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展嫌弃地摇了摇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我家若儿最高兴了,自己的好闺蜜与宝贝得不能再宝贝的老公哥们喜结连理……”
除夏翰程和夏豪暝外,其余人都瞪大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夏冉,没事你去招惹沈逸辰干嘛?!为什么还会牵扯出一个余乐乐出来?
那位何嘉也是,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夏冉。那晚从尉迟老爷子的寿宴回来虽然她也在车上,可是思绪飘渺的她压根没太在意当时他们三人的交谈内容,现在回想起来他们为这事可真叫一个精心策划,只不过白白搭上一个女孩的清白之身,若女孩喜欢那个沈少还好,要是不喜欢呢?!
顾子展继续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说昨晚他们这一晚上的颠鸾倒凤会不会就此怀上小猴子?要真怀上小猴子的话,可真就便宜了那位平民女孩余乐乐,母凭子贵从此顺利嫁入豪门。”
没给夏氏一群人缓神的机会,顾子展接着开口:“你说,沈氏会甘心迎娶一个一无家世背景、二无身份地位的黄毛小丫头片子吗?可是人家万一真怀上了呢?另外万一这烈性*chun*药要是有什么副作用又会怎样?啧啧啧啧,你们说,谁会来跟你们算这笔账呢?”
说着,顾子展起身装模作样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只不过临走到门口时,冷冽地来了一句:“顾氏从不怕树敌,夏氏想投石问路地以身涉险,顾氏鼎力欢迎。只是可惜了夏氏列祖列宗奋力打下守住的这片江山。”
夏侯和夏翰启瞬间面色惨白,最后这句话足以让夏氏一族陷入无尽的恐慌。涉猎商界原本只是让夏翰启和夏翰程俩兄弟不互相残杀的权宜之计,但政界是夏氏安身立命的根本,如果这个篓子继续捅下去的话那将会把夏氏一族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然后消逝不见。
“夏翰程,你说!”夏侯一腔怒吼,满满的全是瑟瑟发抖。
“爷爷,是我的主意。我想追余乐乐,让夏冉去接近沈逸辰,我想通过这样的关系来攀上顾氏。可是我没想到夏冉居然对沈逸辰下药了,是孙儿做事欠考虑,孙儿甘愿受罚……”夏豪暝对着夏候直接下跪,简明扼要地解释这一曲折,然后顺便将下药之事推得一干二净。
“你!你!孽畜!”夏侯气得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给砸了过去,别把他这把老骨头当三岁小孩耍,他吃的盐比你夏豪暝吃过的米还多,你会不知道下药一事?!说出去谁信。
“百余年来,没有任何人听说过可以跟顾氏攀上关系的,你居然想打顾氏的主意,是你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嫌我们夏氏活得不耐烦了!”
“小桑,把豪暝带下去,先杖责五十大板然后让他在祠堂里面壁思过,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放他出来。另外这个夏冉送回她父母身边,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夏候遏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不敢想象夏氏若是毁于一旦,他该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父亲……豪暝的出发点是好的……”何嘉赶忙开口。后妈难当,哪怕被老爷子责罚,她也想抓紧一切机会讨好夏豪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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