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由这位孙女士辅助我打牌!”南擎天霸气说道。
孙鹤欢欣雀跃走向赌桌,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高兴,这孩子大概是爱凑热闹,可能跟记者出身有关,凡事喜欢往前凑、拿第一手资料。
柔柔、甜甜、红袖、珠珠赶忙转身,上下摸索,把孙鹤检查了一个遍,然后才让她入场。
娇娇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在了南擎天身边。
孙鹤,作为一个女记者,一直追踪报道陈三爷,她跟赌博,也结下了不解之缘。
上次沈心茹对战王道成时,她就是随机被选中,充当了荷官,现在,她又成了南擎天的副手。
沈心茹冲她点头微笑,她也冲沈心茹微微一笑。
两个女子都不懂赌技,却辅佐南北两大赌王巅峰对决。
这也是一种幸运。
随即,娇娇宣布:“赌局继续!南先生继续坐庄,请洗牌!”
南先生眼睛蒙着黑布,都摸不着牌了,划拉了一下,孙鹤赶忙将桌上的扑克推给南擎天。
只要牌到了手里,就是如鱼得水,南擎天立马恢复了气场,两手交叉,唰唰唰一阵交叉洗,而后把整摞牌往桌上一拍。
娇娇说道:“陈三爷请切牌!”
前面的九把牌,都是陈三爷让沈心茹帮着切的,但这一次,沈心茹刚要伸手,陈三爷却说:“我自己切!”
沈心茹赶忙将那摞牌推给陈三爷。
陈三爷右手按在牌上,沉思片刻,突然无名指一敲,嗒地一声,敲出一张牌:“就这里!”
娇娇说道:“南先生请发牌!”
孙鹤赶忙按照陈三爷切牌的位置,将那张敲出的牌叠在最上面,而后将下半沓牌转到上面,将整副牌交到南擎天手上。
南擎天接过来之后,手指触牌,先是一愣,进而微微一笑:“鬼手神技,名不虚传!”
他这是感觉到了陈三爷切牌的瞬间,已施展“黑马过林”的技法,至少五张牌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千万不要小看这五张牌,一副牌总共54张,除去大小王,还剩52张,这种三明两暗的牌局,一轮会发出十张,如果五张牌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就意味着所有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陈三爷也是微微一笑:“南派技术,细致入微,玲珑巧手,纤毫不差!”
陈三爷这是告诉南擎天,刚才南擎天洗牌时,肯定做牌了,所有牌的顺序都是设定好的,所以一连九把,陈三爷把把都输。
现在两人都蒙上了眼睛,反而把牌桌上的事儿都讲清楚了。
蒙上眼睛说亮话,也算是二人首创。
难怪南擎天一直怀疑陈三爷的眼睛是否有问题,因为前九把输得就不正常,但凡陈三爷自己切一次牌,也不至于输得这么惨,除非是故意为之。
很快,南擎天开始发牌,依旧是单手发牌,一张张飞快发出。
前三张牌,陈三爷的牌面是:黑桃6、黑桃7、梅花q。
南擎天的牌面是:红桃4、红桃9、方片J。
陈三爷大一个点。
两个瞎子各自通过身边女人获悉了牌面数字,而后南擎天说道:“陈三爷,要不要继续?”
“当然!这把我的牌面大!”
“呵呵呵呵!好!”南擎天又快速给彼此各发了两张暗牌。
双方助手刚要掀开暗牌看一眼,突然陈三爷高叫一声:“南先生!敢不敢闷一把?!”
众人陡然一惊,闷一把,就是双方都不看牌了,直接下注,直接叫牌,最后直接掀牌,是啥就是啥,谁输谁赢,全凭天定!
是天定吗?
对普通人来讲,是天定,对高手来说,掀牌的一瞬间,就是下手的机会。
三张牌已经锁定了,能出千的只剩两张暗牌。
沈心茹和孙鹤都懵了:咋地?不看牌了?那我俩坐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南擎天仰天大笑:“好啊,陈三爷,我们就闷一把!你先说话!”
陈三爷断然说道:“50万!”
“跟!再加50万!”
“那就是100万!跟!”
“跟!我再加……”
“等一下!”陈三爷突然一挥手,“我200万开南先生!”
南擎天一愣,呵呵一笑:“好!开牌!”
说罢,手指按牌,唰地将两张暗牌翻过来,啪地拍在了桌上。
众人循声一望:卧槽!红桃A、方片A!
南擎天眼上蒙着黑布,转头问孙鹤:“孙记者,咱是什么牌啊?”
孙鹤赶忙回答:“红桃A、方片A!”
“哈哈哈哈!”南擎天大笑,“陈先生,该你开牌了!”
“哈哈哈哈!”陈三爷豁然大笑,“徽派技术,芙蓉金针,果真不简单!”
说罢,陈三爷将右手按在了牌背上,沉思片刻,指尖提牌,啪地一甩,牌面顿时显现出来,众人探头一望:我天!黑桃A、梅花A!
双A对双A,双方都成对,但未能结成龙,如果是一明一暗、或两明一暗,陈三爷就输定了,因为南擎天拿到了红桃A。
可双方偏偏玩的是五张牌,成对不成龙,字花顺下行,陈三爷有一张梅花q,正压南擎天一个点!
这把牌赢得,太严丝合缝了!
陈三爷高声问老婆:“茹茹,咱是什么牌啊?”
沈心茹高兴地说:“老公,黑桃A、梅花A!”
娇娇立马大声说道:“第十局,陈三爷获胜!”
“水门堂”的弟兄们顿时沸腾了,都被人家压着打了一个多小时了,总算能喘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