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性如此,也不能怪赵相君的不对,想当初白俊堂,要不是和何秀英,人家也不可能变成这样,正是因为如此,何家长辈才会让住赵相君,那就是一步退宿惹的祸。
人有仇恨,那是白俊堂得罪了他,可你不能打击面太广了,那就是不对了,白建立对自己母亲说道:你说吧,事情因你们而起,那当然你们得拿主意,我做为下一辈的人,本来不应该插手你们的事情,可你们毕竟已经过世了,这个白家,也只能是我出头了。
何老夫人对白建立说道:建立呀,做为上一辈的人,我不应该在说什么,可当初你母亲和你父亲,那确实是伤了他的心,赵相君一辈子没有娶妻,可见对你母亲相当用情之深,你们自己拿主意。
这是一本扯不烂的账,全部都是输家,没有赢家,赵相君已经得不到赵家的支持了,他已经过界了,赵家已经不敢支持他了,现在就是一旁边的人,在支持他对会何家和白家。
除了在对会何家和白家之外,赵相君这人,没有别的毛病,那就是为人正直,直要有白家和何家的人,他就会失去理智一样,这么多年已来,他在朝堂之上,确实为皇家做了好多事情,官位一直处于上升的阶段。
除了对白家和何家,他一直没有女人,让皇上也相信他没有私心,可事实确不是这样,对待政敌的人,他才是做的天衣无缝,慢慢的把人的眼睛蒙了起来,直到何明喜他们这批人退了下来,他才露出本来的面目,可这时已经晚了,何明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白建立对空处说话之时,程伶这丫头,两眼乱转,她想知道为什么白建立一直在对空气说话,自己老夫人也是的,这人到底咋回事,她就是不明所以,她心中一直嘀咕,说这叫什么事情呀,尽是有病的样子。
她对自己老夫人说道:夫人呀,我们回去吧,我怎么感觉这算命先生,有点怪怪的感觉。
老夫人看了眼程伶,对她说道:你今天晚上所听到的,绝对不能说了出去,包含老爷也是,他要是问了起来,就说先生把小姐的事情,重新给算了一下,不要多说。
程伶对老夫人回答,行呀,我保证不乱说。
白建立等待自己父母回话,他们把话说明白,怎么处理这事情,不就是一个赵相君嘛,自己杀人放火的事情多了,这一个当官的,自己要杀他,那就是手段太多了,保证杀人后,没有一个人能发现自己。
那个时候,皇家为什么反对人们习武,那就是侠以武犯禁,像白建立这类人,国家就是打击的对像,要不然你们为国家服务,要不然除掉你们,对这方面的人,那就是极尽拉笼,可你要不为国家服务,那就是想办法处理掉你。
白建立的眼神,那简直太可怕了,程伶看了一眼,感觉浑身不舒服,心中想到,这人的气势太强大了,怎么感觉杀气如此之重。
老夫人站立白建立身边,也感觉浑身不舒服,她虽然对自己这外甥不熟悉,可怎么感觉他的气势,比自己老头子的气势强大的多,就是出征的武将,也没有白建立身上的气势强大。
要说白建立恼怒在什么地方,那就是赵相君做事,你不应该打击整个白家,冤有头、债有主,你找白俊堂,那是正主,可你不能连累其它白家之人,这是断了白家的前途,白家先人们,把账算到了白俊堂的头上,白建立能不恼火嘛。
当白建立扫了一眼,发现程伶这丫头,身体直抖,他就明白了,自己身体上的气势太强,这丫头已经承受不住了,自己也是的,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情绪控制有点差,自己修养有点差了,怪不得玉环让自己注意情绪调控。
自从白建立发现,能一直修练意志,他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那劲头大的多了,这就造成心境有点跟不上了,这功法必须配合心境,要不然那就是走火入魔的征罩。
这不是嘛,气势外放,造成老夫人这样的人物,也有点抗不住,要说老夫人,那是见过世面之人,她什么人没有见过,所以对白建立的气势,那是相当敏感,白建立气势外放之进,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可白建立气势来的快,那也收的快,白建立心中一阵不安,自己这气势,收放还是不行,自己情绪差一点,那自己就控制不住气势,这可不是好的现象,这还是第三层境界初境,要是踏入中境,那自己能否控制住,还真不知道了。
白俊堂和自己夫人何秀英,那也是左右为难,赵相君打压白家和何家,可他没有人命,要是白建立把人家给杀了,那也不对,姻缘之事,那是上天注定好的,可也有纠缠不清的缘分,你把人家杀了,那就是有点不对了。
白建立没有这种想法,只要你们乐意,那就是杀掉他,也只不过死个人的事,对他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他可不管你是朝庭大员还是平民百姓,在他们眼中,只有俩种人,一种阳间的人,一种阴间的人,你是阳人也好,阴人也好,只要不犯自己利益,那就是平安无事,要是挡住自己面前的路了,那就是杀掉就好,一了百了的事情,为什么不一次性处理完。
白建立进入第三层境界后,对人的性命,那就是有一种草木之感,也就是对人的性命,发生了本质改变,他不是以人为首了,他是以灵为首,万物只要你通灵了,你就和他成了一类人,反而与普通人之间,没了当初那种感觉。
老夫人听自己女婿和女儿的话,在看一眼自己外甥,她就是感觉自己外甥,明明在自己眼前,好像离自己那么的远,到了此时,老夫人才发现,原来白建立去自己家,为什么一直有一种飘渺的感觉,他好像不是阳间人一样。
明明是一个阳间的人,给人的感觉,好像不是阳间人一样,好像鬼差不多,明明离自己那么近,自己感觉不到他的味道,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可偏偏白建立身体上面,没有味道,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可自己眼睛确能看到有这个人。
如今听自己女儿和女婿俩人的话意,好像自己这个外甥,杀一个人来说,那就和杀只鸡没什么区别,这样老夫人听到,感觉相当不舒服,就是白建立的姥爷何明喜,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可也没有去杀害过谁,只能在争斗之中死人,那是你气量小了,承受不住压力,自己走错了路线,把自己给逼死了,可没有白建立这么直接,那就是想让谁死,你们说句话,那就行了,让老夫人适应不过来。
她忍不住问自己女儿,秀英呀,杀人可是犯法的,建立不会有人命在身吧,老夫人征求自己女儿意见。
何秀英长叹一声,对自己母亲说道:这就是我和俊堂犯愁的原因,要杀掉赵相君那是易如反掌,只要俊堂和我说一声即可,可这人命关天呀,赵相君喜欢我,那是不争的事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前天晚上看了一下他,他还是没有变化。
当何秀英和自己母亲在说话之时,谈论的对象还是白建立,可白建立坐在椅子上面,那就是一动不动,眼睛也没有眨一上,好象不是说他一样,就是这么一会功夫,白建立的思想,早飞到云外去了。
他现在关心的不是赵相君的问题,而是如何控制自己的意念,他在想自己先辈们,那他们如何控制自己情绪,只有控制好了情绪,那才能更上一层楼。
每一个人站的位置不一样,考虑问题也不一样,白建立不能不说不听自己父母的话,你们让我来了京城,那你们总得有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可以等你们一下,不可能一直在京城。
本来到了人多之处,白建立浑身就是不舒服,天地之间的气机,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京城,这烛气特别严重,自从进入第三层境界后,白建立光想往人少的地方走,也光想往清静的地方去。
在人多的地方,白建立待住,那就是浑身不得劲,如今自己父母俩人,那就是想不开,乱丝无头怎么办,斩掉不就得了,不就是一个赵相君嘛,除掉不就得了,偏偏看自己父母的样子,就是解不清理还乱。
不得不说,白建立把自己父母的事情,当成别人的事情来办,那就是好多了,如果自己位置放不正确,那白建立这个儿子,那还真不好当,上面父母的意愿要考虑,杀人这个因果自己也要承担,还不得难为死自己呀。
办任何事情,只有把自己给摘除出去,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如果自己站立父母的立场去办这事情,那自己肯定办不好,也不是推卸责任,这事情没办法推卸,可按照自己的想法,父母又不乐意,这任务确实不好办。
要说何秀英不让杀掉赵相君,因为赵相君也是一个可怜人,这么多年了,一点初心没有变化,他恨何秀英不假,可他心中一直掂记者何秀英,就是何明喜,也没有他了解的清楚,当何秀英去世后,他不到一年时间,就知道了,当时他就想去山西看一下,结果那是朝庭之中,一件事情接一件事情,让他分不开身,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除了一直打压白家之外,他连何家一块也给恨上了,恨何家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不关心一下何秀英,让他竟然去世了,你说因为这事情,能让白建立把他给杀了,这多不靠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