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众人即将踏出门口之际,小翠冷不丁的开口:“诶,你们别走啊,这既然是误会,那由我去帮你们说一声,只要说开了,我们是会原谅你们的。”
“马上就要庆典了,你们不来参与,我们可就开不了了。”
众人面面相觑,黑羽袍女忍不住提醒:“我们可是噶了你的父亲,这你也不生气?”
小翠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笑道:“这能是什么大事,人本来就会生老病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说着,她从楼梯上下来,边走向外面边说道:“你们就在这里安心休息,我这就为你们解释清楚其中的误会。”
众人再次诧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去。
众人再次看向队长燕十七,后者略微摇头,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估计是去叫人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对于这个说法众人十分赞同。
没有迟疑,继续向外走去。
来到街道上,还未走多远,一众村民就从各个拐角冒了出来,他们将燕十七等人围在中央。
燕十七等人纷纷取出武器,手上虽然戒备,但眼神中却十分纠结。
因为这些村民并没有拿着武器来找他们麻烦,而是笑脸欢迎,手中拿着各种食物,一副挽留的模样。
“哎呀,你们这么快走干嘛?小翠都跟我们说了,这完全不是你们的错,这都怪我们没有说清楚。”
“都不要走嘛,留在这里参加我们的庆典多好,这可是我们这里难得一见的。”
“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以随时说出来,我们都会为你们解决的。”
眼前村民们一副十分热心的模样让秦槐更加疑惑。
这里的问题很大,大的惊人。
风铃也看出了其中蹊跷,她忍不住凑到秦槐耳边小声道:“主人,这些人有问题啊。”
秦槐点头,表示同意。
不仅是风铃,就连燕十七等人也觉得这些村民有阴谋。
于是他说道:“不好意思,家里老母鸡难产,我们需要急需回去,请让开。”
“诶,不过是老母鸡而已,我们给你十只。”村民没有让开,甚至还拿来十只老母鸡放在队长燕十七面前。
见到这一幕,众人全部憋着笑,似乎见到他们队长吃瘪是一件令他们开心的事。
“不用了,我兄弟们要回家结婚,非常急,请让道吧。”队长燕十七很快将背后的兄弟们全卖了。
但那些村民依旧没有让开。
“这都多大点事啊,不过是结婚而已,来,我们村里这么多姑娘随便你们挑,一个不够那就再来几个。”
说着,人群分开,一群颇有些姿色的少女站在了众人面前。
这让流星锤昆达不禁吞咽着口水,迫不及待的问道:“我还能再选不?”
村民笑着点头:“当然可以,要多少有多少。”
于是昆达很快叛变,他义正言辞的建议:
“我们噶错了人,对方还不怪罪我们,但我们也要弥补我们的过错,我看我们还帮他们将庆典办好,然后再走,如何?”
那些村民也跟着劝说:
“是啊,只要办好了庆典,到时候你们再走不迟啊。”
“你们现在走可是辜负了我们一番好意啊。”
在这些村民七嘴八舌下,燕十七也不好继续要求离开,于是点头道:“可以,但酒必须管够。”
村民们自然答应。
随着众人回到村长小屋,其他村民也很快散去。
大厅内,燕十七对流星锤昆达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拉着小翠又走进屋内。
见没了小翠这个眼线,队长燕十七对众人道:“这里有问题,我们必须在庆典之前离开。”
“陈笑,你去寻找安全离开的路线,其他人为他打掩护。”
黑衣飞爪男点头离开,其他人也各去忙自己的事。
最后就是秦槐和风铃站在原地。
想了会儿,秦槐拉着风铃准备离开。
这时燕十七突然开口道:“你们最好不要乱走动,打扰了我们的行动,到时候你们只要跟我离开就行。”
秦槐自然不会自找没趣,颔首笑道:“没问题,我们会非常安静的。”
然后秦槐带着风铃来到二楼其中一间屋内。
队长燕十七见此,略微摇头,“现在居然还有这种心情,真是让人不省心。”
来到房间内,风铃自觉的守在门口,保证不让人进来。
而秦槐则走到窗户边缘,张开独眼探头望向村庄。
大体看去,那些村民正在忙碌庆典的事,虽然忙碌,但脸上却露出洋溢的笑容,丝毫没有在意他们的村里刚刚死了人。
对于这些村民的奇怪行为秦槐已经有些适应了,于是他移动视线,落在之前离开的身影上。
黑衣飞爪男陈笑在屋顶悄然飞跃,他正跟在一伙人身后。
那伙人正抬着村长等人的尸首,向村里的墓地前行。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村里偏僻的墓地里,按部就班的刨开土地,将村长等人的尸首随意抛入其中,然后再把土填上。
如此的随意让秦槐不禁想打开他们的脑壳瞧瞧,他们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做完这一切后,那些村民又有说有笑的抗着锄头离开,丝毫没有悲伤的想法。
秦槐并没有发现这些村民有其他对他们不利的行为,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留在这里肯定会有麻烦,应该尽早离开这里。”
误杀村长的是燕十七等人,与他秦槐有啥关系,明知这里有问题,那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于是,秦槐叫来风铃,一手揽着她的腰,发动悬浮力场,悄无声息的飞了出去。
越飞越高,直到下方的人无法发现他的身影,随后又向村外飞起。
只是下一秒,他顿时愣在原地。
“奇怪,那些山怎么变的这么高了。”
他扫了一圈,突然发现周围的围绕着村庄的山峰极高,他一眼望去居然看不到其顶峰。
秦槐的悬浮力场高度是有限的,他很清楚自己是无法飞跃眼前的山峰。
不过他也不在意,他还有另一种离开的办法,那就是让地诡鼠过来,给那山峰上打个洞,他顺着离开就是。
可当他打开书籍,他却不能在上面找到地诡鼠的影子,不止是地诡鼠,甚至连其他部队的身影都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眼前的变故让秦槐不禁皱起眉头。
相比能不能离开这里,他更在意自己的部队哪去了?
“或者说,这里不是和自己之前在同一个地方?”
下一瞬间,秦槐便将怪异的想法抛出脑后。
眼下的情况他若是想要离开,那就只能从村庄内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