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娜娜没有回来吃晚饭,说是有案子在查。
饭后我和涴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问我:“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打算怎么过?”
他这一问我才想起来,还真是,不过好多年都没有庆祝过了,就是个普通日子而已,“没必要搞那些,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涴溪:“嗯,随你便吧,那到时候你也别给我过。”
我抱过她:“过不过都一样,反正我们天天都是好日子,你说是不是?”
涴溪:“嗯,你说的也对,哦,对了,今天贴在路灯杆的寻人启事你看了吗?”
“燕玲跟我说了一下,没怎么注意。”
涴溪:“那个女老师我见过,她来过铺面好几次了,都是来复印学习资料的,我还见过他男朋友,不过花姐说那人肯定是吸毒的。”
“为什么说是吸毒的?”
涴溪:“花姐说的,她说那男的一看就是吸毒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
“吸毒的人身上往往比较臭。”
涴溪:“啊!那就有可能是了,是有一种特殊的味道,我也说不上。”
“嗯,可能是他也知道这个,所以就喷了香水,混合起来气味就比较怪了。”
涴溪:“你说的有道理,那为什么吸毒的人身上比较臭呢?”
“因为市面上绝大多数毒品都比较臭的,纯度越高越臭,吸食多了自然就沾染上了那种气味。”
涴溪:“哦,那毒品那么臭,为什么还要吸食呢?”
“街上卖的臭豆腐你见过吧?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冰毒之类的毒品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吧,闻起来臭,可吸食之后会获得一种特殊的快感,这种快感会让人上瘾的,对毒品的依赖,其实说白了就是对这种快感的依赖。”
涴溪:“你吸食过?”
“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也是在查案过程中学到的嘛!”
涴溪:“你刚才说到臭豆腐,其实我也会做,你想不想吃?”
“算了,那口味太重了,有点下不了口,而且听说有人拿大便来做的,有些怕怕。”
涴溪:“好的臭豆腐其实那种臭味不是很难闻的,那是自然发酵的臭,不能比,应该不会有人拿那东西来做,不然就是‘闻起来臭,吃起来不可描述了’,谁吃得下?”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别做了,不然我怕二妞以后不想吃鸡骨头了。”
涴溪:“好吧。”
“汪汪……”
“哎呀妈呀!二妞你都学会抗议了吗?”
“汪汪……呜呜……”
“哈哈哈……”
……
娜娜十一点多钟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说是晚上才吃了一碗泡面,涴溪又去给她弄吃的。
吃完饭后,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我问她是不是在查失踪女老师的案子,她说是。
我问:“那怎么失踪了十天才报案?”
娜娜:“实际上不止十天,那女老师这学期只在学校里面上了一天课,然后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问:“学校没报案?”
娜娜:“学校应该也是疏忽了,联系过几次那老师,都联系不上,然后也没在意,以为是不想做,辞职了。”
我问:“老师辞职好像也没那么简单吧?”
娜娜:“那女老师还没有编制,属于合同工的,去年九月份才应聘到实验中学教书。”
我问:“那是她家人报的案?”
娜娜:“嗯,她老妈今早报的案,说是前几天就联系不上了,以为是手机没电关机了,也没在意,后来连续联系不上才着急,跑到学校来一问就知道出事了。”
我问:“那现在情况怎样?”
娜娜:“她社会关系挺简单的,联系人不多,电话单一打出来就知道了,最后联系人是她男朋友,学校门口的监控也拍到当晚她上了男朋友的车离开,之后就没有了消息,所以他男朋友作案的嫌疑最大。”
“今天我们重点就是寻找她男朋友,人是找到了,但没找到那女老师,翻遍他家和到过的地方都没找着,审讯并不顺利,他拒不承认女老师的失踪与他有关。”
我问:“那下一步怎么办?”
娜娜:“计划是明天请区局的技术人员到他家进行全面细致的勘查,还有那辆车也要拆卸检查,因为他那辆车洗得太干净了,我们有些怀疑。”
我问:“你怀疑是凶多吉少了?”
娜娜:“其实几乎所有警察都认为是凶多吉少了,那男的从被传讯到派出所表现得就很镇定,按说,要是女朋友失踪了,作为男朋友的应该很紧张、主动联系、然后主动去报警的吧?但是这些表现他都没有,这很反常。”
我说:“时间拖的有些久,可能很多罪证都被他处理了,所以他才这么淡定。”
娜娜:“这也是我们最担心的。”
我问:“对了,这男的是个什么人?”
娜娜:“洛西县人,36岁,无业,无固定收入,吸毒人员,因吸毒和偷窃被判刑两次,离异 养有一个三岁小孩,在东龙这里买有一套商品房。”
我说:“这就一个渣男啊!那女老师眼睛瞎了?还是说她是丑女?齐天大剩?”
娜娜:“25岁,长得挺好看的。”
我说:“好吧,只能理解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娜娜:“感情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甚至是毫无道理的,有时候一句话、一个眼神、一次回眸就会爱上对方,就像我看你你看我。”
我说:“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草!又说错话了,果然!
“说!谁是王八谁是绿豆?”
“那个……娜娜,我刚想起来二妞还没有洗澡,我先去忙了哦……”我起身就跑。
“你个王八蛋!给我站住!我才没有洗澡,居然拿我跟二妞比,你几个意思啊!?”
草!又说错话,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