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玲玲对此事毫不在意。她深知这些人不会感激她,而且一旦宽容了别人,就意味着对自己的残忍。她决定不再心软,要坚决维护自己的利益。
面对妇人们的下跪和苦苦哀求,姜玲玲不为所动。她冷漠地说:“你们爱跪多久就跪多久吧,但三天之内必须把银子交齐!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她转身走进屋内,不再理会门外的那些人。
妇人们见此情景,心中一阵冰凉。她们意识到姜玲玲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给予任何宽容。她们无奈地站起身来,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回到家中后,姜玲玲坐在椅子上思考着这件事情。她知道这些人并不会感激她,甚至可能会因此而记恨她,但她并不在乎。
大多人见姜玲玲关门进屋了,都起来回去想办法了,这姜玲玲不是族里的,族长拿他们一家也没办法了,而且是里正说的,不给拿族长试问,这就关系着她们会不会被除族,这赖子一家都被除族了,她们怎么都想办法凑齐银钱来!
几个人在屋里坐着绢花,有说有笑的,孙氏得提前回去做饭,到了门口,大嗓门传来,“哟,你这媳妇怎么还在这跪着,快回去吧!”
“婶子,婶子,你替我求求三婶子吧,是我家建根做的不对,他真是村里顶老实的,要不是我跟他抱怨冬日孩子没吃过一口子粗粮,让他想想办法,他也不会被那个赖子骗去,是赖子说凑人头去,什么也不用他,回来给我家英子两个粗粮馒头,他才去的……”
“我说英子娘,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真觉得做得不对,闹事那会就可以离开了,我听说闹了好一会才有官差带走的。”建宏媳妇不买账,这谁家不是闹饥荒,就你家闹的可做违法的事不成!
“我爹是为了我!”英子急忙辩解,“她爹不是坏人,不是!”
“英子,你爹是做错了,我家没有田,就几块地,差官说那三亩地不值五两银子,还差一些,要拿房子也填上,我家那小间碎瓦房是最后的地方了,可不可以宽限日子,让我们娘俩有个地方住…咳咳…”
这三亩多地都至少六七两了吧,这衙门还真黑!姜玲玲想着,就听到孙氏呼救,说英子娘晕倒了。
建冠媳妇忙跑去找郎中公公来。
姜玲玲也出来了,看着嘴皮都干裂的妇人,身边小姑娘也哭着摇着,很是凄惨。
“放进来吧,我去弄碗水给她。”
姜玲玲到了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倒了一碗水,出来,把馒头给小姑娘,又把水给媳妇喂了进去。
小姑娘看着白花花的馒头,眼睛都直了,想了想还是接过来,“娘,你醒来,吃口馒头,是白面的,白面的!”
建冠媳妇没找到,说是看诊去了,婆婆又不记得哪家的小娃娃来找的郎中,大人还叫的出来,这小孩子们很多长的差不多,这是婆婆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