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迟的事才消停了几天,李阳的事又来,江姑姑隐约觉得留着自己儿子一个人在国内,实在不放心,整天催着李阳回去。
李阳唯一能指望的人还能是谁?所以江禹迟最近被他烦透了心。
江禹迟说:“李阳,你还是回去吧,反正你跟秦助理也没希望了,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李阳哭头丧脸的,说道:“你再跟我妈妈求求情呗,我不想回去。”
两个人又是拉拉扯扯了半天,最后李阳妥协,提出最后的要求,说道:“我答应你明天就回去,那今晚陪我喝一杯怎么样?放心,不是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酒吧里,李阳端起酒杯跟江禹迟碰了碰,一口闷了一大杯,说道:“我明天走了之后,我和严哥就真的结束了。”
江禹迟笑道:“你跟秦助理压根儿就没开始过好吗?”
李阳又喝了一杯,说道:“我走了之后,估计一段时间都不能来中国了,再见面的时候,他可能小孩都会跑路了,表哥,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江禹迟说:“旧的不走,新的怎么来?也许你的爱情不在中国,赶紧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
两个人正聊着,有两位美女向他们走来。
陈怡星高兴地坐在江禹迟旁边,说道:“阿迟,这么巧啊?你也在这里?”
江禹迟抬头,看见赵婉如和陈怡星很不客气的坐在他们的卡座上。
他说道:“哟,真是稀客呀。”
李阳看着陈怡星像只八爪鱼似的缠住他表哥,他说:“小美女,我表哥已经有表嫂了,你这样勾引我表哥,是要做狐狸精的。”
陈怡星勾嘴微笑:“这位小帅哥说的表嫂是谁啊?”
李阳挺胸道:“不怕告诉你,陆先生是我的表嫂,怎么样?怕了吧?”
陈怡星仰头大笑,觉得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她说道:“你说的是我表姐夫是吧?我表姐夫最终只会是我表姐的人。”
李阳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陈怡星说:“你不知道了吧?他们原本就是夫妻。”
江禹迟甩开她的手:“那也是过去的。”
他看向赵婉如,说道:“赵小姐安排的林大夫已经被陆寒踢出局了,你还有什么把戏尽管使出来。”
赵婉如看着李阳起身去了洗手间,笑道:“江少,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劝江少早日离开阿寒的好,有我在,你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江禹迟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酒,说道:“我和陆寒已经在一起了,赵小姐又能怎么样呢?我拭目以待。”
陈怡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提起酒杯举向江禹迟,说道:“阿迟,难得这么巧遇上了,能给个面子,喝一杯吗?”
江禹迟极少会故意为难女性,当然,像赵婉如这种就是个例外。
他爽快地跟陈怡星喝了一杯,陈怡星开心地又给他满上,说道:“阿迟真是好酒量啊。”
连续喝了几杯后,江禹迟隐隐觉得不对劲起来,他开始头晕身热,以他的经验,喝几杯酒也不至于会这样。
江禹迟强撑着理智,狠狠地一推陈怡星:“操你妈的,你敢在我的酒里下药?”
陈怡星又上来扶住他:“阿迟,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赵婉如也上来扶住他道:“江少,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和阿星送你回去。”
江禹迟越来越上头、难受,迷迷糊糊的浑身无力,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架住走出了酒吧。
陆氏山庄的别墅里,陆寒还在书房审批着文件,李阳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接听了起来,电话那头急速的声音传来:“表嫂,不好了。”
陆寒问道:“什么事?”
李阳说:“我表哥被人带走了,他失踪了,手机也打不通。”
陆寒签字的笔一顿:“什么意思,你好好说清楚。”
李阳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陆寒说了一遍,很快,陆寒带着人来到了李阳说的酒吧。
当晚的酒吧外面围了一群保镖,酒吧里面灯光通明,客人被提前清理走了。
酒吧的老板把所有位置的监控调了出来,献殷勤似的呈上来递给秦助理。
酒吧老板大气不敢喘一下,他这小小酒吧养活着家里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几十人呢。
出来做生意,最怕的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分分钟无地立足,得滚回老家种田啊。
经过细查,监控里,赵婉如和陈怡星一起将江禹迟带出了酒吧。
陆寒周身散发着冷气,在场的人说都不敢说话。
没一会,监控视频里,赵婉如又回到了酒吧,跟其他的女人一起喝酒。
秦助理说:“老板,赵小姐又回来了,一直在酒吧里待到刚刚才离开,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吗?”
陆寒冷冷说道:“别以为有了不在场的证据,这件事就跟她没关系了。”
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兴奋:“阿寒,你好久都没打电话给我了。”
陆寒道:“废话少说,你把小迟带去哪里了?”
赵婉如说:“阿寒,我没带走他呀,倒是我表妹,她说江少喝醉了,她帮忙送他回去,就没有跟我一起玩了。”
陆寒怒道:“我在xx酒吧,你现在给我滚过来。”
挂了电话,陆寒问秦助理:“还没有查到他在哪吗?”
秦助理说:“正在查。”
陆寒又拨了一次江禹迟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他烦躁的挂断。
冷静下来之后,再联想到同时失踪的那两个人,陆寒越想害怕,他隐约能察觉出来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赵婉如匆忙地赶到酒吧,面色铁青地来到陆寒跟前,说道:“阿寒,我表妹的手机关机了,我也找不到她。”
陆寒愤怒地扣住她手腕,喝道:“赵婉如,别给我在这里装,他在哪里?”
赵婉如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抽泣着说:“阿寒,你弄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哪?你冤枉我了。”
陆寒甩开她的手,怒吼道:“我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