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虽然早已猜到几分，可真的知道答案后，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若是几滴精血就能创造出红眼僵尸的话，瑶池圣母她们也不会如此辛苦，甚至是亲身上阵的对付命运了。只要放血，随着时间推移，批量创造红眼僵尸，用人海战术就能轻易推到命运。
可就让他这么放弃，还是有些不可能。
只见这厮厚重脸皮，腆着脸说道：“虽然不能令我突破，但好歹也能增加几分实力吧。几滴精血而已，应该不会对圣母你造成什么影响吧！”
后者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合着自己解释了半天，还没令他放弃。
“没看出来，原来你不仅不老实，还挺贪心的嘛。”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逼出几滴精血给他。
毕竟这陈凡实力越强，才能搅动更大的浪花。
而且有着精血之故，她也能更加清楚的知道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影响其意志。
陈凡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过还是喜滋滋的接过精血。
有着本尊元神在，自然有着办法能够炼化这些精血中的各种后手。
“咦，居然听到瑶池仙桃、盘古一族这些词汇，脸上都没有丝毫异色。”瑶池圣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小家伙，似乎秘密挺多的嘛。”
后者心中微颤，他刚才的确是没有注意到这点。
想不到这瑶池圣母如此狡猾，居然给自己来了这一手。果然不愧是自开天辟地就存在的人物，不仅实力强，就连心眼也不少嘛。
现在否认也来不及了。索性陈凡就直接承认道：“以前偶然听说过罢了。”
“是吗？”
之后不管瑶池圣母再问什么，陈凡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见到确实也问不出，瑶池圣母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直接一脚将他踢进新生的空间内，准备封印起来。
身不由己的跌落空间中后，趁着最后一点时间，陈凡赶紧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圣经密码到底是什么？”
瑶池圣母露出一丝异色，在空间闭合之前，不知为何还是为其解释道：“那不过是一群总以为是的人，仿造天、地、人三书而仿造出来的残次品罢了。”
“自以为是的人？说的是盘古一族吗？”空间之内，陈凡摸了鼻子说道。
封印完陈凡后，瑶池圣母随即就离开了。
没有了陈凡瞎掺合后，一切似乎回到了原来的轨迹。
马丹娜回去后不久，还是将马叮当给赶出家门，将一切希望放在了年幼的马小玲身上。
马叮当也如原剧情一般在街上再次遇到了将臣，并得到了对方的三个承诺。
扣！扣！
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陈凡探出元神好奇的望了过去。只见伏羲堂的小海二人带着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外。
瑶池圣母虽然将他封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之内，但封印的只是肉身之力，并没有将元神给一块封印。
受修炼的体系所限，即使连她这样的古老女神，都无法想到陈凡体内还是有元神这类的东西存在。
不过现在陈凡元神受创，除了感知一点外界情况外，也无法有其他作为。
敲了半响后，见仍旧无人回答。
阿初苦涩说道：“唉，或许陈道友早就离开了。”
旁边的小海也是一脸丧气的模样，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秀师妹早早的就离世，你我二人也大限将至，这毛忧还能托付给谁呀！要不就交给应求照顾。”
“哼！不要跟我提他。”好像想到了某事，阿初气道：“连自己弟弟都照顾不好，还为其隐瞒。将毛忧交给他，我可不放心。”
“那”小海想了半天，方才说道：“只能让马家传人帮忙照付一下了。希望她们能够念在毛、马二家往日的情分上，能够答应。”
阿初沉吟半响后，就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虽然那马丹娜偏激了一点，但为人师傅还是足够的。而且最近我掐算天机，感知道未来修行界万马齐暗，唯独只有这马家一枝独秀。”
“你的意思是？”小海也似乎也是第一次听到此事，略微诧异的问道。
“希望毛忧在马家修行，能够借的一点气运，让伏羲堂能够继续传承下去。”阿初直言不讳的说道。
不过小海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忧说道：“可是我听说那马丹娜曾经立下一个规矩，不管马家后人有多少，每一代只能有一个传人出现。毛忧过去，等到其长大成人后也被要求这样对待，那该如何是好。”
阿初眼皮微挑，语气冷漠的说道：“那不是正好，马家传人得了毛忧的一身功力后，便会更加亏欠我们伏羲堂，气运交织，伏羲堂才能稳定的传承下去。
更何况让毛忧做一个凡人，无忧无虑的渡此一生，岂不是更好。她是师傅的血亲，他们毛家为这世间安宁付出已经够多的了，该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带着小女孩慢慢走远了。
“想不到毛忧的遭遇还有这般隐情存在。只可惜造化弄人，人算不如天算，即使毛忧失了一身法力，最终还是不能抽身事外。此方世界中毛、马二姓好像都被诅咒了般，一生颠簸，与鬼为伴。”
收回元神，陈凡若有所思的自语说道：“不过听他们的语气，那何有求研发还阳禁咒的事，还是被发现了吗？而且似乎还连累了自己的哥哥何应求。”
随后的日子，外界渐渐平静下来。
小海二人相继离世，由何应求接掌伏羲堂。
即使他已经做得够好了，但伏羲堂的声望还是日渐衰弱。
不仅是他，其他的宗派、教门、世家也都如此。
唯独马家是个例外，即使她们什么都没做。
时间一晃而过。
转眼就是十多年后。
只见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上，空间一晃，旋即就吐出一人。
好在现在是晚上，并没有人见到这一幕，不然又会传出闹鬼的新闻了。
此人就是被瑶池圣母封印了的陈凡了。
至于原先所在的道观，早已被推倒重建。
“唉，又没有住处了。”陈凡惋惜说道。
他倒不是惋惜道观没有了，而是惋惜昔日故人。
借着元神之便，他还是知道一些外界之事的。
这些年来，女上司来过几次，不过每次都没见到人后，也彻底失望，远走他乡定居国外。
警局里的其他几个熟人也都陆续成家过上了平常人的生活。
钟发白也来过几次，受天地所限，在前年终究没能避过轮回之苦。
至于马九英也寄过几封书信，看样子也离大限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