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府等人打打闹闹时。
国文院院正接到韩江河的飞信传书时,第一反应是韩江河把孔中箜给杀了。
于是,院正连忙带着国文院的大儒们赶过去。
到了现场,院正查看后,才发现孔中箜是自断心脉。
“左相,您这又是何苦呢?”
院正面带悲色。
他们国文院今天是没有看黄历出门吗?
短短的一天内,他们就损失了两根柱石。
“左相,真是自杀吗?还是韩江河杀的?”
一大儒眼中满是愤恨:“若是韩江河杀的,我们就无须再忍,直接杀入文府!”
“是啊,院正。”
左首位的大儒狠狠地说道:“文府内的人都是乱儒贼子,索性直接杀入文府,清理那些祸害!”
“对,特别是林草!”
一个白发大儒指着颜青中遗体说道:“林草此等恶徒,天理难容!他不仅助纣为虐杀了颜青中,抡语更是对我们整个儒家的侮辱!我们必须杀了此獠,以告慰左相在天之灵。”
“这些回去再说。”
院正深吸一口气:“我们先将左相和颜青中厚葬,再图其他!”
“好!”
国文院的大儒带着悲愤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将两人的遗体运回了国文院。
当夏国儒家文人知道孔中箜自断心脉而亡时,对林草的愤恨又多了一层。
在他们看来,若不是林草的原因,他们的扛旗人怎么会自断心脉而亡。
夏皇得知这个消息,也叹了一口气。
这左相活的时候他恨不得将其弄死,可当左相死了之后,他的情绪又有些莫名。
“人呐,真是个复杂的生物。”
夏皇叹了一声,道:“传朕旨意,厚葬左相,追封国柱公,谥号文...”
“遵旨!”
无心老太监拿着旨意,匆匆离开了。
林草的这一场文斗生死战,挫败了夏国儒家文人反攻的阴谋,也代表着夏皇将逐步的控制全国文院。
只是,儒家真的甘心吗?
孔中箜的葬礼过后。
国文院,夏国儒家文人齐聚一堂。
这一次,可以说夏国文院进士文位以上的人都来了。
也幸好国文院够大,才能装的下几十万人。
首座上,坐着的正是国文院院正。
院正旁边,坐着的一位二十七的女人,孔中箜的女儿孔心竹。
(空心竹,某音墰竹。在这本书里,她会生不如死。)
孔心竹是孔中箜唯一的女儿,还是孔中箜老来得女那种,非常受孔中箜的宠爱。
也是因为孔中箜的宠爱,孔心竹非常的乖张,没心没肺。平日子仗着自己的老爹是左相,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男子。
最过分的一件事,是孔心竹以恋爱的名义,向一名比他还小六岁的男孩索取,吸男孩的血。最后还敲碎男孩的道心,逼得男孩跳江而亡。
事后,孔心竹面对讨个公道的男孩姐姐,说出人家只不过是失去一个弟弟,而她却被孔中箜禁足三天的畜生话来。
此话一出,顿时天怒人愤。
要不是孔中箜的权力大,将此事压了下来。孔心竹不知道被多少文人口诛笔伐。
当然,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一个小人物的死亡,总是微不足道的。
孔中箜又是位高权重,将此事消失在世间轻而易举。
按理来说,这种德行的人并没有资格落座。但无奈,他是孔中箜的独女,有那个资格落座。
“院正,心向我们的都来齐了。”
一个白发大儒对院正拱了拱手,道:“还请院正指示,我们这些文人,以后该何去何从。”
院正看了看下方的数十万文人,表情阴沉的说道:“各位,因为林草这个乱儒贼子,我们儒家这几年来损失惨重。
前些天,我们的夏儒柱石孔师,因为弟子的死,悲痛之下自断心脉而亡。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林草。
今天,不仅是讨论我们儒家文人以后何去何从,也要商量怎么处置林草这个乱儒贼子,不能让他继续玷污我们儒家学说之书了。”
听到这话。
场中文人无不义愤填膺。
孔师执掌夏国儒家文院这么多年,他们哪个没有受到孔师的恩惠?
孔师对他们而言,就是老师,就是第二个父亲。
如今,他们的老师却是被林草这个乱儒贼子给害死了。
这叫他们怎么不愤怒?
“院正。”
一个大儒站了出来:“依我看来,直接攻入文府,将文府中的孽障直接清除。他们再厉害,能打过我们这么多大儒大学士吗?”
“是啊,院正。”
“我们不能再忍下去了。”
“林草必须死,不然我们不得安宁。”
“以前有老祖宗的禁令在没法对他出手,现在他晋升举人了,可以杀他了。”
“孔师对我颇多照顾,我不能让孔师死不瞑目啊,院正!”
......
大儒的话引起了在座的共鸣,一个个都喊着要给孔中箜报仇。
“不妥。”
院正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你们过来时,夏皇和百家半圣肯定是知道的了。别的不说,现在洛阳城里起码有七八个半圣。
我们要是一蜂窝的杀过去,肯定会被夏皇安上谋反的罪名,最后派出半圣将我们除掉。”
“既然这样,那就小股部队出动击杀。”
这时,孔心竹恨恨的说道:“不,杀了他还不行,我也要他尝一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他和他夫人感情不是非常深么?本小姐就当着他的面击杀掉他的夫人,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感受!”
对于林草,她早已痛恨了。
不仅是给他们儒家造了许多麻烦,还整天在那装作深情,跟夫人游山玩水装作甜蜜,实在是恶心。
这种深情男,有一个她杀一个!
听到孔心竹的话。
在场的不少文人还赞同的点了点头。
“孔小姐这法子也不是不可以。”
一个翰林站出来说道:“集会结束后,我们其他人都先回去各自的文院,只留下二十个大儒。
待到时机合适时,二十个大儒直接出手刺杀。若是刺杀不成,二十个大儒也能在半圣手下保的性命。”
这话一出。
大部分文人都点头赞同。
“善!”
院正思考后,也觉得可行。
就在所有人都赞同这么做的时候,有一个人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