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真的,这怎么可能?”
听见段启峰说的话后,性情一直都比较急躁的徐焱,第一个跳出来表示自己并不相信段启峰所得出的这一结论。
当然了,这并不是说徐焱不相信段启峰这个人,他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谁让段启峰所说的事情是如此的匪夷所思。
事实上,在光明圣教之中,上至一教之主,下到普通教众,就没有一个人是不知晓大光明经之于光明圣教的重大意义的。
其他不说,单单就从光明圣教这个教名之中,就可以看出一二。
甚至在教中还有这样一则传言,那就是如若没有大光明经的存在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未必会有光明圣教的诞生了。
也正因为如此,大光明经才会被列入光明圣教十大圣物之中。
可就是这样一个对于光明圣教来说,意义极其重大的圣物,却是在遗失百年之后,甫一现世,便直接出现了四本,这让人怎么能够不怀疑它们的真假?
“段师兄,我记得你好像并没有看过大光明经,又怎么能够判断这些经书的真假呢?”在徐焱第一个跳出来表示了自己的怀疑之后,傅世清也紧随其后,表明了他的意图。
而剩下的琴琴和刚刚才被段启峰叫过来的田授山两人,虽然并没有开口咐喝,但是从他们看向段启峰时,目光之中所透露出来的疑惑,显然已经无需开口,再多说些什么了、
对于众人的反应,段启峰其实早在他方才说出最终结果之前,就已经能够想象的到,所以面对着众人的质疑,他倒是并不紧张,反而还操着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淡淡的回道:“关于如何鉴别大光明经的真伪,之前在上山之时,守约师兄已经告诉过我了。我刚才就是用他所说的方法检查了一下这四本经书,这才得出的结论。”
“段师兄,你的意思是,辨别经书真伪的方法,其实是张守约张师兄告诉你的?”徐焱听见段启峰解释之后,立刻就抓住了重点。
而对于这个问题,段启峰自是没有隐瞒的必要,点了点头,回道:“是的。”
“那就对了。”
徐焱见段启峰点头进行了确认,心中顿时有种恍然大悟般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向着身旁的傅世清看去,恰好与后者的目光交汇在了一起,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出来了一道‘原来如此’的含义,对此,两人自是不禁相顾一笑,却是并没有再就此发表什么其他的意见。
有些话,懂的人彼此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难免显得有些画蛇添足,结果反而不妙。
只是他这边或许是不想再多说些什么了,但是有人却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至少琴琴在听见徐焱说出这番明显别有所指的话后,就立刻板起了一张脸,冲着后者冷声道:“徐师兄,你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回道:“没什么意思。”
他不像傅世清那般圆滑,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中庸之道。
在他的眼中,非黑即白,非友即敌。
既然琴琴摆明了不想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那么他也就完全不必去考虑琴琴的感受。
不服?
大不了就用拳头说话好了。
“哼,没什么意思?”琴琴冷哼一声,继续道:“那么为什么我听起来会觉得你是在背后非议张师兄呢?”
“呵。琴师妹,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在背后非议张师兄了?”对于琴琴那边的不依不饶,徐焱这里也同样不打算轻易松口,当时就和琴琴吵了起来。
“好了。”
最后又是段启峰站了出来,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你们两个也都是一部之长了,就这么当着一众手下和弟子的面吵成一团,成何体统?就不觉得丢人?”
不得不说,段启峰在众人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见他如此开口,饶是脾气十分火爆的徐焱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哼了一声便闭上了嘴。
只是深知他脾气秉性的段启峰却知道徐焱这是口服心不服,如果自己不把话跟他说清楚的话,怕是会一直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个鲠。
“徐师弟,别人或许不知道张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咱们还能不知道吗?”
段启峰先是表达了一下自己在此事上面的态度,然后才做出了进一步的解释:“既然他告诉了我,如何来鉴别大光明经的真假,那么就绝对不可能会骗我。”
说到这里,段启峰稍作停顿,目光在傅世清和徐焱两人的身上流连一圈后,这才开口继续说道:“所以,以后像是这种不利于咱们圣教团结统一的话,最好还是少说,不,最好是别说,明白了吗?”
“明白了。”傅世清相较于徐焱来说,显然要来的更加洞悉人情,所以几乎是立刻就已经明白了段启峰想要拉拢琴琴和田授山的心思,是以他也立刻就回答了段启峰的这一问题,以示自己对段启峰的支持。
徐焱本来也就是脾气稍微差点,单就智慧来说,其实较之常人来说,也绝对称得上是聪明过人,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在群英荟萃的光明圣教之中攀升至一部掌使的位置。
所以,此刻当他见到段启峰和傅世清两人的反常表现之后,自是也立刻明白了他们两人的意思。
“我也明白,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说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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