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棺材内有一个得道老僧,跟外面的慧明法师长相一般无二。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两个人是双胞胎不成?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无否决了,慧明法师应该是出生在南方,钟灵毓秀之地,不可能满口的东北味道,可能满嘴的俚语脏话,外面的那个慧明法师必定是假的。
种种迹象表明,那不是一个真正信佛的人,桌子上分明有一本圣经,而床榻之侧竟然有果女的名画,这显然绝非是一个得道高僧所为。
这么说这个人一定是易容的,而且也易音了,当今天下谁有这般本事呢?
这一位得道高僧明显还活着,心口起伏着,虽然比较轻微,但也可以看出他的喘气。
很可能慧明法师被陷害了,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在这里躺着。
小黑猫在暗室之内再次寻找。在暗室的东南角,有一个长方形的仪器,仪器里面冒着气泡,淡淡的白色的气体沿着长方体的气壁冒了出来。
侧壁旁边有着一行小字,天方牌氧气供应机。
原来这个密室里面的氧气供应很充足的样子。
侧壁旁边有一扇门,黑猫上去之后,轻轻的旋开了把手,打开了那扇木门。
里面有一张大床,两个年轻的女子在里面酣然入睡。
凌晨3:00左右,正是她们睡得比较熟的时候,那两位女子非常的妖媚,其中有一个看似混血的美女,他们的右手腕都有一条细细的锁链,连接在墙壁之上,很显然是被奴役的。
这一个假大师,荒淫无度,冒充圆通寺的方丈,究竟意欲何为,为什么会有真空棋局这道禁制,团团的疑问在吴凡的脑中闪过。
按说这个假方丈的修为应该不是特别的高,应该与法江法海修为不相上下,如果贸然闯入的话,毫无胜算。加上此地还有一个妖女啊姝,吴凡决定暂不现身,暗中观察。
吴凡现在非常想知道那个妖女啊姝,究竟与外面那个假方丈谈了些什么,但显然此时不能兼顾了。
如果说一只小猫闯入方丈的房间还有情可原,如果贸然跑出一只大黑狗,那就会引起怀疑了。
正在乌凡焦急的时刻,地下密室的门突然开了,并不是在床底下的石板开了,而是在侧壁的另一扇门开了。
那扇门极其的隐蔽,几乎与墙面成一体,光滑可鉴,看不出任何的缝隙。
门侧走来了一位老和尚和一位妙龄的女人。
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假的慧明大师,和妖女啊姝。
“大师邀请我到密室有何事情?”啊姝微微的一笑,并没有丝毫的恐惧。
假的慧明感觉到异乎寻常的顺利,半夜三更邀请这个文家的远房丫头进入密室,他竟然欣然的应允了,如此这般,大大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假的慧明方丈手中有一个遥控器,在进入房门的一刹那,他按了一下遥控器,房屋中间的水晶棺材顿时合上了盖子,深深的嵌到了地地下,地板自动铺平合上了,严丝合缝,不着一丝痕迹。
一方大理石的桌子突兀的出现在棺材的顶端。
“这倒是一个秘密的场地,慧明大师有何事不能言呢?搞得神神秘秘的,让小女子十分的紧张。”啊姝突然之间说了这么一句话,假意有了一些警惕。
“啊姝施主,必然你的棋艺如此的高深,老衲想要讨教几招。”慧明的眼神泛出一丝淫,邪,在啊姝的关键部位上游走。
“好啊,不过今天天色已晚,明日还要帮我父亲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慧明法师,还是改日吧!”啊姝向后面退去,连忙推脱道。
“改日,嘿嘿,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不想下棋,改日亦可。”慧明法师缓缓的向啊姝走过去。
“慧明大师,你…你不是说改日吗?要干什么?”啊姝姑娘仿佛有一些惶恐,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慧明法师,身形向后面急退。
“老衲说的没错,就是你不想下棋,那就只能改日,放心,老衲会怜香惜玉的。”
“你…”啊姝的脸胀得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啊姝姑娘,我明白文老爷子的心思,三更半夜的,他让你一个人过来拜见我,无非是想要与我联手,你只是文家的远房丫头而已。你身上唯一的价值便是你的美色,我想问家的老爷子正是这个意思吧,难得你冰雪聪明,破解棋局,却看不破这真正的奇迹,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吗?”慧明法师高深莫测的分析道。
“大师,难道真的如你所说吗?我当文家老爷子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却如此待我吗?”两行眼泪沿着啊姝的眼睛流了出来,显得着楚楚可怜。
“当然是如此,人世之间哪有什么亲情,唯有名利二字,你只是他的一个远房的丫头,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即便是亲生骨肉,在这些上流社会争权夺利面前也可以牺牲的,所以啊姝姑娘你就认命吧,况且你跟了我之后,你也不会吃亏呀,身为一介园通寺的方丈,气宇轩昂,大权在握,当今的圣上与我的关系,戏还是不错的,我会好好待你的,每月给你10万软妹币的花销,享受了我的雨露润泽,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啊,啊姝姑娘,时间不早了,你我速速上床歇息吧。”此时的慧明法师压制了眼中的邪气,闲着无比的慈眉善目起来,仍然是一个照顾后辈的长者的形象。
“文老爷子,我的啊父,我为你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把你当我的亲生父亲来侍奉,没想到我只是你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是让我伤心透顶,慧明法师,今天我变成了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情?”阿叔掏出了一卷香帕,拭去了脸上的眼泪,显得十分的落寞悲伤,两只渴求的眼睛看着慧明方丈。
“诶呀,你瞧瞧,你瞧瞧,说哭就哭了,老衲最见不得美人的眼泪,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来,只要老衲力所能及,必定出手相助。”当此时慧明法师的口音变成了东北的口音,言语之间也不再文绉绉的了。
啊姝轻移莲步,走上前来,趴在了惠民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慧明大师,小女子求你一件事情,我还是处子之身,能不能麻烦您轻一点!”啊姝说到,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去暗中夹着一根银针。
“你就放心吧,老衲…啊…”
慧明法师一声惨叫,阿叔的银针刺入了他的某个穴位。
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不听使唤了,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