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我稍微有点惊讶。
“被吓到了吧,这个也算是我压箱底的绝招了,被吓到了也是理所当然的。”罗贝利亚显得很得意——那是一双由灵力组成的爪。奇形兵器,倒是和罗贝利亚挺般配的。
“不不不。”我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用出这个东西了,那么我也就可以无所顾忌了。”
说完这话之后,我骤然拔出了腰间软剑,向着对面罗贝利亚甩了过去——那软剑的剑光瞬间笼罩住了罗贝利亚周身上下,竟给了她一种无从下手,无法抵御的感觉。
“可恶!”
不过罗贝利亚到底还是罗贝利亚。是这个时代灵能最强的绝无仅有的天才之一。尽管局势坏到了这种程度,但她仍旧选择顽抗。一对利爪一上一下,就要去勾住了那软剑,却没想到这一抓却抓了个空——罗贝利亚马上后退,却发觉那软剑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紧紧的粘在自己身前不远,自己竟然无法躲避。
一招,只是一招,一招之后,罗贝利亚贴到了身后的钢板墙壁上,退无可退。
“拼了!”她心一横,紧接着便不管不顾,无视了软剑的剑锋就要砍到她了的事情,向着我抓了过去——紧接着她便感觉胳膊不受控制的向上扬了过去。却是我的软剑缠住了她的双爪,然后左手擒住住了她的双手手腕,把她压在了墙上。同时,我的右手抽出了左轮手枪,对准了她。
“我赢了,到底还是我赢了。”我对罗贝利亚说。
“是啊……很久没有打得这么尽兴了。真不错啊,你这个家伙。”于是,我们理所当然的接吻了。之后呛啷的一声,我把软剑和手枪丢在了地上,罗贝利亚也收回了双爪,我们就这样相互拥抱着,紧紧的贴在一起,相互索取着对方的吻——过了好久才分开来。
“那么,你现在的回答是什么?”我接着问。
“我加入巴黎华击团……看在你的面子上。”罗贝利亚说:“不过,如果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觉得不爽的话,我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里。”
“当然了,亲爱的,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完全****下去,再也离不开这里了。”我说过这样的话之后,再一次吻住了罗贝利亚,如果不是记得监狱上面还有人等着我们的话,或许我们现在已经可以顺其自然的啪啪啪了。这么一想还真是有点扫兴。
不过,不管怎么说,罗贝利亚到底还是get了。后之宫的人数加一,而且巴黎华击团的成员也因此增加了,正是一举两得,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于是我和罗贝利亚就这样走出去了。离开了地底的监狱,而在看到我们两个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之后,艾丽卡她们都很吃惊。
“诶?怎么了,莱特先生?这个女人难道袭击你了吗?”寇库莉可很惊讶的问。
“是啊,刚刚莱特你的动作真是粗暴,弄得人家那里好痛啊~”然后,罗贝利亚就趁势抱住了我,贴在我身上,声音极嗲的这样说。
“啊……那个,实际上是我和罗贝利亚小姐切磋了一下。我稍微赢了一招半式的,然后罗贝利亚小姐就决定加入巴黎华击团了。”
“是这样啊。哼,这个女人还真是……”刚才显得很紧张的库莉希奴总算松了口气,重新露出了悠然自得的高傲的态度出来了。而听她这么说话,看她那样子,罗贝利亚心里面也觉得不爽的可以。两个天生相性就差的女人相互瞪了一眼。都没有多说话,梁子却算是结了下来。
“那么,我们回去吧——对了,你们先走,我去和典狱长打个招呼。”我这样说。
“人家和你一起去吧。毕竟我也是当事人呢~”于是罗贝利亚继续发嗲,一边嗲一边看着旁边儿的库莉希奴,各种挑衅。
“可恶——你这个混蛋想要打架吗?!”
于是库莉希奴理所当然的被惹怒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一会儿,到底被艾丽卡还有寇库莉可给劝开了。到底她们也没有真的先走,而是和我一起去了典狱长那里。在见到这个样子的罗贝利亚之后,典狱长很明显的有些思维混乱。我们也没有留下。就这样回去了香奈儿。
在回去了香奈儿之后,接下来到了位于地下的指挥室,格兰玛见到罗贝利亚之后,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只因为罗贝利亚并不是被释放了,而是被保释出来。当做佣兵一样,每打一仗就减刑十年,同时拿一笔特别津贴。说起来,使用外籍佣兵来打仗也算是法国的传统了。就算巴黎华击团也不能免俗。
在这之后,格兰玛便告诉了我们巴黎最新发生的事情,最近一段时间,巴黎的各个美术馆,博物馆等等都先后遭到了袭击。对方毁掉了不少的画作和艺术品。经过调查,那里发现了妖力反应。
“该不会就是罗贝利亚干的吧?”库莉希奴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忍不住这么说。当然了她也不是真的就怀疑罗贝利亚,只是想要占占嘴上的便宜。
“我可不会做这么浪费的事情,那些艺术品值很多钱呢。”罗贝利亚轻哼,完全不在乎库莉希奴的污蔑。
看着这个样子,她们俩又要吵起来,其他人马上开始劝架。看样子,或许这个模式会成为巴黎华击团的日常也说不定。
“那么,接下来是要我们抓捕那个家伙吗?”我问。
“如果可以的话,的确,最低限度是要搞清楚这一次的事件是不是像之前那样,是由怪人造成的。”
“怪人……啊。那种东西是什么?”罗贝利亚问。
“总之就是你的敌人没错了,除此之外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我说。
“人民之敌?”
“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
“好像跟我有点类似啊……”
“程度的不同,他们杀人。”
“……哦。”
听我这么说过之后,罗贝利亚不再说话了,看着作为巴黎的缩微沙盘点了点头:“下一次的话,对方应该会在卢浮宫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