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泰勒发现许多赫奇帕奇的学生聚集在门厅里,门口传来争吵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泰勒问,“不去吃饭吗?怎么都在这里呆着?有没有介绍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口站着两个不认识的人,不让我们出去,”有人说,“不知道为什么。”
“级长呢?级长在哪里?厄尼呢?汉娜呢?”泰勒询问。
“他们都在外面和魔法部的工作人员沟通呢。”扎卡赖斯·史密斯说,“早上好泰勒,我被选为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长了。”
“哦,恭喜你。”泰勒说,“可是为什么在这本书的前几卷我都没有在赫奇帕奇魁地奇队看到过你呢?”
“那当然是因为可恶的作者让你顶替了我的赫奇帕奇追球手的位置,导致我一点儿镜头都没有,”扎卡赖斯·史密斯恶狠狠地说,“现在塞德里克终于毕业了,我可以替补成为找球手,并且成为队长了。”
“那可真是可喜可贺,”泰勒调侃到,“你应该不会因为感情问题而发挥失常吧?”
“那是当然不会,”扎卡赖斯说,“更应该担忧这种问题的应该是你。”
“我已经能非常熟练地解决这种问题了,”泰勒说,“毕竟我已经首发三年了,你还是多趁着第一次训练之前骑骑扫把吧。”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在今年多发掘一些会飞的低年级,”扎卡赖斯说,“等到你成为魁地奇队长,队里就要空了。”
魁地奇的内容聊完了,泰勒和扎卡赖斯也不熟,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怎么还不让我们出去?”泰勒嘀咕到,“再不让我们出去,早上吃饭就会晚,我们上课就会迟到的。”
“泰勒,你不去问一问吗?”泰勒的室友也陆陆续续地洗漱完毕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雷克习惯性地找泰勒拿主意。
“我怎么问,我又不是级长。”泰勒说,“级长正在沟通着呢,不要急。”
“你不是有个关系很好的小精灵吗?”雷克说,“让他给我们带点儿东西来吃呗。”
“它已经不在霍格沃茨工作了,”泰勒说,“现在我给它发工资,它在我手下工作。”
雷克正想问问,泰勒到底给闪闪了一份什么样的工作,门口又传来一阵喧哗,厄尼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纸。
“魔法部第23号教育令。”厄尼高举着手上的纸,念到,“魔法部有权利派遣诅咒控制小组进入霍格沃茨,霍格沃茨的学生应该配合魔法部的诅咒控制工作。其中包括……”
泰勒本想大声喊,让厄尼直接讲重点,突然他想起了汉娜在车上和他说的话,他张开嘴巴,然后又闭上了嘴巴,默默地挤到了汉娜的身边。
“我希望你可以提醒一下厄尼,”泰勒小声说,“大家都需要吃饭了。”
“你说得对。”汉娜说,“我这就去说。”
泰勒挤到门边,汉娜就已经找到了厄尼,小声地和他说了两句,厄尼的滔滔不绝猛地一滞。
“做个总结吧,其他的政策还不是很明晰。”厄尼说,“但是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之外,我们需要带着墨镜。”
泰勒从口袋里找出墨镜,架到鼻子上,第一个夺门而出。
不是不想要带上自己科技感十足的眼罩加上魔眼,主要是魔眼是通过磁悬浮固定在脑袋上的,如果低头,眼睛会掉。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头顶上的魔眼虽然能看得清路,但是和平时的视角不太一样,很容易造成体感和思维的不协调。
干饭人,干饭魂,泰勒宿舍的干饭四人组成为了最首先到达礼堂的赫奇帕奇。
礼堂里,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一些学生,各个都戴着墨镜,泰勒看向教授席,教授席上的教授们也都戴着墨镜,泰勒不知道乌姆里奇是怎么说服教授们的。
“特里劳妮!”斯普劳特教授在教授席上远远地对泰勒招手,泰勒赶紧拉开凳子,小跑着过去。
“有什么吩咐,教授?”泰勒问。
“带着墨镜我不太能看得清字了,”斯普劳特教授大声地说,“能劳驾您帮我发一下大家的课程表吗?”
“抱歉,教授,”泰勒以更大的声音说,“我也看不清这纸上的字,您能不能问问魔法部发出这一条教育令的人,能不能帮忙找一些戴着墨镜看得清字的人帮我们分发一下课程表。”
于是大家在吃早餐的时候,就有一大群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在礼堂里奔走发课程表。
一大早,泰勒的第一节课是乌姆里奇的黑魔法防御术。
教室里站着四个傲罗,拎着魔杖,大概是乌姆里奇怕泰勒在课上再袭击他吧。
不过他们没有自己的事干嘛?
“同学们,上午好!”全班人都坐下后,乌姆里奇说。
下面传来一阵杂乱的“上午好”。
“啧啧,这可不行,是不是,”乌姆里奇说,“我希望你们这样回答:‘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请再来一遍,同学们,上午好。”
“上午好,乌姆里奇教授。”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这就对啦,”乌姆里奇的声音夹得很离谱,“这并不太难,是不是?请收起魔杖,拿出羽毛笔。”
“哦——”泰勒的室友们唉声叹气,跟在‘收起魔杖’的命令后面通常不会有什么有趣的课程内容。
泰勒倒是对于这个命令挺开心,能明目张胆地在课堂上拿出羽毛笔,这不就意味着他想要写什么就写什么。
乌姆里奇抽出一根短得出奇的魔杖,往黑板上使劲地一敲,黑板上出现了两行字。
黑魔法防御术
回归基本原理
泰勒看到这两行字,就知道这学期他一节黑魔法防御课都不用听了。
该干什么呢?
码字的话,手写肯定是不如敲键盘快的。
写提纲的话,提纲都在脑子里了。
算了,垃圾时间就应该做一些垃圾事情。
泰勒调出他的编辑塞给他需要他点评的稿子,他本来应该在自己的《小说大王》里对这些小说进行一些点评,但是去年因为他太忙了,一直忘记了这件事情。
泰勒开始伏案工作。
“泰勒·特里劳妮。”
泰勒放下笔,站了起来,平静地看向乌姆里奇。
“你刚刚是在我的课上干别的事情吗?”乌姆里奇问。
“没有的,我在记笔记。”泰勒说。
“那你能告诉我,我刚刚在讲什么吗?”乌姆里奇问。
“倒也没听,”泰勒说,“我只是把整本书给背下来了。”
泰勒听到旁边的同学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么你可以回答我,在第十五章里,斯林卡关于反恶咒是怎么说的。”乌姆里奇说。
“他说反恶咒这个字眼不恰当。”泰勒转了转眼球,一下就想了出来,“他说‘反恶咒’这个字眼实际上是人们用来称呼他们的恶咒的,他们想使那些恶咒听上去更容易被人接受。”
“你可以坐下了。”乌姆里奇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你们继续读书。”
“兄弟,你还有这一手!”西玛钦佩地说。
“想要自由,总得付出一些努力。”泰勒重新把头埋下去,开始认真工作。
早上的第二节课是魔法史,泰勒在打盹,写作,工作,看点其他书之间犹豫不决。
中午,大家继续戴着墨镜吃饭。
“课上得怎么样?”杨意问,“戴着墨镜。”
“爽的一批,”泰勒说,“老师看不见我的眼睛,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弗立维教授上课的时候特别不高兴,”杨意说,她今天早上有一节变形课,是她们的院长弗立维教授上的,“你早上上的是没有什么用的课,其他有用的课上,墨镜对于上课来说就是一个阻碍了。”
“我非常同意这个观点,”泰勒说,“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会不会做一些什么来改变这个状态。”
下午的课是斯内普的魔药课。
“把你们的墨镜给我摘掉,”他阴沉着脸说,“你们难道指望着透过墨镜可以看到药剂正确的状态吗?”
学生们犹犹豫豫,左顾右盼。
泰勒忍了一天了,把墨镜狠狠地摘下来,摔到桌上,发出很大的声音。
赫奇帕奇这个年级的学生大多以泰勒为首,看到泰勒把墨镜摘下来,便也有样学样的摘下墨镜。
等到所有人都摘下眼镜,斯内普撇撇嘴:“泰勒·特里劳妮,发出奇怪的声音,赫奇帕奇扣五分。”
他顿了顿。
“下课之后到我办公室来。”
同学们都露出同情而担忧的表情,泰勒却不以为意,他知道这是斯内普要找他说话了。
他们这个学期的魔药课主要要配置两种药剂,一是解毒药剂,一是耐力药剂。
这节课,他们要学习解毒药剂的配置。
下课的时候,泰勒端着一盆热腾腾的解毒药剂,最后一个走上讲台。
“你先等一会儿,”斯内普冷冷地说,“等我处理完了这些垃圾(他示意着一些学生交上来的药剂),再来处理你。”
泰勒知道斯内普这样说话的意思是肯定他药剂配置得不错,他点点头,在旁边神游。
要是哈利波特上个学期能多上几节魔药课就好了,这样作者就能有点东西水,不像现在,本来9点就能写完的一章,硬生生地给拖到12点。
魔药课教授办公室就在魔药课教室的旁边,等到所有学生都把他们的作业交上去之后,斯内普一挥魔杖,先把那些不合格的残次品用消失咒送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再把合格的药剂封装起来,带着泰勒绕进了他的办公室。
“今天上课的感觉怎么样?”斯内普问,“我是指戴着墨镜的那些课。”
“真的是太爽了,”泰勒感叹,“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一节魔法史,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哼。”斯内普不满地冷哼了一声,“等到其他课程你就会知道了。”
“其他课程也都无所谓,”泰勒说,“反正我都已经自学得差不多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斯内普说,“课堂不能带着墨镜上,眼神不能直接的交流,那还要老师干什么?”
“也许魔法部就不想让老师发挥什么作用呢?”泰勒说,“反正要对付邓布利多校长,牺牲几个学生的学业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希望你能做点什么,”斯内普盯着泰勒,“用你的笔,用你的文字,用你的报纸,用你的传媒集团。”
“这是你的意愿还是邓布利多校长的意愿?”泰勒问。
“这是我个人,作为一个教授,对学生负责的意愿,”斯内普急切地说,“他们现在已经五年级了,去年已经耽搁了一年,今年不能再耽搁下去了,owL考试可不会骗人。”
斯内普说他们,泰勒明白斯内普指的是“他”,哈利波特,上个学期因为三强争霸赛没有参加考试,这个学期又被魔法部搞了这么一遭。
“我会出手,”泰勒没有怎么犹豫地说,“这个礼拜之内。”
“要尽快。”斯内普强调,“他们会搞出一些新东西来。”
“不会的,”泰勒说,“福吉只是想要撕开邓布利多对于霍格沃茨的绝对控制,他第一个下手的会是我的姨妈,哦,还有海格如果回来,他还会针对海格。”
“无论如何,学生的教育不能落下。”斯内普说,“我觉得你最有可能把这种奇葩的规定废除掉,我会把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也能接受你的一些利益交换。”
“难住我了,我最近还真的不缺什么……”泰勒想了想,“对了,和邓布利多教授说一句,如果我姨妈被乌姆里奇赶走了,我希望她能在霍格沃茨有一个居住的地方。”
“你大可放心,”斯内普说,“虽然我也不相信西比尔·特里劳妮,但是她始终是霍格沃茨的一员,霍格沃茨总有给她的地方。”
泰勒离开的时候,暗自稀罕,今天的斯内普教授怎么转性了,是因为分院帽唱的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