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他需要一位代理人,负责带领这里的穿越者。
罗云听后,心中释怀了许多,她叹了一声气,有感而发:“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愿意帮助你,由我统一异人,而你统一霸甲州,以后我们一齐攻占整个猛虎王朝。”
好大的目标,我可没想过……秦槐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幽幽道:“我该如何信任你?”
罗云呼吸一滞,不禁低头思索,“是啊,对方并不信任我,我该如何让对方相信呢?”
想到此处,她咬了下嘴唇,忽然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让她有些难为情。
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并不想让自己的意愿在这里断绝。
这时,她抬头又看到还对她呼喊的张燕,对方神情真挚,不似作伪。
“能让张燕都如此信任的男人,那我委身于你也不算明珠暗投了。”
想到这里,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卷轴,缓缓打开,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接着又扔给秦槐。
秦槐接过,瞧了一眼。
“嗯?婚姻契约卷轴?”
【婚姻契约卷轴:签订后,双方会在天道见证下成为夫妻,资源可共享,可共同经营基地,若有一方背叛,将会受到天道惩罚】
“这是想分割我的财富和势力?这娘们想的美呀,而且我要是受到惩罚,说不定还会净身出户,这哪是让对方受罚,这是妥妥的抢劫啊……”
这样的条件秦槐自然不答应,当场将婚姻契约扔了回去。
并说道:“这条件对我太不友好,我不答应。”
罗云听后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她当场将脸上的面具拿下,露出一张无暇俏脸,气鼓鼓的看向秦槐,意思是说:
“你已经占了那么大的便宜,你还要啥自行车?”
然而秦槐却将眼珠瞄向天空,似乎在回应:“哎,我就是看不上,若是筹码不够,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感受到身体越来越虚弱,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于是罗云又取出另一张卷轴,在上面写下自己名字后,又扔了过来。
秦槐接过一瞧,这卷轴上又写着强制离婚契约。
【强制离婚契约:当一方不满时,可以选择强制离婚契约,让另一方净身出户,失去所有内功和技能】
而在这契约上,罗云属于被动一方,秦槐属于主动一方,这样一来,以后秦槐将对罗云拥有绝对优势。
秦槐很快放心了许多,于是毫不犹豫的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毕竟收服了罗云,他不仅拥有一位能干的女首领,其中还有她一大票手下。
收回邪能力场,再收服那些还剩下的山民。
趁着打扫战场的这个时间,罗云打开书籍,随意的查看了下秦槐的势力,随即惊奇的发现他的手下已经遍布两座小岛,同时还有一支船队。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明明是一支战力不错的船队,上面却写着镇海商队。
同时,附属的基地也多达四座。
但让她更奇怪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一座垃圾站,那用来干的,处理垃圾的吗,可这城里有啥垃圾啊?
不过经过她查询秦槐的势力,她忽然发现自己又有了翻盘的本钱,尤其霸甲城内的婉月夫人,以及她手下数千部队。
只要里应外合,这霸甲州完全由他们说了算。
打扫完战场后,秦槐也查询了下罗云的资源,却发现她的属下是不少,可基地却没有一座。
这让秦槐诧异,毕竟作为一名穿越者,基地的存在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资源供给,可对方却一个都没有。
“这实在是太好了,只要我们再解决封天洛和梁默两位领主,那我们就基本能控制整个霸甲州了。”
罗云合上书籍,再次看向秦槐时,双眼瞬间散发出一道亮光,像是看一件珍宝。
秦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问道:“你的基地呢,怎么没有?”
罗云摇头叹道:“早就被官兵烧毁了。”
不过一秒钟,她又很快振作起来,“不过也不要紧,毕竟基地的存在还会束缚我的自由,没有它们我依旧能成为一方首领。”
兴奋过后,她迫不及待的向秦槐询问:“对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如何能拿下剩下两个势力?”
此刻在她心里,已经将秦槐提高到与自己平等的位置,毕竟对方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众人全部希冀的望向秦槐,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秦槐笑呵呵道:“梁默还好说,可封天洛毕竟是合气盟的战争领主之一,如果他出事,那其他战争领主可不好说话呀。”
罗云却不以为然:“合气盟的另外两个领主都在天南地北,根本无法对我们形成威胁,就算他们来了,难道会是掌握一州之地的我们的对手吗?”
秦槐笑道:“看来你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计划好了,那你就放手去办吧,至于梁默的黑山堡垒,我劝你不要硬刚,毕竟他有个大杀器。”
“对于如何攻下黑山堡垒,我可以把地诡鼠借给你使用。”
罗云眼睛顿时一亮,她很清楚,只有从地底打通与黑山堡垒的联系,那拿下黑山堡垒不要太简单。
正要离去,秦槐却叫住了她。
“哦,对了,你知道有一支官兵进入黑山群后去哪了吗?”
罗云仰头看向天空的白云,思索片刻道:“哦,他们好像进入一处峡谷,最后却消失了。”
得到那支官兵的确切位置,秦槐也打算尽快前往,他有些担心那支部队的将军沈勇会对罗云打什么主意。
黑山堡垒。
打了一场胜仗的梁默坐在大厅中独自享受一场盛宴。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看向天空中的云彩。
眼中闪过一丝孤寂,“无敌的日子真是寂寞呀。”
“可惜的是我只能一直待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若是这个世界和平一点,我说不定也能出去转一转。”
他回想起自己这半辈子,一直就在这黑山群中打拼,不是和那些诡怪斗,就是和那些山民斗,除了争斗外,他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也没有子嗣。
有时候他都在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就在他思索人生意义的时候,忽然,外面响起了喊杀声。
他浑身一惊,连忙从座椅上站起来,急忙询问大厅里的手下:“怎么回事,出了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