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随口的回答道。“行,明天就送她过去,到时候我看看。”
“还有件事。”何大海想了下又开口道。“我哥他打算续个弦。
过两天得给他买个礼物,你看看买什么比较合适。”
“啊?你哥?何大清啊?他都多大了,怎么还续弦呢?柱子知道这事么?”
何大海也有些不太确定。
“应该是知道的吧。再说了,我哥多大都可以再娶呀,他有那个本事就行。”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你们老何家怎么这么多色痞……”
但是她这话还没说完,何大海就已经扑了过来……
另一边的四合院内,后院老刘家已经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屋内就只剩下刘光福那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不过前院的阎埠贵家,却难得的没有节省电费早点睡觉。
阎埠贵把阎解成给喊到他的屋子,然后关上门小声的商量了起来。
“解成啊,今天老刘家的事情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不早做打算的下场。
要是他刘海中早点把房子的事情给确定了,能有现在这一出么?
而且你看着吧,这才是刚开始呢。保准以后刘光天跟刘光福还会继续闹的。
他们老刘家以后热闹着呢。”
阎解成自然是看到老刘家的这场戏,不过他有些纳闷的问道。
“爸,你跟我说这个干嘛呀?我又没有那么多儿子来挣房产。”
“你糊涂!”阎埠贵怒骂道。“我问问你,你名义上现在有几个孩子?”
这下阎解成才反应过来。“好像是三个。棒梗,小当,槐花……”
“那他们都姓什么?”阎埠贵又继续点他。
“棒梗跟小当姓贾,槐花跟着咱们姓阎……”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鼻子说道。“你知道这事就好。
棒梗名义上是你的大儿子,但是他是姓贾的。你说你赚了那么多钱都会给谁?
我知道你跟着何科长占了不少好处,可是这好处总归得想想留给谁吧?
这段时间也没见你跟朱凤琴再生个儿子出来,咱们阎家唯一的血脉就是槐花。
但是如果哪一天你不在了,槐花她一个最小的妹妹。
能挣得过他大哥还有姐姐么?难道她不是最吃亏的一个?”
阎解成有些不以为意。
“您这想的也太远了吧,我还活的好好的呢,想这些干嘛呢?”
“解成,这不远了。你看后院的老刘,谁能想到他就突然去了外地呢?
你说他如果知道了家里面这事,会不会后悔?”
想到老刘家的闹剧,阎解成有些稍微的意动。
“爸,那按照您的想法,是个什么意思?我该怎么办?”
听到阎解成问计,阎埠贵抽了口烟,气定神闲道。
“还是我前两天跟你说的那事,你把棒梗给送走,这不就完了么?
然后小当也还小,又是个女孩,等她长大了嫁出去就行了。
你再写好字据,我帮你保管着。等到槐花长大了,把房产字据都留给她不就行了?”
得到这个建议,阎解成摇了摇头。
“估计不成。现在朱凤琴拿棒梗当宝贝一样,怎么可能答应过我送走他呢。”
阎埠贵神秘一笑。
“那这就要看把棒梗送到哪去了。要是送到他奶奶贾张氏那里呢?”
“贾张氏?她不是去过好日子了么?我听说也是嫁了个姓贾的?”
闻言,阎埠贵嗤笑了一声。
“就她贾张氏,还想过什么好日子?做她的美梦去吧。
我都找他打听去了,她嫁到那城郊去了,那个老头也不是什么有钱人。
现在连住的房子都是租了邻居的一个小破屋。贾张氏天天跟他吵架,邻居们都受不了。
而且我听说,那贾张氏的失心疯是越来越严重了。
那老贾都不敢跟她动手,生怕贾张氏发疯砍他呢。”
“啊?都这么厉害了?”阎解成也是给吓了一跳。
“是这么厉害了,我听到消息也不敢相信呢。确认了好几次,都这么说的。”
“那我把棒梗给送过去靠谱么?朱凤琴更加不同意了呀。”
说到这里,阎埠贵也是嘿嘿一笑。
“你管她同意不同意,你直接给送过去不就行了?我听说贾张氏一直喊想棒梗。
你要是送他过去,贾张氏肯定就拉住不松手。
到时候朱凤琴要是想要棒梗,让她自己要去呗。”
“这……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阎解成有点犹豫。
可是阎埠贵一口的给他回绝掉。“过分什么?难道你就想一直养着别人的儿子?”
阎解成回忆了下棒梗的那张小脸蛋,越长越像是当初的那个贾东旭了。
想想贾东旭以前是怎么欺负小时候的自己的,阎解成也是狠下心来。
“好。贾东旭以前欺负我,我现在就欺负他儿子。一报还一报也没什么不好的。
爸,你把贾张氏现在的住址告诉我,我过几天找机会就把棒梗给送过去。”
阎埠贵一听这话,也是乐上心头。
“哎,这就对了。把大孙子送给他奶奶养着,不是就很好的么?”
说罢就拿出早就写好的纸条递了过去。“贾张氏现在就住在这个地方。
不过你去的时候可得小心一点,最好是离贾张氏远一点。
我听说她现在疯疯癫癫的,见人就咬。你可别被她给咬了。”
阎解成接过纸条。“放心,不会。我心里有数的,放下棒梗我就走不就成了?”
说完,父子二人就对视一眼,然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此时还在隔壁房间睡觉的棒梗,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即将迎来转变。
却说这边的贾张氏,倒也并不如阎家父子想象的那么惨。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贾张氏手拿棍子,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老贾。
“姓贾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钱给交出来,今天晚上我跟你没完。”
站在墙角的老贾有些害怕的攥着手里面不多的钱票。
“张翠花,这可是街道办给我的补助。你凭什么拿去?”
贾张氏把棍子往地上一敲。
“我凭什么拿?就凭我是你老婆,我就该管着钱。
你要是不给,我就打死你。反正我有失心疯,我可不管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