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晚气了一下午了。
被人骗来新西兰,说是可以一直陪着姜软,可实际上姜软根本不是那种特别在意外表的人。
所以钟声晚来了基本上就是被叫过去给另外一个家庭的女方整理外表。
就这样烦躁了一下午,钟声晚刚想和随行导演去给姜软送行李的时候,又凑巧听到了有人在暗讽姜软。
钟声晚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当即就揪着那人的头发把她带出了房间。
节目组的人也吓得赶忙出来拉架。
可钟声晚早就把这边环境摸了个透,一路上没有任何停歇,拉着那人就找到了一个空房间。
反锁上门,钟声晚把她甩到床上。
“你把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听?”钟声晚靠在门上,仪态优雅,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刚才那个揪人头发的人结合在一起。
被拉出来的女孩缩在床上,不敢多说什么,看着钟声晚笑的宛如地狱罗刹的模样害怕的直发抖。
动物尚且能分辨好恶,更何况最精明的人。
女孩一下就能发现这人对她的杀气,早就布满了整个房间,哪还敢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说啊!”钟声晚声音悠扬,似是在亲切的询问女孩的近况,“刚刚不是说的很开心吗?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说了什么吗?”
“姜软是个狐狸精?就知道勾引男人?勾引宋景臻?”
“姜软太懒了?什么也不干就知道混吃等死?”
“姜软就知道贴着宋景臻蹭热度?”
“姜软一看就是会欺负小孩的人,是败类?”
“话倒是都让你说了个遍,是吧?”
钟声晚步步靠近那人,与她平时,手轻轻的挑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
女孩惊慌摇头,“没有没有,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说着说着还拿手扇着自己的脸,一脸的泪水看着可怜极了。
但钟声晚绝不会可怜她,要不是会给姜软添麻烦,她现在就能让这人失踪。
钟声晚一条腿曲起架在床上,身子靠近女孩,手慢悠悠的伸到她的背后,然后在她一头黑直的长发上轻轻的摸了一把。
“啊!”
钟声晚用力抓住了这个女孩子的头发,并且狠狠的向后用力拉扯。
女孩子被迫仰起头,瞳孔疯狂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说姜软的坏话的……”
钟声晚举起空闲的手,轻轻的在女孩脸上拍了一下,吐气如兰,“你骂人的时候可比你认错的时候自信多了。”
说完,钟声晚放下女孩的头发,转身向门口走去,站在门边,钟声晚突然停住,“这一次,只是警告,如果你再不计后果的说一些胡话,那可就没有今天这么轻易逃脱了!”
一件事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
节目组找到她们二人所在的房间时,这俩人都已经解决完问题出来了。
女孩子哭的梨花带雨,头发凌乱,我见犹怜。
钟声晚则早就找不到人,任由节目组怎么询问女孩子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走吧,先回去吧!”总导演松下一口气,找了个人先带这个女孩离开,招了招手让之前的那个作家姐姐过来。
“怎么回事?”总导演语气不悦,“你找来的这个人,怎么不按规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