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戏志才微微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
“可陛下心中忧虑重重,他担心一旦成为先天宗师,便会出现飞升的情况。”
“毕竟,这天下苍生还需要陛下庇佑,倘若他就此飞升,这大好河山,又该让谁来守护呢?”
众人听着,纷纷露出动容之色,对陛下心怀天下的胸怀深感敬佩。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陛下毅然决然地决定,暂且放弃这一次晋升的绝佳机会。”
戏志才的声音,充满了感慨。
“陛下心系我们,打算好好帮咱们夯实基础,提升实力。”
听着戏志才的解释,众人轻轻点头,脸上虽都带着理解的神情。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戏志才这一套说辞,十有八九又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诌。
这一次,却没有一个人打算揭穿他。
大家都眼巴巴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眼神里满是期待。
看着众人如此配合自己,戏志才心里很是受用。
他抬手慢悠悠地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
眼见众人略显焦急的目光,却又强忍着没有催促。
戏志才暗自点头,对众人的表现十分满意。
他随即抬起手,指了指典韦和许褚二人,继续解释道。
“我们平日里炼体,不过是锻炼皮肉、筋骨以及经脉这些外在部分。”
“但这一次,截然不同。”
“陛下此次是要帮我们强化五脏六腑,从根本上提升体质。”
“此刻,陛下正全神贯注地,帮恶来和仲康二人强化他们的三焦。”
戏志才的目光,落在典韦和许褚痛苦的脸上。
“你们别看他二人现在,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那表情甚至有些夸张。”
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神秘的笑意。
“等你们亲身体验过,就会明白其中的滋味。”
“那感觉,就如同在温暖的温泉中泡澡,舒服得让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至于他们现在这些痛苦的表情,不过是在将身体中的负面情绪清除罢了。”
戏志才自信满满地说道,“若是诸位不信,等炼化结束之后。”
“你们瞧好了,二人定然是先哭后笑。”
“到时候,那肆意的笑声,想必诸位隔着老远,都能听出其中满满的喜悦。”
听着戏志才的解释,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在典韦和许褚身上。
他们互相看了看,同时摇了摇头,满脸写着一万个不相信 。
“将体内的负面情绪清除,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浮夸的表情?”
众人心里纷纷犯起了嘀咕,眼神里满是对戏志才这套说辞的怀疑。
大家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吐槽。
戏志才,你拍拍自己的胸口。
问问你的良心,就这话,你自己能信?
众人暗自恼怒戏志才如此不靠谱,肚子里全是歪点子,可又拿他没办法。
就在众人腹诽的时候,典韦和许褚二人像是被突然上了发条,猛地从地上迅速起身。
嘿,还真如戏志才之前说的那样。
二人先是扯着那破锣般的嗓子,“嗷嗷”地大哭起来。
那哭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都快麻了。
哭着哭着,两人动作一致地同时解开裤腰带。
还小心翼翼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紧接着,又像事先排练好的,再次发出肆意的笑声。
这笑声传进众人耳中,确实能听出几分喜悦。
可不知为何,那笑声里又夹杂着浓浓的劫后余生之感,让人捉摸不透。
众人见状,立刻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准备围向典韦和许褚二人。
打算好好询问一番他们,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毕竟戏志才那家伙,一肚子坏水,谁都信不过。
可典韦和许褚这两人,平日里老实憨厚,诚实得可爱。
大家都盼着,从他们嘴里得到真实的情况。
众人还没来得及迈出步子,就看到段攸对着周瑜和徐庶二人招了招手。
周瑜和徐庶两人看到这动作,瞬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再看余下的众人,一个个暗自庆幸,心里想着。
可算不用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有周瑜和徐庶先去探探路,说不定还能摸索出些有用的经验呢。
至于周瑜和徐庶,即便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可也不敢违抗。
只能乖乖地、一步一挪地走到段攸身前,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乖乖坐下。
还没等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段攸那宽厚的大手就已经稳稳地贴在了二人三焦之处。
刹那间,滚烫的热浪汹涌着涌入他们的三焦之中。
起初,还真如戏志才所说,他们只感觉体内的寒气被一股脑儿地驱离出去。
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暖的温泉里,浑身舒坦,惬意得直想叹气。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二人渐渐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那原本舒适的热浪,不知何时隐隐变得灼热起来,温度越来越高。
更让他们崩溃的是,体内仿佛燃起了熊熊烈火。
自己和兄弟就像被架在火上烤炙,每一秒都煎熬无比 。
徐庶神色沉静如水,面容上没有丝毫波澜。
在他的内心深处,对男女情事看得极为淡薄,并无过多的执念与挂碍。
于他而言,倘若牺牲男人的尊严,能够换来实力的飞跃。
踏上一条强者之路,那并非不可接受。
他自幼便追随段攸,在汉中学院那静谧的氛围里,潜心钻研学问,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出身寒门的他,清楚地知道,若没有段攸的悉心栽培,倾囊相授。
自己决然无法摆脱命运的枷锁,更不可能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寒门子弟,一路攀升至如今的高位。
这份知遇之恩,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他的人生道路,让他对段攸满怀感恩与忠诚。
所以,即便今日段攸做出拿走他尊严的决定,他也会默默承受,毫无怨言。
就像忠诚的卫士,守护着心中的信仰。
而一旁的周瑜,与徐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的他,面色如冬日的残雪,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