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禹年倒是一声不吭地跟着俞泗水出来，只是脸失去了以往的笑意，有点冷面。
放了别人鸽子的俞泗水有些心虚，“咳，你来b市有什么事情吗？”
池禹年，“对，我不该来。”
俞泗水，“？？？”
她一时哑口无言，干巴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b市有您的到来，真是荣幸至极……”
池禹年看她拼命搜刮彩虹屁的样子，唇角微不可见地弯了一下，“上网了吗？”
“上网？没有。”
俞泗水被他这跳跃的话题弄得愣了一秒。
池禹年点头，“那你上网看看。”
俞泗水看了他一眼，然后疑惑地拿出手机，想了一下，点开八卦聚集地的微博。
几分钟后……
俞泗水的情绪骤然低落了下来。
雪花直播果然快速地就想好了公关手段，在微博上隐晦地提了一下肆水是女生这个事实。
但是网友们显然对此反应激烈。
不是恶言相向，就是默默地大批脱粉。
只有差不多一半的粉丝在帮她说话。
池禹年见她心情低落，于是道，“别看了，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俞泗水，“……”
不知道是谁让我上网，现在又让我别看了。
但是池禹年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把俞泗水心情搞崩的恶劣行径，他接着最开始的话题道，“我来b市是看看分公司情况，但是……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俞泗水低头，看到手机上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刚才没注意到的微信消息。
她点进去。
是陆域发来的。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俞泗水莫名觉得有点慌。
于是她回了两个字。
不在。
俞泗水，“……”
突然觉得自己好傻缺。
还没过两分钟，于是俞泗水又撤回了这条消息，眼不见心不烦地把手机装好。
“你的分公司在哪儿？我带你去吧。”
……
钱多多上了个厕所，准备去洗手台洗手的时候，突然听到周围议论的声音。
“你说这肆水真是个女的啊？”
“不会吧，女的打游戏这么厉害？要是玩的辅助中单我也就认了，但人家都还是上榜的打野。”
“我也觉得是……但是雪花直播这意思……诶诶诶，你干嘛!”
说话的人咽了口口水，想拽回被钱多多扯着的衣领。
跟他说话的另一人看到这架势，立刻跑了出去。
钱多多脸上的震惊和疑惑交织成一种复杂地表情，他的手收紧，“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战战兢兢地憋出一句话，“你不吃瓜的吗？‘当红主播肆水性别疑似女’，这条热搜从今天早上挂到现在。”
说完，他趁着钱多多没反应过来，突然爆发了小宇宙，一把挣脱束缚，跑了出去。
门外的顾度看到两个人接连跑出来，觉得不对劲，想了一下，还是进了厕所。
一进来就看到呆呆立在原地的钱多多。
顾度疑惑地皱了下眉头，然后推了他一下，“怎么了？”
钱多多表情呆滞，“你吃瓜吗？”
顾度，“……你有病吗？”
说完，顾度立刻转身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