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弓箭无效。”
几名门客一愣,互相对视一眼,不信邪的掏出腰间长剑,就要上前砍杀。
秦槐急忙阻止:“都等一下,对方是虚体,应该物理攻击无效,咱们可以用其他方法,比如……”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几名门客同时嗤笑一声,根本没有理会的意思,当即拔剑砍了过去。
毫无意外,铁剑从那幽火诡身上划过,根本无法对它们造成任何伤势。
反而因为靠的太近,那本就速度不快幽火诡撞进了那些门客的体内。
“啊……”
虽然不是真正的火焰,可这些门客还是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些门客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起来,双眼翻白,软软的倒了下去。
有的被附身的幽火诡较多,转眼的功夫,门客的身躯便消瘦如柴。
只有两名较为机警的险险逃离了它们的附身。
见他们凄惨的模样,秦槐略微摇头,“早听我的不就好了么?”
可秦槐没有看到的是,他背后的茉莉却对那两名门客投去赞赏的眼神。
似乎这些门客的真实任务其实是为了吸引秦槐的注意力。
也就在这时,茉莉张开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她对准秦槐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下去。
于此同时,吸食了门客的幽火诡很快将目光落在秦槐身上,慢悠悠的向他移动。
眼看就要靠近,秦槐顿时大叫一声,“冰霜护甲。”
刹那间,一片冰霜从秦槐身上冒起,幻化成冰凌铠甲,同时三片护盾出现,在他周身环绕。
恰在这个时候,茉莉的尖牙落下。
咔嚓。
“哎呦……”
茉莉捂着嘴,向后跳去。
秦槐听到声响,好奇回望,“怎么了,你受到攻击了?”
茉莉摇头,根本不敢说出真话,“没有,我只是被那些诡怪吓了一跳。”
“真的?”秦槐疑惑的看向她手缝,“可你流血了啊。”
“嗯?”茉莉移开手掌,看了眼掌心上的血液,不所谓的摆手,“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流血的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嗯?!秦槐很震惊,这句话本身没有毛病,但是你这流血的不是地方吧。
不过秦槐也没有过多的探究,说不定这是因为对方的体质有些特殊呢。
他转过身,直面慢悠悠飘来的幽火诡,随手拿过一根火把,对着它一顿怼。
滋啦一声,火焰和蓝焰交辉,蓝焰不断减小,骷髅头也跟着张着嘴巴,似乎是在哀嚎,但其中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不过火焰对它们的伤害显而易见,只要火把足够,完全可以将它消减。
试验完毕,将完全熄灭的火把扔掉,接着双手一摆,猛的打出一拳:“冰霜拳。”
一颗霜球击中一只靠近的幽火诡,它身上的幽火当场冻结,直溜溜的落了下来,砸在泥土当中。
秦槐心血来潮,上前猛的一踩,那幽火诡冰雕当场碎裂,明显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来这些幽火诡的弱点就是火焰和冰霜了。”
“用火把。”
秦槐转身吩咐起来,但让秦槐意外的是,眼前的属下们根本没动,这让秦槐有些意外。
“你们为什么没动?难道是我指挥不动你们了?嗯?”
众人面面相觑,只好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的无奈。
这更让秦槐有些气愤,咋地,这是真想造反呐!
他此刻心里已经有了想将这些黑山先登士全灭了的想法,毕竟指挥不动了啊,还要他们干啥。
就在秦槐准备行动之际,站在旁边的茉莉指了指秦槐脚下,“你都已经将它们都消灭了,还叫他人干啥?”
“消灭了?”
疑惑的秦槐低头一瞧,这才看到地上一堆幽火诡冰雕,他这才明白过来,这些幽火诡本想钻进他的体内,可却碰到了他的冰霜护甲,这才全部变成冰雕落在地上。
“你们也不说一声,我有那么可怕吗?”
秦槐抹了把额头上的无奈冷汗,随即他看到那些黑山先登士全部点着脑袋,似乎再说,对,你说的对。
这让秦槐更尴尬了,只好打着哈欠道:“哈,那咱们继续前进。”
接下来就简单了,众人举起火把,对着迎来的幽火诡一阵猛怼,随后将这些幽火诡全部变成一蓬烟气。
就在众人前进间,中路方向忽然传来混乱的声响,以及凄惨的叫声。
“那边发生战斗了?”
秦槐不禁驻足向那边望去,可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茉莉就又走了过来,说道:
“武不能说过,让我们不用管他,我想确实如此,我救了他一命,可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呢……”
茉莉抽着烟杆摇晃着脑袋从秦槐身边走过。
秦槐没想多久,也转身离开,对项义的救援,丝毫不提,心想对方应该也能够发现幽火诡的弱点吧。
“火焰枪!”
中路,项义一枪在手,随着虚空一划,枪头顿时冒出大片焰火,随着他频频出枪,炙热的火光很快将那些幽火诡干掉。
但当他转身一瞧,发现人群惨嚎一片,那些幽火诡钻入护卫长枪队中,使得不少人纷纷变成干尸。
这让项义不禁急的大喊:“啊,你们快使用火焰枪啊……”
众人一脸惊呆,面面相觑道:
“可我们不会呀……”
“真是笨。”项义面露怒色,“那你们不会将他们引过来吗?”
就在那些士兵就这么干的时候,左边忽然出现大量拿着火把的战士,他们冲进人群,用火把将那些幽火诡驱散,人群中还有人大喊:“用火把可以消灭这些诡怪……”
众人一听,立马行动起来。
项义回头一瞧,来的正是武不能,他嘴角一撇,心中暗想对方过来肯定是想打他什么主意。
毕竟三人在黑山关隘相处了那么多年,对对方的一些想法还是有些了解的。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项义抱臂旁观。
武不能并不在意项义的态度,依旧笑眯眯的模样,“瞧你说的,你这不是有难,所以我才来帮你的嘛。”
“切。”项义撇过脸,不屑道:“不用,我们能搞定。”
武不能也知道他的脾气,没有继续和他争辩,反而面色突然肃穆,十分认真的看着他。
“你知不知到你现在很危险。”
项义不以为然,“危险?在哪呢,我怎么看不到。”
说完,他还左右观望,好似再说,确实什么都没有啊。
武不能看着他就像是看一副不争气的小孩,没好气道:“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说说道说道。”
“哼,洗耳恭听。”项义心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