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断魔骑士的记忆中收回魔械神的办法后,阿克昂吐槽了一句:‘果然魔药就是方便’后,将还是晕过去的枫纱扔到了一边,然后随手捡了点还能用的木头与石块,用炼金术师的能力将这两样炼化成为了转化成为了一套合身衣服后,确定了枫纱的话:“看来,果然炼金术师变成我的副职业了。”
想到了自己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个双职业玩家了,他觉得如果自己穿越到了什么网游小说的世界里,说不定还能多混几个职业来着。
不过,那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
“孩子他爹,我感觉肚子有点涨。”
咚。
于是,枫纱的脑袋上稍微肿起来了一块。
“这是有了新欢打算抛弃我离开吗!”
捂着脑袋上的大包,枫纱一幅可怜的表情望着阿克昂:“明明我们都合体过了!”
“你一分钟不开车能死啊。”
面对着枫纱的无厘头,还有刚刚的实体手感,阿克昂吐槽般的随意问道:
“还有,我觉得我已经是断魔骑士了,并且召唤出来了魔械神了,你也该跟我说点实话了吧?”
“唔,”面对着阿克昂的话,枫纱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但是却好像不高兴的沉默了一会:
“好啦,我知道我隐瞒了很多东西啦,但是我知道的东西,你基本上也都知道了啊。”
“基本上?”
“嗯,”枫纱点了点头:
“除了咱们接下来需要去寻找点弥赛亚的完全部件之外,我所知道的东西,你也都知道了。”
听到了这样的话,阿克昂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也就是说,那群鬼东西说的现在的弥赛亚只是一颗脑袋的话,是真的?”
“嗯,应该还有七个部位的存在——或者说,七个作为组合部件的魔械神存在的喔。”
“应该?”
“因为,我也不知道爸爸和妈妈还藏着多少东西啊。”说到这里的时候,枫纱显得有点委屈:
“我只能记得,弥赛亚的最后形态,叫做——弥赛亚帝皇。”
“——”听到了这个称呼,阿克昂无语的吐槽了一句:
“是不是未来还有什么弥赛亚圣龙、或者弥赛亚ZERo之类的东西?”
“可能哦。”枫纱点了点头。
对于这样的答案,阿克昂选择了吐槽:“果然未来你这个家伙,我真的该去把某个贤者揍一顿。”
只不过,听到了阿克昂的话,枫纱却开心的抱住了他的手臂,说:
“放心,我肯定帮你一起揍他的。”
“呵呵。”阿克昂选择了相信她字面上的意思。
不过,想到了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一步,阿克昂最终还是问出来了那个问题:
“现在,可以把跟你的契约,告诉我了吧枫纱?”
“或者说,虽然很狗血,但是我们也该正式签订点什么东西了?”
已经不需要再怀疑或者担忧什么了,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阿克昂自然不可能在推脱什么东西了。
无论是为了他自己的那个要亲自砍掉那四个杂种脑袋的目标,还是为了枫纱这边的事情。
所以,该需要准备的东西,也该准备好了。
“——”
听到了阿克昂的话后,枫纱愣住了。
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害怕——就跟当初阿克昂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只是,这一次,阿克昂不会再跟最初的时候一样,只是给她点饼干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吃了。
“别害怕,”阿克昂看着她的眼镜,语气柔和且坚定:
“你好歹都那样喊我那么久了,跟我开车开了这么久了,不至于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就害怕的不得了吧?”
“我、我也不想,”听到了阿克昂的话,枫纱终于表现出来了除了睡眠之外的,符合她年龄的样子——像是小姑娘一样的担忧着最坏的结果:
“他们都死了,死的——”
“无怨无悔。”阿克昂打断了她的话:
“他们,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回忆着管理者那边看到的关于历代断魔骑士、还有升格者们的记忆,阿克昂语气坚定的说:
“所以,比他们更强的我,也不会后悔。”
不同于那些都不知道枫纱存在的前辈们,阿克昂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对于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信的。
“虽然说出来有点肉麻,不过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只能说:我会继续保护你的,就如同一直以来的那样。”
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枫纱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在阿克昂的胸前哭了起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这种执着啊!阿克昂!”
“——”说实话,阿克昂听到了枫纱这样的称呼,一时间还有点贱骨头的不习惯。
不过,看着她还在哭的样子,阿克昂选择了闭嘴。
“明明你现在如果愿意骂我一顿,或者赶我走的话,我说不定就伤心的答应你,然后我们就可以分开了,你也可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去找优伊、去找那个孩子一起生活,过你一直以来的理想日子了啊!”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的执着去找它们复仇呢!”
“——”对于这样完全就是发泄的质问,阿克昂没有选择回答,只是等待着枫纱将心中的那些情绪全部发泄完毕。
直到枫纱将阿克昂刚刚炼成的衣服的胸口那一块都哭湿了之后,她才调整好了情绪。
如同当初的厄里斯一样的,在阿克昂的怀里好好的呆着。
呆了好一会之后,她最终还是变回了那个所谓的大姐姐,然后推开了阿克昂,说:
“现在,断魔骑士阿克昂·卡斯特纳,向我跪下,然后起誓吧?”
听到了这样的话,阿克昂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出声发问:
“是朝着结缘与奇迹的女神·枫纱跪下,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枫纱跪下?”
“诶?”听到了这样的话,枫纱也楞了一下:
“这有什么很大的关系吗?”
“当然了,”阿克昂看着眼前的女性,用着平淡的语气说出来了在这个世界的人们看来,十分大逆不道的话:
“我不会相信任何神,也不会祈求、希望、期待的得到它们的帮助。”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