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老张头来了,让老张头给主公查看查看伤势吧。”我正在消化王凌对于天命组织的描述时,典韦带着老张头火急火燎的进来了。
“对啊,典将军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这朱雀弩可是天命组织的利器啊,要知道,当初王仙芝可是死在这朱雀弩之下啊,我们还是先治伤。”王凌反应过来后一脸担心的说。
“也行吧,就劳烦老张头咯。”我笑眯眯的对老张头说。
“主公啊,你这命不是一般大,也不是一般的硬啊,主公心脉、筋骨皆碎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和我们说话,而且主公的伤虽然全是内伤,且伤势十分严重,但主公的身体果真异于常人,心脉上的伤势已痊愈大半,只是这筋骨上的伤势还需时日慢慢痊愈。”老张头也不跟我客气,坐到我身旁的凳子上,根据典韦对我遇袭和受伤情况的描述,给我把把脉、看看我的双臂和胸口。
“老张头,你就别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了,主公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能不能治、有没有后遗症?”典韦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这混小子,平时叫你多读点书你不读,现在知道听不懂了?”老张头对于典韦的话也不气恼,反手就给怼回去了,但还是认真、详细的解释给典韦听。“主公的伤势的确非常严重,就这么说吧,别看你典小子五大三粗的,但要是换成你的挨这一下的话,就算不死你也从此残废了。主公的身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重建心脉已是惊世骇俗之事,再加上主公筋骨恢复的也快,主公再静养百余天便可痊愈。”
“多少天?!啊···疼疼疼···”我直接被老张头的话给惊的站起来了,但身体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疼痛让我又坐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我怎么可能静养百余天。
“子瀚,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自己看看你的臂铠都被射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你这副甲胄由玄铁所造,我现在已经可以给你秘密发丧了啊。”王凌明白我惊讶的原因,但他又拿起我放在桌上有一个深深凹痕的臂铠看了又看后,还是决定劝劝我。
“好好好···我听你们的,我啥都不干,安心静养百余天。”我看着众人看向我的眼神,实在受不了他们的眼神,只能乖乖举白旗投降。
“主公,反正你也是个甩手掌柜,你不静养也没事可干啊。”就在我举白旗无奈同意他们的建议时,典韦这铁憨憨竟然开始揭我的短。
“典韦,你是不是不想喝酒了?!”我原本打算给典韦来这么一下的,但现在的我完全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只能威胁威胁典韦。
“这样吧,子瀚,我让她们从潭州赶过来照顾你,至于成都府和巴蜀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处理吧。”典韦皮完之后就缩在后面了,王凌无奈笑笑后提议。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成都府和巴蜀是王兄你的地盘和根基,你比我们都熟悉这里,这里的战后重建和恢复的事情就全交给你了。至于你说的让她们过来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决定吧,毕竟现在正是他们忙的时候,她们要是没时间过来就算了。”我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还有,我受伤的这件事不可外传啊,我可不想给朱温趁虚而入的机会。”我转念一想突然想起这件事,特意的嘱咐起他们。
“喏!那我先去宫里探探周氏、张氏和两位徐氏夫人的口风和态度,随后我再去安置城中的降军。”王凌把自己的部署简要的对我说明。
“秦灏文、秦灏武,你俩去找许褚,你们率领本部兵马和许褚一路,把刺客们押到沧玄州后,你们三人一起护送她们来成都。”王凌走后,我决定还是小心为上。
“喏!”
“马光惠,你派人传令给在城外伏击的赵云、马超、曹洪、甘宁他们,告诉他们差不多就行了,不用大军全部耗在外面,让他们将手下的兵马分成几批轮流在城外埋伏。”王凌离开后,我想了想现在成都府的战况,现在大局已定,大军要的是休整大军,而不是让大军疲于奔命。
“喏!”
“李潇,你率领本部兵马配合张淼对成都府中对我们存在敌意或者是还对王建抱有幻想、心存侥幸的人进行大规模的清洗。还有,你告诉张淼,让他配合王凌制定符合巴蜀实际的十项仁政举措,仁政制定出来后,那些无赖、恶霸、劣绅、贪官、污吏等,就由你配合张淼对他们进行清理,记住了,要大张旗鼓的查和杀,我们要的是要收复民心。同时,对于之前被王建因为猜忌而冤杀的人,你也要配合张淼对他们翻案,恢复他们的名声,善待他们的后人。”我把心中的最后一件事也交代下去。
“喏!”
众人各自领命、各自离去、各忙各的后,典韦派虎贲营士卒把我给抬出蜀王宫,来到成都府外的中军大帐之中。我这也是考虑到蜀王宫,甚至是成都府对我来说还不安全。
“老张头,真的有必要这样吗,你不是说我恢复的不错,各方面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吗?”我被抬回中军大帐后,老张头叫人拿来N多绷带。
“主公,虽然你的身体异于常人,这伤势的恢复速度也堪称逆天,但毕竟要静养一百天,万一主公你再碰到、磕到、甚至是摔到怎么办?”老张头边摆弄绷带边语气平静的对我说。
老张头后面也不管我说什么了,更不管我同不同意,他带着手下的医官们直接就把我给包扎成一个粽子,或者是一个会喘气、会说话、会蹦跶的木乃伊。
后面的日子我除了吃了睡、睡了吃之外,就剩下按时吃药、按时针灸、按时换纱布,王凌、张淼他们愣是没有来找过我一次。期间我也向老张头表示我的身体好多了,不用再变成活着的额木乃伊了,但老张头还是不为所动,依旧是该吃药吃药、该针灸针灸、该换纱布换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