惜抬手擦了擦眼泪,双手捧着玉佩放在胸口。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是我的东西。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的一件东西。”
“你母亲?既然是你那么珍惜的遗物,怎么会弄丢呢?”
“是啊,我真是该死,竟然将母亲的遗物都丢了。那几年,我身不由己,生与死都在别人的掌控中。没有什么是可以自己说了算的。喻大哥,这玉佩可以还给我吗?或者,你开个价,我买下来。”
沈惜攥着那块小小的玉佩吊坠,心中满满的愧疚。
“沈小姐,怕不是认错了吧。这是我母亲的东西。”喻文阅道。
沈惜惊讶的抬头看向喻文阅。
“你母亲?怎么会?我不可能认错的,或许这世界上有一模一样的两块玉佩,但这里那一条小小的裂缝是独一无二的,那是小时候,我调皮摔的,那次母亲狠狠的教训了我,说……”
回想往事,沈惜的脑袋突然很疼,她喃喃道。
“母亲说,这东西是根,是回家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