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降堇和木茈抱了好一会儿,木茈觉得周降堇的状态缓解过来了一些,她松开他,并轻轻推了推周降堇。
木茈的意图周降堇很清楚,不过周降堇并没有抱够木茈,两人好久没有这样安心的独自相处过。
周降堇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难受。
木茈以为周降堇因为上次的伤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赶忙把他扶进房间,打算给他好好检查检查。
只不过两人进入周降堇的房间后,周降堇在木茈没反应过来之际把她抱起来走向屋内。
木茈自然地抱住周降堇的脖子,看到他的样子,立即知道自己被他骗了,不过木茈并没有生气,正好她腿有些酸,她心安理得地接受周降堇的拥抱。
她靠近周降堇耳边开口道,“降降。”
对于木茈突如其来的靠近,周降堇身体僵硬,很快又恢复正常,他耳朵薄红,“嗯。”
“降降想做什么?”
周降堇没有回答木茈的话,只是把她放到离床不远的榻上。
木茈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周降堇,周降堇被她这样热烈直白的眼神看得心神一颤,他把木茈抱坐到自己的腿上。
摩挲着木茈眉尾,视线落进她的眼神。
木茈觉得今天的周降堇与往日有了一丝的不一样。
木茈眉眼弯弯,笑了笑。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周降堇视线下滑到木茈红润诱人的薄唇上。
“我想亲亲你。”
没有拐弯抹角。
木茈的笑意更深了。
周降堇看木茈没有拒绝,把她拉近自己,随后两人的唇瓣相贴在一起。
周降堇轻轻咬了咬木茈的下唇,然后把吻深入进去。
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做着恋人间亲昵的行为。
周降堇的吻技越发熟练,木茈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眉眼如丝,气喘吁吁。
周降堇却并不满足,给了木茈一个喘息的时间后唇瓣又紧贴上来。
亲吻的声音在房间里若隐若现。
这是在周降堇的房间里,木茈有些害羞,她无意识地摸了摸周降堇的耳朵。
周降堇感受到木茈的动作后亲吻着木茈把她轻轻放倒在榻上,自己跟着俯身上去。
一轻一重的亲吻让两人沉溺其中。
周降堇的身体有了些许变化,木茈很轻易就能感受到。
木茈趁着亲吻的间隙唇里溢出几个字,“降……降降。”
“嗯……”
周降堇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但是动作依旧没有停下,甚至周降堇的手有往腰腹以上的趋向,不过被他及时制止住。
木茈被周降堇弄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周降堇放过木茈的红唇,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然后头继续往下。
木茈看着周降堇的动作有些紧张,不过她没有阻止他。
周降堇隔着衣衫轻轻吻了吻两翼…
然后迅速埋进木茈肩膀处平复心情。
木茈现在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后,脸上,耳朵上的薄红没有消下去的周降堇把木茈扶坐起来,头继续埋进木茈的肩窝。
木茈被刚刚周降堇的行为整懵了。
他怎么进步如此神速。
而此刻的周降堇不敢面对木茈的眼神,他觉得在成婚前,应该对女方尊重些,不做太过火的事情,但是刚刚实在没有忍住。
也不知道茈茈会不会厌恶自己的这些行为。
“茈茈,抱歉,刚刚我……”
木茈拍拍安抚地拍拍周降堇,“没,我没生气。”
周降堇听到这话瞬间安心起来。
“茈茈,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木茈,“嗯,你说。”
……
西城星影楼在发生叶安君这件事情后,人心已不复当初归一,周降堇觉得他们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把它继续运转起来,只不过需要重新筛选人员,建立规则。
这件事情交给姬华和金客再好不过。
他们作为大家口中守护孜朝的存在要尽量快速洞察四方的消息,不能再出现消息闭塞的情况。
木茈认真听着周降堇对这些事情的规划,并给了他一些建议。
最后得出了比较满意的方案。
“降降,那位孙姑娘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木茈想起来假冒荼白使的孙敏敏,周降堇已经派人把他们一家人软禁起来。
周降堇,“从他们口中套出荼白使的下落就让他们回西城去吧。”
木茈不确定地问道,“呃,降降,你知道这位孙姑娘之前在中京城得罪多少贵女,甚至是公主吗?”
周降堇没有过分关注孙敏敏一家的事情,倒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一些,不过具体的事情他不清楚。
周降堇,“她做了什么?”
木茈把孙敏敏仗着司星使的身份得罪人的“光荣”事迹给周降堇说了一遍。
周降堇听后满头黑线,有些无语。
真能惹事。
木茈,“有些睚眦必报的贵女得知她的身份后会对她进行报复吧。”
周降堇,“无事,我会派人看着,一点小教训倒是无碍,只要不太过分就好。”
——
“说,你身上的司星力是怎么来的。”鸦青审问着孙敏敏。
孙敏敏像被人戳破心事,神色慌张地看向四处,“什么,什么司星力?”
鸦青,“军主说了,你根本不是荼白使,真正的荼白使另有其人,你是假冒的,如果不想圣上治你们一家人的罪,你最好说实话。”
“我就是荼白使,带我去找绯色使,带我去!”
孙敏敏神色激动地狡辩。
鸦青生气地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把孙敏敏和孙父孙母吓一跳。
“来人,把他们给我关进大牢里面好好审问审问,我看他们现在的日子还是太舒服。”
很快就有三个凶神恶煞的人进来。
孙母看到这些人,着急地拉着孙父的手臂,“你们快说实话啊,快说。”
孙母可不想进去,她听说里面关的都是一些大奸大恶之徒,牢里的手段大都是凶残的,他们受不住的。
“敏敏,你们说实话吧。”
孙敏敏好不容易来到中京过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不可能说实话。
孙父其实也害怕,最后耐不住孙母的哀求,还是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