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站住。”
“我不。”
“站住……”
“想的美。”
大道上,一群人追着秦槐两人,一边跑的时候,两边还互相问候起来。
“你们再跑就不是男人。”
“你们那么多人追我们,就是男人了吗?”
“有本事你们就不要跑。”
“有本事你们就来两个,二对二,这才公平……”
“好,我来追你……”
眼看追不上,呼和烈一展背后翅膀,登时飞起,向秦槐追去。
他飞行的速度极快,很快就来到奔逃的两人头顶。
飞羽射手周劼迅速拉弓射箭,一支利箭眨眼就飞到呼和烈的胸口。
眼看就要将他洞穿,但下一秒,他背后翅膀一扇,便将弓箭弹了出去。
他的翅膀坚韧如精钢,弹掉箭矢轻而易举。
呼和烈哈哈大笑,嘲讽他:“你的武功是师娘教的吗,居然如此软弱无力。”
周劼也不说话,只是紧闭嘴巴不断射箭,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对抗呼和烈的嘲讽。
只是这种效果并不佳,呼和烈的大嘴就一直都没有停过。
这让一旁的秦槐看不过眼,他一把抽出梦魇长剑,迅速射出数十道雾影剑。
这一招呼和烈见过,大笑过后,赶紧闪开,他不可想再被控制一次,否则就丑大了。
随着他飞走,那雾剑却紧紧跟着他,他转弯雾剑也跟着转弯,一副追不到你,我就不罢手的流氓模样。
气的呼和烈破口大骂,只能继续飞高,等到百米范围后,那雾剑才失去了动力,最终消散在空中。
终于躲过危机的呼和烈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此刻他离秦槐两人已经很远,就算是喊话,传来的声音也很小,言语威力明显小了很多。
周劼这才放弃射箭,跟着秦槐快速向小秦古城跑去,只要进了城,他们就能活。
不过有些疑问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于是他向秦槐问道:
“大人,我们为什么要以弱势兵力对抗那么多叛军,白白折了那么多兄弟。”
秦槐一摊手,他很无奈道:“我能怎么办,这是讳领主的命令,还不给我兵力,我就只能以卵击石了。”
周劼还是不解,又问:“那为什么我们不选择偷袭,这样我们说不定还能扩大战果,而不是让这些兄弟白白折了。”
秦槐还是无奈道:“拜托,这还是讳领主的命令,他要我立马击退叛军,我能怎么办,你找讳领主去啊……”
周劼重重叹息一声,除了替白死的战友惋惜外,只能稍微对讳领主表达一些无奈。
造啥呢,就不能多给一点兵卒,多给一点时间吗?
实际上讳落天通过地图,如何能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他的本意其实是为了弄清秦槐的实力上限,所以才给这么少的兵力。
然而秦槐也很狡猾,他直接派出大秦兵卒去送死,然后他直接逃跑,根本不展示更多的实力。
他很清楚,只要周劼在他身边,讳落天就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
他也想过将周劼派出去送死,可这样一来,讳落天就会对秦槐更加防范,这可不是秦槐想要的。
秦槐留在这里可不是真为讳落天打仗,他是来玩的,最好什么都不干的那种。
所以他必须给讳落天一种实力还不错,但也仅限于还不错,而带兵能力也就那样的感觉。
身后的部队不断追击,但脚程却没有秦槐和周劼快,呼和烈想要靠近,可很快被秦槐释放的雾剑击退。
卑蝇也靠了过来,但是面对秦槐的雾剑他也十分忌惮,也不敢靠的太近。
追击了一段距离,唐闵见城门就要到了眼前,城墙上兵卒林立,他害怕大秦兵卒从里面冲出,到时候将他一锅端,他就完犊子了。
于是他赶紧喊停,让部队停下,转身就要往后撤走。
然而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此时城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奔出一支500数量的骑兵来,骑兵马快,眨眼超过唐闵,拦住了他的退路。
接着,又一支大秦步兵冲出,拦在唐闵身后。
此时也只有呼和烈拽着卑蝇才得以安全离开。
秦槐是被请到城主府大厅的,连同的还有唐闵。
唐闵欲哭无泪,这一天的阵营转换让他有点头晕,毕竟转的实在是太快了。
他一见到坐在首座的讳落天,当场跪在地上,哭喊起来:
“领主大人,我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请看到你我同是异人的份上,饶了我吧。”
“哼……”讳落天冷哼一声,不满的猛拍扶手,“可你投靠叛军,枉费我对你的信任,我不能再留你……”
唐闵有些慌乱,他可不想死,赶紧道:
“我怎么说也是合气盟的盟员,按照合气盟的规矩你不能杀我,这会让其他合气盟盟员寒心的。”
按照合气盟的宗旨,一直采用和平的方式来交易和生存,一旦出现自己人噶自己人的情况,那整个合气盟都有可能分离崩析。
讳落天也知道其中道理,他虽然已经是战争领主,可若是犯了众怒,那他以后还挣谁的钱去?
他再次一拍扶手,散发出无尽的怒气:“可你最终加入叛军对我的部队展开攻击,这你得承认吧。”
唐闵小心点头,心中明白今日必须放点血才能安全离开这里,不然就算讳落天不杀他,也可以将他囚禁在地牢里,永不见天日。
这次背叛的代价很重,他也必须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能脱身,思前想后,他颤抖着从背包中取出一张令牌,扔到讳落天的脚下。
“这是我白衣飞矛兵的兵权,我可以将他们都送给你。”
失去了基地,目前对唐闵来说最值钱的就只有手上的兵力,现在他要么失去兵权,要么失去自由。
权衡利弊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自由。
讳落天瞧了眼地上的令牌,便嫌弃的移开目光,不过见唐闵已经失去了价值,他接着又把目光落在秦槐身上。
沉闷的声音随之秦槐耳边响起。
“吕帝候,你可知罪?”
秦槐对他翻了个白眼,“罪你个头,我哪里有罪?”
讳落天当场气息一顿,他不明白对方哪来的勇气敢怼他,随后一想,对啊,人家有霹雳炸药包,想炸谁就炸谁,实在不高兴,连自己都不放过。
面对这样一位狠人,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柔软了许多。
“其实也不是什么罪,就是我觉得你让我那百名大秦兵卒前去送死,你这样做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