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涵公主听着,很是激动,还能养活一只啊!
她从前,可是养什么,死什么,后来也是想通,不再祸害这些小动物了。
她都多久没有触碰过最喜欢的小动物了?
现在,她又可以拥有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了。
“本公主一定会养活一只的!”
矜桑鹿瞧着月涵公主很有斗志的样子,忍笑,也多提了几句需要注意的。
瞧公主都听进去了,便行礼要离开,却听着公主似乎很感动道。
“矜侍郎,你待本公主可真是好,还特意送了我最喜欢的小动物。”
瞧瞧这个妹妹,多贴心啊,比一起长大的两位皇妹好多了。
这样一想,月涵公主心里叹气,她一天皇姐的本分都没有尽,就可以得到妹妹的心意,真是愧疚啊。
而且,这个妹妹,怎么穿上官服,有些隽美?
月涵公主忽然眨了眨眼睛,她还从未见过哪位郎君穿上官服,有比得上矜妹妹的出尘气质。
不愧是本公主的妹妹,就是这般让人喜欢!
“矜妹......矜侍郎,若你有什么喜欢的,一定要和本公主说啊,本公主什么都能满足。”
“.....多谢公主好意。”
矜桑鹿瞧着月涵公主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为什么公主对她有些太过关心?
而且,公主怎么还看着她脸红了!
当即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她还真能魅惑女子不成?
便忙行礼告退,不,她只想当官,不想当驸马。
月涵公主瞧着似乎走得有些着急的矜桑鹿,目光更是感动。
瞧瞧本公主遗落在山上的妹妹,多么懂事贴心。
一定是不想自己太为难,才不给机会满足她的需求。
那可不,本公主的妹妹,可是山大王,想要的,能是简单的么?
“不行,还是得送些什么,不然本公主这心里难安。”
可是,好像,本公主的库房,空了。
月涵公主瞧着笼子里的十只兔子,目光炽热,给自己鼓励。
本公主一定要养活你们,不能辜负矜妹妹的心意。
矜桑鹿是拍着胸腹,朝着御书房赶,下次还是避开点公主,不然太让公主沉溺她的美色,她也有愧疚感啊。
可再瞧着陛下,又觉得不应该啊,月涵公主有这般好看的兄长,还能沉溺她一个女子的美貌?
“咳咳咳——”
冀闲冥是瞧着矜桑鹿盯着自己的脸,手上的筷子都没动,咳嗽几声示意她认真些吃饭。
可瞧她吃一口,就盯半晌他的脸,便出声。
“怎么,今天御膳房的饭菜,不合矜侍郎的胃口?”
“没有,好吃着呢。”
矜桑鹿觉得自己若不夸赞一句,往后都吃不到御厨做的美食了,可又很是真诚地看向冀闲冥问。
“陛下,东淮国,应该,没有女子为驸马哦?”
“嗯?”
冀闲冥着实愣了一下, 看向矜桑鹿问,“矜侍郎,为何这么问?”
“微臣这人,最爱说实话,这天底下,除了陛下,就属微臣的容貌,能称作绝色。”
矜桑鹿还很是愧疚,“都怪微臣,没能稍微注意些,不小心魅惑了月涵公主,微臣觉得,月涵公主好像动了让微臣为驸马的心思。”
“……”
冀闲冥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就听着矜桑鹿说,“陛下,您能接受女子为官,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女子为妹夫?”
“……”
“陛下?”
“来人,矜侍郎有些喝多了,送回礼部休息。”
“没呀,微臣滴酒未沾呢,这饭菜还没有吃完呀。”
矜桑鹿手上的筷子还没有握热呢,就见公公含笑送着她出去,还依依不舍看着她未动几筷子的佳肴。
可听着陛下让人把这些美食都装好,一并送回礼部,当即安心回去了。
冀闲冥看了一眼在憋笑的公公,想到刚刚矜桑鹿的话,还不禁揉了揉眉心,让人去请月涵公主来。
不过一会儿,就瞧着似乎异常欣喜的月涵公主来了。
“臣妹参见皇兄。”
“嗯,起身吧。”
“刚刚见过矜侍郎了?”
“嗯呀!”
说起矜桑鹿,月涵公主就激动,还捂着脸,轻轻摇晃着身体,大有羞涩之意。
都让冀闲冥瞧着,一瞬间相信了矜桑鹿刚刚的话。
“皇兄,您不知道,矜侍郎待臣妹可贴心了,送了我小动物,还教我如何养,不似其他的皇妹,只会劝我放弃,别祸害了小动物。”
月涵公主说着,心里感动又愧疚,“可惜,我是没脸,让矜侍郎唤我一声姐姐的,我......”
“等等。”
冀闲冥听出些不对劲,看向月涵公主问,“什么姐姐?”
“皇兄,臣妹都知道了。”
月涵公主瞧冀闲冥很惊讶的样子,还很心疼地说,“皇兄,皇祖父留下的债,怎么能皇兄一个人来还,臣妹得分担些。”
闻言,冀闲冥已经听明白了,看向月涵公主问,“你三皇兄告诉你的?”
“嗯嗯,哎,想起来,我这里心里,就觉得对不起矜妹妹,她......”
“她不是妹妹。”
冀闲冥听着矜妹妹三个字,眉心跳了跳,更是疲倦了,看向月涵公主,很是郑重道。
“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很清白,身为孙女,怎可这般怀疑皇祖父,身为公主,怎么可诬蔑功臣的名誉?”
“我......”
月涵公主忽然噎住,又为难道:“皇兄,我不是怀疑矜家,可当年的事情都是摆在眼前的,矜妹妹她.....”
“唤她矜侍郎。”
“是,矜家的事情,记录在卷宗里面的,都表明了当年的......”
“摆在眼前的,未必就是真相,若是如此,何至于父皇和朕查了这么多年?”
“那皇兄可有想过,为什么查了多年未果?会不会这就是事实?”
“不会,朕信皇祖父,更信矜夫人,她能跟随矜将军上战场,有她的聪慧和果敢,不会轻易遭人算计了清白。”
“可是......”
“罢了,你去找皇祖母。”
冀闲冥瞧月涵公主深信不疑,矜桑鹿就是妹妹,也不多解释,让她去问皇祖母。
皇祖父的事情,没人比皇祖母更合适说。
瞧月涵公主行礼后离开,就召见了冀惟枕,见他也清楚召他来是为什么,便直言。
“看来,三皇弟是真心想娶朝阳郡主,不如朕现在赐婚?”
“别啊!”
冀惟枕急了,忙认错,“皇兄,不是臣弟非要损矜夫人的名节,实在是当年的事实明了,臣弟也找不到推翻卷宗的证据。”
“能让矜家倒下的明面事实,如果有任何纰漏,堂堂开国将门,能衰败吗?”
“自然是他们能肯定,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当然,臣弟信皇祖父,此事得查查才能确定。”
“再说了,皇兄对她,不也很特别。那除了,她是我们的妹妹,还能是什么原因?”
冀闲冥听着,看向冀惟枕很郑重道:“当年之事,皇祖父说没有,矜将军,矜夫人说没有,值得信任之人,都如此说。没有理由去怀疑。
矜家还是为了皇祖父倒下的,我们更没有理由去损矜监督祖母的名节,矜监督就是矜将军的孙女。”
话落,还觉得奇怪,“朕对矜侍郎,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