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窗户边的玻璃突然“怦”的一声炸开,分别有两个黑衣人从窗户爬了进来。
江禹迟吓了一跳,警惕地挡在陆寒面前防着。
陆寒安抚他道:“别担心,是我的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立即上前将林誉峰控制了起来。
另一个黑衣人侧身走过去开了门。
门口外,秦助理早已等候多时,他来到陆寒身边,说道:“老板,实在抱歉,来迟了。”
陆寒道:“你这效率不行,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秦助理灰溜溜的继续汇报:“门口外的那两个人也已控制住了,他们犯罪的证据已准备好,是现在交给警方处理吗?”
陆寒淡然地说道:“直接交给警方太便宜他们了,用我们的方式调教过再交给警方。”
“是。”
陆寒抬眸看向江禹迟,柔声说道:“我们走。”
江禹迟弯腰将他抱起,朝门口走去。
房屋里,传来林誉峰那疯逼的叫声:“你俩混蛋,竟然阴我,我要杀了你们……”
车上,江禹迟躺在陆寒怀里,抱怨道:“陆寒,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陆寒摸着他的头,笑道:“小迟,虽然当时场面看起来是不太乐观,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江禹迟从他腿上起来:“你掌握个屁,你别看我当时很淡定的样子,其实,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差点儿吓得我尿裤子。”
陆寒说:“你自己想想,他要是真的想要伤你,又何必等到我来?他其实就是……“
他想了想,说道:“算了,他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别再为他的事烦恼了。”
江禹迟现在还心有余悸,想想都觉得害怕,他道:“陆寒,答应我,以后别这样把自己置身危险中了,那样,我真的很害怕。”
陆寒俯身吻住怀里的人,几天不见,早就担心坏了,现在人就在他怀里,他怎么舍得再放手。
江禹迟自个儿是被亲的那个,反而特别心虚,像个犯错事的小孩似的,怕陆寒怪责他。
他小心翼翼地迎接陆寒的吻,低声说道:“陆寒,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陆寒勾嘴一笑,黑漆漆的眸子像是要把人吞噬进去,哑声道:“不是你的错,你无须道歉。”
他爱慕纠缠了一个人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终于得到了该有的回报,他又怎么舍得责怪他半分呢?
江禹迟搂着陆寒肩膀,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说着悄悄话。
陆寒看着他笑,眼里满是宠溺。
万家灯火将整个城市染成了浅浅的玫瑰红,车里升起一阵阵暧昧的气氛。
车门紧紧地被拴着,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吻着,吻得如痴如醉。
江禹迟吻得动情时,一条腿胯坐在陆寒的腿上,整个人把他压下。
陆寒的手指有意无意伸向他身后,揉捏着,试探着。
江禹迟眼底漆黑的旋涡像磁石相交吸引着,闪出兴奋难抑的亮光。
他扳过陆寒的脸,热烈地吻着,一只手沿着肋骨向深处游走,心里烧得不行,怎么都不够。
陆寒的后脑勺被抵在车子沙发上,自从那方面正常之后,这样亲密的接触撩拨,他哪里受得住啊?
他紧紧将人抱住,加深了他的吻,唇舌交战,彻底的沦陷了下去。
忽然,车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心惊肉跳的喧哗声。
吓得江禹迟死死拽住门把手,一身冷汗渗透了衣领,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车子门外忽然来了一群年轻人,看到陆寒的车子是豪车,几个人抢着在他车子旁边摆着姿势拍照呢。
该死的,正在上头的时候,江禹迟忍不住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既紧张,又难受。
陆寒用手一拍车门,吓得外面的年轻人一个个尴尬地离开了,
他继续把人拽进怀里,紧紧缠在一起,两个人吻了很久,吻得难舍难分。
当爱情来了,陆寒觉得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双腿的残疾算得了什么?
统统化为过眼的云烟,只有现在拥有的才是最美好的。
两个人当天就回了名城,直接回了江家。
江老爷子看到儿子的那一刻,赶忙的上前抱住,老泪禁不住的流,唯一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让他怎能不担心呢?
江禹迟失踪那天,江老爷子猛地感到一股强烈的恐惧和绝望袭上心头。
他四十多岁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早已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这唯一的儿子身上,江禹迟就是他的骄傲和希望啊!
现在,竟然被绑架了,江老爷子瞬间陷入了深深的绝境中,不知所措。
做父母的,总是忧心忡忡,即使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也总是担心孩子在这个社会中,所面临的各种困扰和挑战。
担心孩子会受到外界负面影响,无法正确辨别是非善恶。
担心孩子会被欺负或受伤,无法应对各种挫折和困难。
担心孩子会受到成人世界的压力和竞争的影响,失去了快乐和无忧无虑的童年。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人望而生怯不敢攀登。
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人仰而心怜不敢长啸。
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人淌不敢涉足。
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父爱如灯,每当孩子夜归之时,父亲房间的灯一定还亮着。
父亲就是这样,孩子没回到家之时,父亲绝不会睡觉。
父爱其实很简单。
它像白酒,辛辣而热烈,让人醉在其中。
它像咖啡,苦涩而醇香,容易让人为之振奋。
它像茶,平淡而亲切,让人自然清新。
它像篝火,给人温暖却令人生畏,容易让人激奋自己。
父爱,是世界上最厚重而深沉的情感。
父亲是火,在冰天雪地里给予我们温暖。
父亲是树,用身躯为我们遮挡风雨。
父亲是灯,在成长路上为我们指引方向。
江禹迟深知,自己失踪的这几日,家人和朋友肯定是心急如焚,他对此深感愧疚。
在家陪伴了几天自己的老爹后,邹于他们迫不及待地要约江禹迟出来露脸了,说是要帮他洗尘压惊。
几个人在外面碰了面,肩挨着肩,每个人手里拎着几串香喷喷的羊肉串。
邹于问道:“阿迟,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认识林誉峰那种阴险狡猾的小人?”
江禹迟还没说话呢,梁源替他说道:“那是因为阿迟的颜值帅得太过分,引来了那种变态男,真是倒霉透顶了。”
张子强担心地问:“阿迟,那混蛋有没有欺负你?他有没有伤害你?”
三个人的目光都看向他,都想知道结果是什么?有没有受欺负了?
江禹迟咧嘴笑道:“你们担心什么?我是谁啊?就凭那小子,也能欺负到我?他最后,被陆寒给收拾了。”
于是,江禹迟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重新又讲了一次给他们三个人听。
邹于感慨:“还好陆先生赶到了,不然,还真不敢想象啊。”
梁源问:“那这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江禹迟说:“陆寒说要调教调教再交给警方。”
张子强道:“这还差不多。”
邹于好奇地问:“阿迟,你知道陆先生说的这个调教,是怎么样的调教吗?”
梁源笑道:“他敢绑架阿迟,肯定没有好的果子吃,你自己想象吧,还能是什么调教?”
张子强给声说道:“活该,还算老天有眼,让这种人尝了应得的结果。”
几个小伙子在外面浪了一天,到傍晚时,江禹迟的电话响了,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邹于灰心丧气地道:“阿迟,陆先生把你管得真严,饭都还没吃完呢,就来找我们要人了。”
梁源无奈道:“唉,这时间掐得可真是时候,太阳才刚下山呢。”
江禹迟抱歉地起身笑笑道:“那你们自己吃,我就先溜人了。”
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餐厅门口处,陆寒的车停在公路边上。
江禹迟打开副驾驶的门,把轮椅放置车尾箱上。
又重新上了车才问道:“你怎么自己开车来了?”
陆寒笑道:“因为更方便,小迟,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江禹迟思索了片刻,说道:“有倒是有一个地方想跟你去,但是,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去了?”
陆寒皱起眉心,问道:“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去。”
江禹迟委屈地说道:“陆寒,你陪我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呗?每一对情侣都有这个过程,我们还没有一起去看过电影呢。”
陆寒看向江禹迟的眼神温柔,带着无限的暖意,他微笑道:“看电影没问题,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江禹迟焦急地问。
陆寒无奈说道:“入场的时候,你不准打横的抱我。”
江禹迟一头雾水:“那我不抱你,你要怎么上去座位上?”
陆寒低声道:“你可以背我上去。”
江禹迟反应过来了,嘲笑他道:“陆寒,原来你害羞啊?”
陆寒喝止他:“小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