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伏地魔,你可太喜欢抢功劳了,”泰勒懒洋洋地说,“是不是如果这个世界上出现了任何一件坏事,你都要把它认领,声称食死徒对于这件坏事负责啊?”
“不要强装镇定了,泰勒·特里劳妮,”伏地魔发出阴恻恻的笑容,“你以为我不会留着后手吗?我这里留着当初我们通讯的信件还有面谈的影像,你想不想回忆一下啊?”
在场所有站着的人几乎都停下了手,不停地把头在泰勒和伏地魔之间来回看,伏地魔抛出的这个信息实在是让所有人惊掉下巴,按照他的说法,杀死咒是泰勒和伏地魔商量着创造出来的。
可是魔法部不是说杀死咒是国外邪恶巫师的阴谋吗?
邓布利多好像丝毫不关注场面上的争执,专心致志地在魔法部布置场地魔咒,让食死徒无法通过幻影移形离开。
泰勒从眼睛上摘下眼镜框,轻轻地架在杨意的鼻梁上,保护她于伏地魔的思维魔法之外。
“我原本还挺佩服你的,能做出这么大一份事业,把黑魔法研究得这么透彻,但是我现在发现我高看你了,”泰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我想不到诅咒的研究者竟然会不研究好破除魔咒的办法。”
“这不是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嘛,”伏地魔说,“现在谁不知道泰勒·特里劳妮的阅文集团通过制作月光药剂获得了英国魔法界将近一半的财产。”
“这种话还是留着洗脑你的食死徒们吧。”泰勒说,“明明拥有一个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在你的阵营,却无法研究出杀死咒的解药——是不想嘛?”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伏地魔冷笑了起来,“让我看看我们之间的信件……啊,瞧瞧这里写的是什么——我来念一念【你现在的实力大大受损,你需要蛰伏起来,让魔法部和邓布利多狗咬狗,这样就有更多机会,也会有更多人支持你,比如一场传播性极强,致死性极高,又没有办法治愈的病毒】,啊,多么有道理的句子啊!”
“确实是十分冷静并且精确的判断。”邓布利多赞赏到。
“邓布利多,”伏地魔收起了他言语中的戏谑,声音中露出无法消弭的怒气,“当初我什么都没有做,你就无缘无故地不通过我的教授申请,现在有一个在校生明确地创造出了一场浩劫,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我只相信我亲眼看到的事实。”邓布利多说,“泰勒创造出了月光药剂,在抵抗杀死咒上做出了他的贡献。”
“他因此赚得盆满钵满!”伏地魔怒吼到。
“学生来霍格沃茨上学也需要支付学费,”邓布利多圆滑地回答到,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代表邓布利多是准备保泰勒了,“我不认为通过自己的成果换取加隆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伏地魔,我问你几个问题,”泰勒又开口,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你认为在你控制魔法部之后会支持你的人是纯血巫师还是非纯血的巫师?”
“你认为杀死咒造成的死伤会因为血统的不同而改变吗?”
“你认为你可以纯粹地用魔法而不是用利益团体来控制整个英国吗?”
“泰勒·特里劳妮,这就是我比你大这么多比你懂得更多的地方,也是为什么我能在魔法一途上走到任何人都无法到达的地点。”
从语气上来说,泰勒感觉,伏地魔还是挺享受这种为人师的感觉的。
“我不在意谁会支持我,”伏地魔霸气地说,“我会创造出一个新秩序,一个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新秩序。”
“一个麻瓜和麻瓜巫师会随便被杀死的秩序吗?”邓布利多缓缓地问。
“纯洁的血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玷污的事情。”伏地魔说。
“魔法是……”邓布利多又说,但是被伏地魔打断了。
“每个人对于魔法都有不同的理解,你追寻爱,我追寻杀戮,泰勒·特里劳妮追寻命运,我们各自都走出了自己的道路,”伏地魔说,“但是现在你们的路挡住了我的路,我会毫无怜悯地碾压你们。”
“怎么这么喜欢装逼啊,”泰勒大声地嘀咕到,“不是说邓布利多是伏地魔唯一害怕的人吗?”
“到此为止吧!”伏地魔大声地喊到,“阿瓦达索命!”
两个人缠斗到了一起,威力很大,被打歪的魔咒撞到墙上也是余势不减,泰勒的防护魔法无法挡住这两位大魔法师的魔法,只能拉着杨意往门口走,另外一边,卢平拉着哈利也在做一样的事情,卢平和金斯莱在他们嘴炮的时候唤醒了不少dA的成员,此刻也在掩护着他们往外跑。
在卢平和金斯莱的目光下,泰勒就不太好意思继续从魔法部明目张胆地偷东西了,在那些人虚弱地过来时,泰勒用魔法维持着通道的畅通。
每个人有各自不同的伤势,罗恩的精神好像有些不正常,卢娜则是被昏迷咒命中过,努力地站着,发出一声一声的呻吟,纳威则是被食死徒用钻心咒折磨过,食死徒的钻心咒可没有泰勒这么温柔,他脸上现在很憔悴,金妮的身上有长长的勒痕,每个人的状态都不算太好,相比之下泰勒和杨意这一尘不染的样子倒像是来旅游的。
泰勒把手中握着的穆迪的魔眼递给卢平。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你,特里劳妮,”金斯莱诚恳地说,“感谢你对所有人的帮助。”
“下次魔法部查封我们集团的时候你下手轻点儿就行了。”泰勒轻松地打趣。
“泰勒,你们下一步准备干什么?”哈利打断了两个人的相互吹捧。
“我肯定是待在这里,”泰勒说,“一会儿邓布利多和伏地魔估计还要打上来,既然邓布利多信任我,我得帮助邓布利多围杀伏地魔,至少不能让他那么轻松地把食死徒全部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