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我们身边没有被寄送贺卡的倒霉蛋。”泰勒被闯入的侏儒第五次打断变形术的学习后,阴沉着脸说,不过看着家境优渥性格阳光的斯配被侏儒折磨也是一件比较快乐的事情。
但是不幸的是,他也遭到了侏儒的骚扰,而且还是最需要集中注意力的魔药课上,那些侏儒在泰勒的身后站成一排,展开架势,斯内普虽然满脸不爽,但是没有制止,而是饶有兴趣地旁观者泰勒准备怎么应对。
“我允许你们下课之后骚扰我,但是现在请你们出去,不然我就要采取暴力手段了。”泰勒抽出魔杖威胁到。
旁边的同学们都朝这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侏儒们视若无睹,继续自顾自地准备唱歌。
“锁舌封喉!”泰勒用魔杖指着捧着贺卡准备开始唱歌的侏儒,对方嘴巴一张一合,怎么努力也无法发出声音。
“速速禁锢!”泰勒变出了一大捆绳子,把所有的妖精和他们的乐器一起捆在了一起。
“火焰熊熊!”泰勒用魔杖指着妖精手中的那张送给他的贺卡,精准地把它烧成了灰。
“羽佳迪姆勒维奥萨!”泰勒对那一捆侏儒使用了一个漂浮咒,让它们飘了起来。
“障碍重重!”
被捆成一团的侏儒仿佛一个巨大的球,被泰勒一脚劲射,径直飞向门外,撞到了墙壁之后才停了下来,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混乱声和咒骂声。
“哇!”旁边传来了西玛佩服的惊叹声。
教室里的所有小巫师都看得目瞪口呆,魔药都忘了熬制,直到斯内普出言提醒。
“特里劳妮,扰乱课堂秩序,扣5分!”
没有理会斯内普随手的扣分(事实上今天斯内普扣了每一个被递送贺卡的学生的分),泰勒用中文坚定地说了一句“勿谓言之不预也!”一个花式收起了他的魔杖,随后朝杨意那边扫了一眼,杨意显得十分高兴,而她的搭档仿佛快要哭出来了。
泰勒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那个小姑娘之前好像是被他预言说会喜欢上一个不喜欢她的人,然后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他,给他送了一张贺卡。
下课之后,泰勒拎起书包往外面走,那些侏儒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口,一看到他出来,立刻把他给围住,把乐器演奏得震天响,那个之前被他释放了一个锁喉咒的领头大哥更是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哭丧一般地大声唱了起来。
“如果你突然打了个喷嚏!那一定是我在想你!如果半夜被噩梦吵醒!啊你需要我的关心!”
泰勒冷静地听着他们唱完,然后询问到:“结束了嘛?现在你们可以去寻找下一位受害者了。”
门口围观的同学们都快乐地笑了起来,侏儒们似乎还想纠缠一下,但是泰勒又举起了他的魔杖,他们只好不甘心的散去。
这时,席默然·怀特凑了过来,泰勒下意识地举着魔杖后退了一步,对方也就停住了脚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她哭了起来,“贺卡是我送的——真的特别喜欢你,”她的抽泣使得自己的语序非常的混乱,后面听起来就是“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泰勒非常耐心地听完了她的车轱辘话,等到对方的声音渐渐消失,然后说到:“如果你想要送贺卡,是可以当面送的,这样会显得更加用心。”
说罢,他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贺卡,递给了一直在一旁等待的杨意:“有点长,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在这里念,”然后瞟了一眼旁边的侏儒们,“肯定比他们念得好一些。”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看。”杨意稍微打开贺卡,里面夹着一张密密麻麻写满的信纸,她非常相信泰勒这个社交恐怖分子能在这魔药课门口念上半个小时,自己作为一个社牛,想到这个画面也是头皮一阵发麻,赶紧拒绝了泰勒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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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作者自己在2月14号写的情书)
如果按照2月14号收到这封信来算,认识你已经五个多月了,加到你的微信也有一个半月了,弄清楚自己一直搞错你的名字也有一个月了。这一段时间是我生命中,心情波动得最雀跃的一段时间。
每一天打开微信,点进文字输入框,我心花怒放而又手足无措,绞尽脑汁寻找话题,假装不刻意地和你聊上两句,只希望你能习惯有我的存在。
开过不恰当的玩笑,接话题直接把天聊死,经常刚刚发出一句话之后我就开始拍着大腿追悔莫及,但是你就像春风拂面,包容我的低情商。
很多次想着,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好聊的了,我发出去也尴尬,你回复我也尴尬,再这样尬聊下去我的社恐要犯了,但是对你的仰慕彻底地压制住了我的社恐属性。
我的生活开始充满了你的痕迹,我用着你帮我选的鼠标垫,我的相册收藏夹里放着我从你的空间偷来的照片,我的耳机里播放着曾经在你耳畔响起的旋律,
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我非常希望你快乐,也很希望能给你带来快乐,可是最近的你好像不是那么快乐。
你不再虚与委蛇地回复那些你不感兴趣的话题了,从小羊晚安表情包到晚安,再到什么也没有。各种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回荡,是你对我的死缠烂打感到厌烦,还是你决定向我展示真实的一面,或者是你真的只是不开心呢?
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犹豫要不要在你不想理我的情况下继续聊下去。
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呀!为了你,我要……
我要干什么呢?像个小丑每天打趣自己让你嘴角上扬?像弹窗广告每天刷屏引起你的注意?像只旅行青蛙每天报告自己的行踪?
我想,我还是送你一捧缤纷的花吧。
我希望我能有一些艺术素养,这样可以介绍每一种颜色可以代表的含义,可是当我看到这束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区分不了四种红色,只知道这一部分“很红”,那一部分“更红”,就像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你,只知道我非常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