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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溪蓦地受惊,脸色发白。

立在她身边的侍奴当即踏步过去,待将那扎在墙上的飞镖取下,便又急忙将穿在飞镖上的一截信纸取下,待将信纸展开一扫,才面色陡变,当即踏步过来将信纸朝仍在后怕之中的苏若溪递来,“娘娘,皇上的信。”

一闻‘皇上’二字,苏若溪浑身紧绷,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她是真的紧张。

当初故意与裴楠襄在客栈偶遇,也不过心头被自家表哥伤得太过厉害,再加之憎恶叶嫤,有意报仇,才破罐子破摔,故意找上了裴楠襄。

她本以为,她若随着裴楠襄去了大梁,当了裴楠襄的身边人,那时身份一变,自然有能耐虐杀叶嫤,将满心的憋怒与憎恨彻底倾泄,但她却从未料到,裴楠襄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子,实则,却是心思深沉,仿佛她只要站在他面前,他只需朝她扫上一眼,便能将她的所有心思猜透。

她害怕这种感觉,害怕这种被他全然看透的感觉,奈何即便害怕,她却不得不鼓足勇气去面对,去刻意在他面前做足恩爱戏码。

她如今已成他的妃,她也注定与自家表哥回不去了,倘若得罪了裴楠襄,她苏若溪,定将死无葬身之地,就如此番冒险来这江南,表面上,也仅是想演足深情追夫的戏码,得裴楠襄心悦,如是而已。

她是看得清局势的,却也正因为看清,才越发觉得活得压抑。

只是如此日子,又究竟何时才是个头。叶嫤那贱女人,又何时才能死在她手里!自家那表哥,又何时才会真正对她后悔不迭,心痛难耐!

深情十来年,最终,他还是主动弄丢了她。

心思层层涌动,回神不得,浑身,也越发变得僵硬。

身旁婢子候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娘娘?”

这话一出,苏若溪才稍稍回神过来,强行稳住心神,终是伸手过去接了信笺,则待垂眸一扫,便见信笺上仅有八字:江南前太守府一见。

秋高气爽,只是天色也比盛夏季节暗得快。

黄昏刚过不久,天色便全然的暗了下来。

苏若溪已是顾不上去叶嫤主院寻楚凌轩,仅好生梳洗一番,便携着婢子等人乘车出行。

知晓这消息时,叶嫤正于主院凉亭中小坐,心生微诧,只道是苏若溪在这江南本是人生地不熟,如今突然夜里出门,定也只有两大缘由,其一是发现了楚凌轩离镇,有意追去,其二,便是极可能得了裴楠襄消息。

心头通明,叶嫤也不打算过多干涉,仅朝来报的暗卫统领吩咐,“稍稍差人盯着便是,只要她不在江南作恶,便随她去吧。”

暗卫统领点头离去。

叶嫤闲来无事,又趁着今夜凉爽,便招来春芷秋墨二人一道练武。

这几日着实空闲,武功之事,也不曾太过荒废,仅是每日稍稍练上少许,就当是强身健体了。奈何,或许身子骨的确太弱,纵是学些花拳绣腿,也极容易疲倦,如今那些内力心法之类,她是想都不敢想了。

仅一盏茶功夫后,叶嫤累着,坐在亭中休息。

春芷秋墨二人趁着凉快,再度在远中练开。

光影摇曳之下,眼见春芷秋墨二人身形极其干练,有些招数竟是比男儿还要狠烈,连带那身材都并非娇弱女子那般弱柳扶风,而是几乎趋近于强壮。

叶嫤难得仔细将她们打量,暗自咋舌,突然有些担忧自己如此让这二人练武,日后会不会耽误她们找相公。

正思量,突然,不远处的院门传来了脚步声。

叶嫤顺势抬头望去,便见苏晏已入院门来。

“一路散步至此,便闻院中有打斗声,特意来看看,不料春芷秋墨竟是打上了。”待一路过来站定在叶嫤面前,苏晏适时温和道话。

叶嫤勾唇笑笑,“夜里凉快,正是练武的好时辰,这两妮子便要多练练。”

苏晏微微点头,话锋一转,“对了,前不久,那大梁苏妃已领人出府,此事,皇贵妃可知晓?”

叶嫤慢腾腾点头。

“苏妃突然出府,必定裴楠襄要现身,皇贵妃认为,我们今夜可否对裴楠襄收网?”他嗓音染着几分商量的意味。

叶嫤知苏晏心思,只道是几番考量之下,他终究也想在裴楠襄还未兴事之前控制裴楠襄,从而将此事嫁祸给大梁二皇子。

不得不说,无论是苏晏,裴楠襄,还有姬宣,都是想嫁祸旁人,只是三方周旋之下,究竟是谁嫁祸谁,倒还未有定数。

“打草太急,容易惊蛇。我们已多日不知裴楠襄行踪与其布局,不可冒然行事。”

待沉默一会儿,叶嫤淡然回话。

只道是万一这几日裴楠襄已是暗中调兵遣将,围了江南呢?若这会儿再冒险行事,无疑是要吃亏,倒还不如继续装傻的保持中立,隔岸观火,待看清局势再说。

苏晏神色微动,思量片刻,待朝叶嫤点头后,终未再言,仅待在叶嫤身边坐了一会儿,才告辞离去。

夜色逐渐深沉,因着苏若溪一直未归的缘故,叶嫤略是心忧戒备,便是回屋之后,也未急着休息。

她仅是坐定在软榻,淡然看书。

直至夜半三更之后,暗卫统领才来门外低声道话,“皇贵妃,苏妃回来了。”

“进来回话。”叶嫤稍稍回神,下意识合上手中的书。

暗卫统领轻轻推门而入,恭敬立在叶嫤面前,也无半许耽搁,开口便道:“皇贵妃,苏妃今夜突然去了孟公子府中,又受伤归来,如今正一口咬定是孟公子要杀她,说要让皇贵妃惩治孟公子,若不然便将此事闹大。”

叶嫤微微一怔。

苏若溪今日,竟突然去了孟清远府中,甚至,还咬定是孟清远要杀她?

苏若溪不知孟清远真实身份,只会认为孟清远是大昭之人,且常日与她叶嫤也有所交情,如今她认定孟清远要对她不利,一旦此事闹大,凭她大梁妃子的身份,自也事态不小。

只是,这好端端的,苏若溪为何突然会去招惹孟清远?再者,孟清远也是聪明人,又如何会在这节骨眼上动一个毫无威胁的苏若溪?

心思幽远,各种疑虑开始起伏升腾。

叶嫤沉默片刻,终是缓缓起身,踏步朝屋门行去。

暗卫统领也未多问,仅随着叶嫤一道出门,几人一路晚宴往前,便行至了苏若溪所在的院子。

此际,苏若溪极为难得的不曾大发雷霆,反而是静坐在屋中软榻,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略是有些病态虚弱的苍白,但却独独不曾如在楚凌轩面前那般柔弱委屈的哭泣。

眼见叶嫤来,她抬头朝叶嫤扫了一眼,眼中浮出几许锋利,却又是片刻,她低沉冷冽的出声,“今日孟府之事,是你安排的?”

她开口便是这话,叶嫤眼角微挑,也未回话,仅踏步过去在她对面的软椅坐定,才漫不经心道:“本宫不知苏妃在说什么。”

或许是她这懒散的姿态着实不恭,甚至还有几分怠慢嘲讽的意味,苏若溪面色终是全然沉下,冷眼将叶嫤盯着,“还想装蒜?本妃早就知晓了,孟清远是你请的账房先生,与你极为熟悉,且这偌大的江南之中,也只有你叶嫤憎恨本妃,今日孟府之事,若不是你致使孟清远杀本妃,谁还会无缘无故对付本妃?”

叶嫤微微一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事态还未弄清之前,苏妃还是莫要信口开河,故意陷害本宫。”

说着,眼见苏若溪气得大吸几口气,正要继续怒怼,叶嫤神色微动,先她一步继续道:“苏妃口口声声说孟清远要杀你,苏妃是亲眼看见她杀你了?”

苏若溪到嘴的话顿时噎住,待片刻后,才怒沉沉的道:“本妃虽为亲眼看见他动手,但那行刺之人分明是穿的孟清远府中侍奴的衣裳!若不是孟清远指使,孟府之人会杀本妃?”

叶嫤懒散叹息一声,意味深长的道:“凡事皆不能看表面。看来,苏妃虽手段高明,纠缠上了裴楠襄,但心智,仍是浅显,更也识人不清。”

苏若溪脸色铁青。

却是正这时,门外突然有暗卫送来一物,恭敬道:“皇贵妃,这是方才孟公子差人送来的,说是今夜孟府刺客落下的。”

叶嫤下意识垂头望去,便见暗卫手中捧着的是只狼头玉佩,玉佩上还染着几许突兀的血迹,且玉佩那血染的正中,正雕刻二字:黑风。

叶嫤心生起伏,倒也不知‘黑风’二字究竟何意,也有些怀疑孟清远这时候恰到好处将这东西送来的意图。

正思量,那捧着玉佩的暗卫继续恭敬道:“孟公子说,镇外几十里开外的山头有个黑风寨子,这玉佩,一般也是黑风寨的山匪才会携带的玉佩,想来该是苏妃入得镇子之前便被黑风寨盯上,黑风寨的人有意劫人。”

苏若溪蓦地一怔,冷眼将那传话的暗卫凝着。

叶嫤心生微诧,待沉默一会儿,才将暗卫手中的玉佩接过,漫不经心的朝苏若溪道:“看来,许是苏妃的确被黑风寨的人盯上了。就不知这一路来得江南,中途之际苏妃可有在外露财?”

这话正好击中苏若溪心口,令她说不出话来。

此番一路来这江南,她的确有些娇气,每番路过之镇,都会住镇中最好的客栈,且吃食也极为讲究,本想着已然成了大梁宫妃,自然在吃穿用度上略是大方,不料这般一来,竟还招了山匪惦记。

只是虽是略微相信暗卫之言,但更多的,她仍是怀疑这只是叶嫤想出来的推脱之词,说不准便是叶嫤联合山匪,故意要将杀她苏若溪之事压下。

“仅是一只玉佩罢了,岂能全然证明是山匪要害本妃?若这玉佩仅是某些人想要推卸责任的伎俩呢?”仅片刻,她阴沉沉的问。

叶嫤笑笑,“苏妃若是不信,自可亲自差人彻查此事,但做事终究得讲证据,在事态不曾全然水落石出之前,还望苏妃管好你的嘴,莫要信口开河,凭空诬陷本宫害你。本宫这人,也容易记仇,到时候被激怒得恶毒起来,苏妃怕也有得苦头吃。再者,你虽为大梁宫妃,但也莫要在本宫面前作威作福,连裴楠襄在本宫面前都殷勤讨好,本宫若要杀你苏若溪一人,想来裴楠襄是毫无意见的。”

苏若溪被她这话惹得心绪狂涌,恼得脸色青白交加。

叶嫤点到为止,朝她勾唇而笑,目光在她面上流转两圈,继续道:“再提醒苏妃一句,权利争锋之中,苏妃还是尽量保持沉默,有些事绝非你想的那般简单。你既无应对之策,又无智商庇护,便好生做你的苏妃便是,莫要插手任何事。这话,是本宫最后一次看在楚凌轩的面上赠送于你,还望苏妃好自为知。也如今夜之事,本宫虽不知你为何会突然去孟清远府中,或许你是受人指使,但无论如何,今夜你还能活着,你算是命大,但若有下次,你怕是没这好运躲过劫难。”

嗓音一落,再无耽搁,慢腾腾的踏步离去。

整个过程,苏若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思绪翻涌沸腾,满身僵硬。

回得主院后,叶嫤才开始真正上榻入睡,只是心底一直有股隐隐的担忧挥之不去,整夜,也都是处于浅眠之中,亦或是梦魇交织,无法真正安睡。

翌日一早,孟清远突然来别院上工了。

他像是浑然不忌讳叶嫤已知他真实身份之事,仅来叶嫤主院恭敬的打了招呼后,便极其自然的去了书房看账本了。

叶嫤并未将他赶出府去,也未拆穿什么,仅待孟清远去得书房后,便漫不经心坐定在亭中喝茶。

却是不久之后,便意料之中听得苏若溪去孟清远所在的书房闹事,却又被孟清远三言两语质问得说不出话来,后来自知理亏,又无任何证据,苏若溪只得领人灰溜离去。

叶嫤心中了然,面上浮出几许兴味。

‘孟清远’是何人物,他真正的身份是姬宣啊!公子姬宣是何人物,他可是连裴楠襄都极其忌讳甚至欣赏之人,甚至如今之际,裴楠襄那般自称君子的人都已被姬宣逼得只能在暗地里偷偷算计!

如此之人,苏若溪今儿去找他对峙,岂能捞到半点好处?

只是,说来也是奇怪,如姬宣这般性情孤僻之人,看似也无意官场,又怎会专程为那大梁二皇子做事呢?他的软肋又是什么呢?

越想,便也越发好奇,待回神过来,便让春芷去书房对孟清远传话,说是正午之际,邀他来主院一道用膳。

春芷动作极快,不消片刻,便去而复返,说是孟清远答应了。

叶嫤漫不经心点头,正要懒散起身回得主屋,不料这时,苏晏突然踏步入得主院来,亲自抬手朝她递了封信笺来。

叶嫤神色微动,垂眸朝那明黄庄严的信笺扫望。

苏晏缓道:“皇上亲笔之信,这回,绝对未被人掉包。”他说得极其笃定。

叶嫤这才按捺心神的将信接过,展开一望,便久久的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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