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年轻南邓私军是经过了斗鸡眼队长登行上山过来这个枯树木头堆这里前的指令,低着头,独自小声交待的。
这才使得年轻南邓私军才胆敢肆意妄为,刚才的一巴掌扇打过去就无需再听到斗鸡眼队长的命令,主动走向过来,扇了长老释咏怀的一巴掌过去。
这些包围的南邓私军可不敢独自行动,真的如同话语所讲,一个轮着一个过来给长老释咏怀和六名精锐沙弥几个巴掌,作为教训。
他们可没有听到斗鸡眼队长的命令,不敢擅自做主,至于为什么年轻南邓私军胆敢这么做,这些南邓私军也很快明白了过来,上山来到此地前,年轻南邓私军被斗鸡眼队长拉过去,低声交流的缘故,敢情是打算让年轻南邓私军爽一把......
看得他们这些包围的南邓私军,现如今很是羡慕嫉妒恨,谁不想要主动给这些南邓私军们,几个巴掌过去,好练一练手气呢!
不单单是周遭的南邓私军们嘲弄和讥讽长老释咏怀,六名精锐沙弥望着长老释咏怀被扇了一巴掌过去,起初是一脸懵鼻,目瞪口呆,随后也是面面相觑,可以看到彼此的瞳孔,其深处暗藏的笑意,一两个精锐沙弥的嘴角都止不住上扬而起。
表面上哈刚大勇僧院沙弥们齐心协力,一同追杀李耀军一伙等人而来。
但背地里的暗流涌动,各方长老所管辖的心腹沙弥和沙弥手下们,其心异类,都巴不得其他人不好,丢了脸面。
长老释咏怀被这个年轻的南邓私军给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之后,猛然转头过来,怒目而视,瞳孔内似乎都想要有着杀人的神色,瞪着这位年轻南邓私军。
吓得年轻南邓私军一大跳,连退了几步,脸色微微发白,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惊恐和慌张。
释咏怀毕竟可是长老级别的,平常是慈悲和善的脸面待人,可转换成穷凶极恶的金刚脸,还是非常容易的,本来他背地里就是这一幅面孔。
加上身为长老那么多年,统治管辖了很多心腹沙弥和沙弥手下们,必然有着一副人上人的表情。
而这位年轻南邓私军从未经历过这种面如狰狞的长老释咏怀,在被他突然一个转头过来,确实给吓了不轻,倒退连连。
“你也是一个废物!”
这时,站在一旁的斗鸡眼队长也转头,怒瞪了年轻南邓私军,抬起手来,不假思索也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年轻南邓私军胆敢对长老释咏怀扇巴掌,是斗鸡眼队长提前跟他下达了命令。
斗鸡眼队长想要给这个哈刚大勇僧院的长老释咏怀,一点颜色瞧瞧,让他屈服于自己。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在压制住了长老释咏怀之后,这位年轻南邓私军也就上来扇一个巴掌之后,被吓成这个模样,完全就是在给他丢脸,给整支南邓私军丢人。
年轻南邓私军低着头,不敢与斗鸡眼队长直视,任由着斗鸡眼队长又是几个巴掌扇打过来。
“啪!啪!!啪!......”
斗鸡眼队长气打不出一处来,又是连续扇了年轻南邓私军的四五个巴掌过去。
打得年轻南邓私军踉跄好几步,几乎都稳定不住自己的身体,接近摔倒地上的情形之下,斗鸡眼队长这才罢休。
这时,年轻南邓私军的脸蛋已经肿成不知道什么模样了,嘴角都带着一丝丝的血水,显然斗鸡眼队长这几个巴掌,那是相当的用力。
“哼!”
这一幕,让长老释咏怀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红肿脸蛋。
站在一侧的六名精锐沙弥也是笑容满面,微微点头,很是欣赏斗鸡眼队长对于自己的南邓私军手下,如此痛下杀手,何乐而不为。
甚至,他们还低着头,小声议论,嘲笑不已。
“佛主还是有着慈悲关怀的,长老释咏怀被扇了一把手,其扇他的人被扇了好多巴掌......”
“嘻嘻嘻......实在是太舒服了,这几个巴掌打得他嘴角都出血了,贫僧看得很爽!贫僧都想要亲自来扇几个巴掌过去。”
“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呐!我都想要对这个年轻的家伙,左右脸开弓!”
“不过,实在是没有料到他们自己人给打起来了,实在是太大气了!给我们的长老释咏怀一巴掌,自己给自己人好多巴掌......”
“切!还不是这位年轻的南邓私军被长老释咏怀给吓着了,一个怒瞪过去,还倒退那么多步!要是被我们哈刚大勇僧院的十八大罗金刚怒瞪之下,岂不是给吓得半夜不敢睡觉了?”
“我感觉是这个斗鸡眼的家伙,恼羞成怒了,看到自己人被吓着了,觉得丢脸了。”
这些沙弥不愧是长老樊昆泰的精锐沙弥,很快就辨别出来了关键的问题,确实是斗鸡眼队长看到了年轻南邓私军的这个表现,令他觉得太丢人了,气急败坏之下,狠狠地扇了年轻南邓私军几个巴掌过去。
本来,斗鸡眼队长打算让年轻给长老释咏怀一个教训,哪晓得自己要给这个年轻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什么时候都不要害怕,一伙人在场,被一个怒瞪给吓着了,成何体统。
其实,斗鸡眼队长刚才被长老释咏怀的怒瞪之中,也吓得有些失神,瞳孔猛然一缩,内心也是惊吓了一下。
只不过,他没有像年轻南邓私军那般,倒退连连,惊恐万分的表情出来。
“哼?啊怒吗哒!!!让你哼了?”
就在这时,斗鸡眼队长在扇打完了自己人之后,转身过来,抬起手朝着长老释咏怀的脸蛋也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刚才,斗鸡眼队长打得年轻南邓私军的脸蛋,手掌都红彤彤的。
这一巴掌对着长老释咏怀扇打过去,宛如烙铁般夹着厚实。
着实打得长老释咏怀意料不及,猝不及防,加上了厚实的巴掌而来。
顷刻之间,长老释咏怀整个人侧翻倒下,瘫坐在地上,剧烈的疼痛感,令他仿佛自己的右脸蛋都快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