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凤,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你终究还是动情了,你、你他爹的报应来了!*巫族粗口*”
芈栖桐有被粗俗到,后土娘娘嘴里没个把门的,笑得疯疯癫癫,是被贪嗔痴困扰已久,现在终于畅快淋漓,过去的爱恨交织让她痛苦许久,不知是笑的泪还是哭的泪。
姬景星沉默了一会,芈栖桐看着他们两人,
“我父母是天地。”
“噗……”
“天道之子,*巫族粗口*,小鬼头,冥书拿来,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幽都之王后土娘娘,皇天后土,九凤,我是你小娘。”
九凤的脸黑黑的 芈栖桐寻思着他岂不是要叫一声岳母,他没把冥书唤出来,后土看起来和师尊仇怨很深,把幽冥托付给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令他一阵心悸,沉下脸没有动作,和后土的视线对上。
呵,疯女人和疯男人。
“给她吧。”
“什……可她,恐会对师尊不利。”
“嚯,你还是个大情种,情根深种,我告诉你九凤这个贱鸟自有天收!”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啊,真让青鸾好奇,
“是我欠她的。”
“不过娘娘是如何看出……”
“哈哈哈哈哈!!!我还记得九凤当时说,他不懂爱!挡我者死!众生离绝,笑死,现在你懂了吗?!”
姬景星把芈栖桐的手捉住放在自己手上,微微点头,
“懂了。”
芈栖桐瞬间知道后土是怎么看出来的,太明显了,只要是动过情的人都能明白那种眼神,缱绻爱意。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再来一次我也不会选择别的路。”
“真是冷酷无情的凤皇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会觉得这样做对大荒很合适,从来不考虑别人的心情。我会当好幽冥之主,帮小鬼头解决那些小问题,然后慢慢等着,目睹你心碎的模样。”
“自便。”
“轩辕怎么没来,她不来看看她亲爱的族人么?”
姬景星捏了捏徒弟的手,回答她,
“轩辕说,好不容易离开这里,一想到王都的空气、建筑、地砖,一切的一切都令她作呕,一朝获得自由,她再也不想回这里。”
“确实合她的性子。”
“九凤你怎么伤了,因为幽冥血海?真令我开心,你最好再惨一点。”
芈栖桐不愿尊后土为幽冥之主,凄凄地看着姬景星,装傻充愣玩他的手,嗯,手指修长,也很灵活,可以伸到……不对。
“想什么呢,相信我,宝宝。”
说话间距离越来越近,紧贴着耳侧,热气呼到小青鸾耳朵,红色蔓延开,黏糊糊的感觉,芈栖桐瞥了一眼,凤目柔情似水,看来他是真的懂了,懂得不能再懂。
“当下我是什么也想不了了……”
小青鸾心神俱震,眼眸又泛出来好多圈圈,姬景星第一次那么唤他,实在是、实在是太让鸟心动了!好似被人半骗半哄地交出了冥书,冥书易了主,但是他仍和冥书有所关系,可以驾驭幽冥之力。
“还挺清纯,可惜落到疯鸟手里。”
“今日是国丧,等会你们不会要疯狂做爱吧?”
后土手握冥书,将它炼祭,去往处于半开发状态的鬼界之前,不忘刺两句,姬景星搂着老婆,沉吟,
“轩辕又不是真的死了,小娘若是想找个后爹温存,自便。”
“?”
“……”
后土的脸色阴晴不定,恶心,实在是恶心了,九凤居然顺着她的话说,谁要当这杀千刀的娘,一时空气凝结,杀机四伏,后土手中法术逐渐成型,
“啊。”
姬景星稍微送了她一下,整个后土就跌进鬼界了。
刚刚这番话,实在是说得芈栖桐一愣一愣的,师尊有点……臭不要脸了,他还会阴阳怪气别人了,只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后土……
“唔,师尊,多失礼啊,我如今身份可是摄政王。”
“王么,也好。”
“?”
被人一手桎梏着腰,带出下葬仪式。
不说下葬到一半,冲出来个程咬金把棺椁劈开了,摄政王把那妖怪打跑之后就不见了——是直到结束都没见过,到了举哀行礼的时候,只能囫囵过去,这叫什么事啊,誉王不来就算了,摄政王也如此儿戏,国将不国。
摄政王执政这段时间,天下太平,也没见哪个不长眼的要趁乱入主王都,挟天子以令诸侯,誉王虽带回一些兵马,但驻扎在城郊的军队仍不容小觑,天下是誉王的囊中之物了。
对啊,摄政王又没有兵!也没有世家支持他,誉王算吗?他想鸠占鹊巢也占不了,只是帮人干活不爽而已,他好可爱……怜爱了,偶尔失踪不干活也可以接受。
大臣的心理活动暂且不谈。
芈栖桐察觉到了危险,伸手推拒,给人压在床上,不过手掌下的肌肉手感很好。
不会真给后土说中了吧
“你、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可不是混元殿。”
少见的有些紧张,纱帘虽然放下,难保巡视的宫人不会发现,这里早没人住了,因为轩辕挂了,这是皇帝的寝宫啊,往这一躺那谋逆之心昭昭……
“皇帝的寝宫,陛下的龙床。”
芈栖桐慌了,这是在说什么啊,要玩角色扮演么,本来师徒就够背德了。
“别胡说,本王只是摄政王……不能在这。”
芈栖桐想起来,但是腿被卡得死死的,没有办法,这样压着,他早就腿软了,面上潮红一片,
“臣是摄政王的入幕之宾。”
胡言乱语什么呢……这样说会受不了的,
“虽然别人都不支持摄政王上位,臣愿力排众议。”
姬景星疯了吧,小青鸾胡乱地伸爪去捂他的嘴,被抓住亲亲,好热,
“陛下。”
“若陛下不愿,可以推开臣,而不是如此,紧紧夹着臣。”
“住口……住口。”
既然闭上嘴,就要好好服侍。宫人巡视,听到一些吟哦软语,如泣如诉,像羽毛轻轻拂过心口,痒痒的。
快走,快走,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
“大胆姬景星,你这乱臣贼子,拖出去当街斩首示众……”
摄政王终于回过神,满身暧昧,身姿旖旎,更像被人轻薄,
“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芈栖桐不高兴了,小脸马上垮下来,
“你不许死……不许。”
“那……我其实是路过的狂徒,见色起意,把摄政王按在床上翻云覆雨,摄政王的肚兜还挂在我的腰上。”
姬景星说这话的时候很正经,很美丽,没有一点猥琐的样子。
“?”
“实在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