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华丰看着叶天,惊恐万状,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竟是能够禁锢他们,让他们完全的动弹不得,不仅如此,还让他们身上的技能都是无法使用了,只能凭借着身体本来的力量进行冲撞,这种感觉,简直就是糟糕透顶。
叶天道:“赶快说出那一张羊皮纸卷里的秘密,如若不然,我直接就把他们给粉碎掉。”
华丰道:“想要知道那一张羊皮纸卷里的秘密,那是痴人说梦。”
叶天冷冷一笑:“是吗?”
身上阴阳之力爆发了出来,引动了阴阳八卦阵,可怕的力量,疯狂的传出,碾压而下,作用在众人的身上。
“啊。”
众人惨叫,被阴阳之力的压迫着,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涌来,疯狂的冲入到了他们的身体之中,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让他们根本就是承受不住。
“说不说?”叶天厉声一喝,威压而下,恐怖的力量,疯狂的涌动,对那羊皮纸卷里的秘密,他是势在必得的。
“华师兄救我。”
众人哀嚎,向华丰求救,他们知道,凭借着他们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是叶天的对手,除了向华丰求助之外,那是别无他法的。
“小子,你不要猖狂。”
华丰现在同样是很难过的,巨大的能量,作用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撕扯着他的身躯,要把他的身躯也给粉碎掉,他知道,自己如果不使用一些手段,恐怕是脱不了身了。
“鬼血令。”
就在这时,华丰暴喝一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他的身上冲了出来,化为了一块令玉,在这一块令玉的身上,有着绝对恐怖的力量,比起地阶上品灵宝,都还要更加的恐怖。
准天阶灵宝。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准天阶灵宝,有着非比寻常的力量,一般的东西,根本就是比之不上的。
“小子,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准天阶灵宝的力量吧。”
华丰哈哈大笑,对于自己的宝物,他有着绝对的信心,一定能够击溃这不知道什么的烂玩意儿,并且把这小子给彻底的击败的。
然而,叶天却是摇了摇头,道:“单单凭借着这一块破玉,可无法让你翻盘,给我镇压。”
阴阳之气爆发,转化了阴阳之力,无情的碾压而下,恐怖的力量,作用在鬼血令的上面,让得鬼血令剧烈的颤抖,不停的摇晃,一股股狂暴的能量,爆发了出来,席卷四面八方,无比的骇人。
他这阴阳八卦阵,可不仅仅只能够封禁人,也是可以封禁物体,即便是准天阶灵宝,那也是照样的可以封禁,一旦把阴阳奥义提升到阴阳法则的程度,那等威力,将会变得更加的恐怖,即便是天阶灵宝,那也是照样的封禁,发挥不出多少的力量来。
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鬼血令爆发了,强盛的能量,汹涌的震荡,辐射而开,令得整个空间都在颤抖,不停的摇晃,要想摆脱阴阳之力的镇压。
但是,叶天的阴阳之力,非常的强大,阴阳八卦阵碾压而下,足以镇压天地万物。
很快的,鬼血令身上的反抗力量就降低了许多许多,巨大的能量,轰击在上面,不停的剥夺它的力量,镇压着它的力量,要将它给镇压下去。
“鬼血令。”
察觉到了鬼血令的异样,华丰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叶天的手段竟是如此的恐怖,能够有如此可怕的力量,连他的鬼血令这一件准天阶灵宝都是可以将之给镇压,简直就是不能相信。
在叶天力量的不断镇压之下,鬼血令的反抗力逐渐的降低了,最终彻底的被镇压了下去,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力量。
华丰面色沉了下来,身为鬼血令的主人,他自然是能够感觉得到,他的鬼血令已经被彻底的镇压了,即便是他,也都是没有办法再行使用了。
“这家伙,实力究竟有多恐怖啊。”
华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的无力过,他乃是无上的圣王境强者,实力非常的强大,原本以为,对付一个至王境的人,那应该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哪知结果却是出乎了他的预料,叶天的实力,强到了让他惊恐的程度。
“你们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用出来吧,别怪我没有给你们使用的机会。”
叶天冷喝一声,要不是为了得到那张羊皮纸卷里面的秘密,他也懒得跟这些家伙扯这么多,早就彻底的发动阴阳八卦阵的力量了,让这些人灰飞烟灭,没有任何转生的余地。
华丰定了定神,道:“小子,你可知道,我们是天鬼门的人,你要是敢对我们动手,我天鬼门的强者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叶天道:“天鬼门吗,比起七大宗,如何?”
七大宗?
闻言,华丰等人皆是吓了一大跳,他们天鬼门,哪里敢跟七大宗相比,相比于七大宗来说,他们天鬼门就是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别人只需要稍稍动一动手指,就能够让他们天鬼门灰飞烟灭。
“莫非你是,七大宗的人?”
华丰一字一顿的道。
叶天点头:“不错,我正是七大宗之一的星辰殿的弟子。”
“什么?”
众人的脸色剧变,怎么也都没有想到,这一次他们竟然会碰上星辰殿的人,真的是踢到铁板上了,要是星辰殿怪罪下来,他们这些人,根本就承受不住怒火,等待着他们的,将是绝对的毁灭。
“现在,你们可以说这羊皮纸卷的秘密了吧。”
华丰想了想,道:“其实,我们也是听说而已,不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对方是星辰殿的人,那就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星辰殿的人,即便站在那里任他们杀,他们也是不敢啊,这就是七大宗所带来的威慑力,实在太强大了,远远的超过了想象。
“听说了什么?”
叶天再问,他现在只要知道这羊皮纸卷背后的秘密,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