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当上出马弟子的?”
胡翠娥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问道。
“我不是新手嘛!”
我也知道我的基本功不扎实,没办法,我这可是真的半路被抓来的。
要知道如果不是那天喝多了,我现在指定在京城大学找到了我的真爱,陷入了热恋期。
“一马双跨的意思就是,大神儿,二神儿他都干!”
胡翠娥懒得和我掰扯,直接给我解释了一句。
“卧槽,竟然是我的同行!”
“你的同行?”
胡翠娥愣了一下。
“是啊,我是中介出马仙,和二神儿差不多,他既然能当二神儿,还能给收池人安堂口,那肯定就是我的同行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原以为我能安置鬼堂是蝎子粑粑独一份。
没想到,一个野仙的弟马也有这本事儿。
还真是不能小瞧这天下人。
“哼,安堂口和安堂口也是不一样的。”
胡翠娥显然知道一些内幕的消息。
“娥哥,啥意思?”
既然她想表达,我必须给个台阶。
“咱们仙家抓弟马讲究的是缘分看品性,但是有些仙家抓弟马讲究的是舒坦。”
“他可不管你品性如何,只要觉得你不错,那你就得出马,你不出马,他就硬骑。”
“不就是打灾嘛!还硬骑,这词用的让人想入非非。”
“你脑子里怎么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胡翠娥直接给了我一个脑瓜崩。
“嘿嘿,胡说八道的,您继续!”
“硬骑和打灾是有区别的,打灾的目的是让弟子感知到我们的存在,但是硬骑不是,硬骑最狠的直接现身。”
“你想想,平白无故的大白天,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忽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什么反应?”
“我能被吓死!”
这是实话,突如其来面前多了一个人,而且还不怀好意,那真的能把人吓死。
“是,有的人就是这样被吓死的,找不到死因,最后判定心脏猝死。”
胡翠娥这一句话,让我想明白了很多的新闻。
“所以啊,你这个中介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胡翠娥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是我责任重大。
“那必须的,我就是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把每个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
“这词儿怎么那么熟悉?”
胡翠娥陷入了沉思。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
我不要脸的把歌词占为己有。
“屁,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个弟马也说过这样的话,他叫什么,我忘了!”
胡翠娥揉着太阳穴思索了起来。
“……”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在嘀咕:“那人该不会姓高吧?”
“算了,不想了,回去睡觉!”
胡翠娥也不是个爱动脑子的主儿。
“不是,娥哥,我兄弟咋办?”
我不能忘了大雷子的事儿。
“放心吧,柳放还没走,你兄弟暂时没危险,明天我去找太爷把事情说一下,看看他的意见。”
胡翠娥心里没有忘了大雷子的事儿,我就放心了。
其实,我很着急,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可不相信我这一个多月的进修能变得多么的牛。
实话实讲,我还没有和同行打过仗呢。
回头山洞门口,四个守卫恪尽职守的站在洞口,看我回来了,瞬间打起了精神,甚至还对我笑了笑。
这种情况,我已经见怪不怪了,自从狗大爷的名字在铁刹山传开,柳家太爷就绝了在铁刹山动我的念头。
前后态度的转变,让这些仙家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平凡,因而也不敢对我太冷漠。
尤其是,在我的纸扎技术发扬光大之后,他们更是不敢得罪我了。
要知道,我这一个多月结识的仙家,都能上梁山起义了。
而且,个顶个的厉害人物。
没办法,谁让咱有这技术呢。
就当我准备进山洞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背后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胡九,虽然心有疑惑,但我还是走了过去。
“九哥,找我有事儿?”
“你来一下!”
胡九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朝树林里走去。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
“那啥,我放下包,就过去!”
我找了个理由进了山洞,然后摇醒了正在睡觉的黄如风。
“你干嘛?”
黄如风俨然就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气,竟然还给我尥蹶子了。
“风哥,胡九大半夜的找我,我害怕。”
“你不去不就行了?”
黄如风又倒在了床上。
“那他明天不得打死我?”
我又把他拉了起来。
“艹,事儿多,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谢谢,风哥!”
我得到了黄如风的承诺,转身就朝着洞外走去。
当我找到胡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胡九就冲了过来,嘴里还喊了两个字:“加练!”
我知道,这绝对不是胡翠娥安排的,这小子就是想揍我。
他之所以想揍我,多半是心里不痛快,没地方撒气。
这是把我当撒气桶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升腾起了万丈怒火,挥拳朝着他打了过去。
当朋友,我愿意,但是那我当撒气桶,牙给你崩掉!
和白天的实战训练一样的打斗,只不过这次更血腥了一点儿。
他打我,我同样打他,虽然我不如他的力气大,但是我们对轰的次数是一样的。
我一点儿也不虚他,更是在他把我鼻子打流血了之后,我咣咣的砸了他好几下,占到了便宜。
胡九也没想到今天的我这么勇猛,他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想来,他是在想,是不是月之精华给了我力量。
我可不管那个,依旧拿出不要命的架势,和他对抗着。
并且,趁他分神的时候,我脑子嗡的一声,嘴巴瞬间张开了。
曰~
这一声喊出来,胡九瞬间失神,我来不及多想,上去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这是我第一次将胡九给打到在地。
“你违规了!”
胡九起身之后,冷冰冰的盯着我。
“狗屁的违规,你拿我撒筏子,还不让我动用点儿别的手段了?”
我抹了抹鼻子上的血,同样恶狠狠的盯着他。
“是你逼我的!”
胡九动了,速度之快,我的肉眼是根本上的。
这种速度,我只有挨虐的份儿。
可即便是一次次的摔在了地上,我愣是一声不吭的盯着他。
时不时的还挠他一下,以表示我还有战斗能力。
“服不服?”
胡九竟然想着征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