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执事,真的是好久不见了,还没有分开一个月,我们两人就又见面,不知杨执事找我有什么,我最近好像没犯什么事啊?为啥要抓我呢?”
“没犯事,我知道你没犯事,但你被牵连到某件事情里面了,我也没办法,必须要抓你。”杨执事摊摊手,颇为无奈摇了摇头道。
“我被牵连进什么事件,杨执事,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因为什么事被牵连,别让我做冤死鬼,好吗?”石山海面色认真的看向杨执事。
“这个吗?”
杨执事故作沉思之状,手中莫名多了一张符箓。
看见此符,石山海心中一惊。
只见杨执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啪的一下,贴到石山海额头上。
“山海啊!你可别怨我,上面吩咐的,如果不是看在少主面子上,早已经对你搜魂了。”
叹息一声,杨执事目光坚定的看向石山海。
“我问你,你这两个月的时间,你都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事?”
石山海脑海中不由的回忆,不知怎么了,他很想说前两个多月前,他先潜伏在孙香莲身边,后来则前往天云坊寻找下咒术的十年黑骨。
还没有说出,脑中那一丝执念,让他脑中逐渐有一丝清明,让石山海逐渐挣脱问心符问心的效果。
没有回话的石山海,让杨执事觉察到一丝不对劲,正想要用神识检查时。
石山海立马开口道。
“染宠儿和李乱得要杀我,我修为尽废,不是两人的对手。
为了躲掉两人的追杀,于是我就想到一个办法。
利用陈长鹤这个假身份,在宗门接了一个任务,前往天云坊采摘幽兰草,传说天云坊那,里有很多邪祟,染宠儿打死也不知道我一个修为尽失的我,会去那里。
我在哪里一待,就待了两个月。”
“那你后来为啥又回来了呢?”
“可能因为我太爱她了,两个月不见就,有些想念,于是我就想回来看一看。”
杨执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为啥当时少主强行霸占染宠儿,你会没有任何意见。”
“我已经成为废人了,就算把染宠儿带回来,也只能跟着自己受罪,还不如让她跟着少主享清福。”
处处都是为染宠儿着想,天底下真是有这么痴情的人吗?杨执事总感觉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但问题具体在哪,他有些说不上来,他抬起脑袋看向杨执事。
“这两个月,你真的在天云坊那里待着,真的没有去其他地方。”杨执事有些怀疑的问道。
石山海呆愣的点了点头。
随后,杨凯风又问了各种细节性问题,石山海一一回答。
等问心符燃烧殆尽,也没有问出一丝有用的消息。
“我这是怎么了。”石山海从呆愣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没事,你们把他关起来,好生照顾。”
杨凯风吩咐了一句,便离开这里。
石山海顿时急了,大喊道。
“杨执事,我到底有没有问题,没问题,你还是早点放了我……”
啪嗒一声,牢门紧闭也没有听到杨凯风的回应,石山海顿时有些失望。
走出地牢,杨东生总感觉此人有大问题,但具体在哪?他无法找出,但他心中有一个猜测。
此人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对待染宠儿的感情都是假的,这些都是他的掩护。
事实上,他早已经对染宠儿和李乱得两人恨之入骨,但他又没有实力,更何况染宠儿两人背后又站着二少奶奶,于是,他想办法借助大少奶奶的手来除掉二少奶奶三人。
在二少奶奶赠予的礼物下咒术是最好的选择,从而挑拨两人关系。
那他如何下的咒术呢?石山海修为已经尽废,他究竟咋布的这个局?
不行,先对他说的话验证一番再说,布局者就算在精密,也有差错,只要找到那个点,总能破开的。
杨东生按石山海所说,亲自去石山海所说的地方一一调查一遍,果然和他说的一模一样,杨东生顿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一个废人罢了,怎么可能布置这样局,自己可能受他当初的话的影响,从而感觉石山海这么聪明的人,绝对没有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无奈的摇摇头后,杨东生化为一道遁光向内门飞去。
……
另一边。
荷荣爱来到东边杂役弟子居住地的某间木屋前,驻足了脚步。
她在门前踌躇了很久,最后,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走上前去。
还没有靠近,就听到屋内传来女子的呻吟声。
荷荣爱咬了咬牙,敲响房门。
“滚,没看老子正办真实呢?”屋内传来一个男子的暴喝声。
荷荣爱也不管,继续敲响房门。
“有完,没完了。”屋内男子彻底暴怒,任何人在施法时,最忌惮别人打断,而且还一直持续。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男子只穿一个裤衩子,暴躁的打开了房门,当他看到是一个艳丽的女人时,他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的火气顿时熄了了大半。
“能让一下吗?”
男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的,让开了身子。
荷荣爱没在意男子的好色的目光,直接向屋内走去。
屋内,正在穿着衣服的萝莉女子,当她看到荷荣爱,露出嘲弄的笑声。
“你咋来了,真是稀客啊!”
荷荣爱也不客气,直接来到萝莉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男子有些不知所措的走进屋内,当他看到艳丽的女子时,心中就不由的砰砰直跳。
“仙儿,你……认识……这名女子。”男子说起话来,不由的有些结巴。
“认识,怎么看上了。”叫仙儿的女子用调侃的语气道。
“没,哪有,我心中只有仙人。”男子慌里慌张的否认道,一看就是一名老实男人。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晚上,晚上我们继续。”
萝莉女子朝男子抛了一个媚眼。
男子被勾引的身体不由的一个哆嗦,点点头。
“行,那我晚上来。”男子临走时,不由的多看了荷荣爱一眼,喉咙也不由的蠕动了两下,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