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梅只看了一眼就拉着紫君走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她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陈斌本来就和那个女孩结婚了,有孩子也没什么好惊奇的,更没必要生气,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小妹开心。
”悦梅姐,你现在也看到了,悦茹和那个叫小斌的男孩是什么情况?”紫君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于是悦梅就把悦茹和陈斌从相识到相爱再到被逼分开,大致给紫君说了一遍。
“看着小斌很爱悦茹啊,表情是骗不了人的。悦梅姐,你别担心,如果有缘,以后他俩还会在一起的,就像现在我和致恒一样。”
”可是,小斌他现在有了孩子了,我了解他这个人,为了孩子他会选择和那个女的继续在一起的。现在小妹受伤这么严重,我担心她受到刺激,要么跟医生商议给她调换一个房间。”
”悦梅姐,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还是有必要和小斌说清楚,看小斌怎么选择,把事情说开最好。”
“嗯,紫君,你说的也是,我们回病房去看看悦茹吧,一会她看不到我们再着急。”
陈斌的妈妈沉浸在抱孙子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发现悦梅,在外面哄了一会孙子后便又回到了戴丽的身边。
再说红姐由于惊吓过度昏迷,华虎一直在旁边守着,挂了两瓶点滴后苏醒了过来。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去给你买吃的,你等着,我一会就来啊,嘿嘿!”看到红姐醒来,华虎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傻笑着跑了出去。
“闺女,你睡觉时,你家男人一趴在床边守着,哪像我们家老头子,我住院好几天了,把我送这就不过来了,这小伙子可真不错啊。”隔壁病床的阿姨羡慕嫉妒恨的微笑着说。
”红姐刚醒就看到华虎蹬着两只大眼睛,两手托着下巴在看向自己,看到自己醒来就跑出去说给自己买吃的,心里也很感动。
毕竟自己和华虎只见过两面,平时没有什么交集,他能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真的很难得,听到阿姨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浑身无力,也不想死说话,不说话又感觉没礼貌,便无力的小声说道:”嗯,这人是不错。”
红姐又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自己被保镖强暴,两具白骨,戴天鼎开枪打向保镖……
“啊”红姐忍不住叫了一声,抓起被子蒙住了双眼,浑身哆嗦起来。
这时,华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面条来了。看到红姐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急忙把面放到病床前的台子上,把红姐扶起揽在自己怀里,拍着红姐的肩膀轻声说道:“红姐,没事了,安全了,戴天鼎已经死了。”
这华虎虽说虚岁才22岁,比红姐小十来岁,可他长的吧,有些着急,膀大腰圆的,之前经常在外面跑,皮肤也晒的黝黑,又留着腮络胡子,看起来像30多岁的,一点也不比红姐显小。
听了华虎的话,趴在华虎宽厚的胸膛里,红姐逐渐平静下来,华虎的怀抱很温暖。
抱着红姐,华虎的心”砰砰砰”直跳,华虎也不是第一次抱女人了,可那都是逢场作戏,还没有过这种心跳的感觉。
“小伙子,那面条你老婆不喝可要凉了,要不,给我这老婆子喝吧!哈哈!”隔壁病床的阿姨笑着打趣的说道。
“红姐,饿了吧,快喝面条吧,大婶,一会我再给你买一碗去。”
“谢谢你啊,小伙子,晚上我女儿来给我送过吃的了,快点给你老婆喝吧,她好像受到了惊吓。”
听到阿姨说红姐是自己的老婆,华虎的脸竟然变成了酱紫色。
“小伙子,你还害羞啊,真是笑死我这老婆子了,哈哈哈!”
红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华虎让红姐靠在病床上,端起碗用筷子一下下的把面条和羊肉耐心的喂到红姐的嘴里,华虎看着长的粗枝大叶的,可他却是个粗中有细的痴情汉。
中间红姐不怎么想吃,华虎又哄着红姐继续吃下去,面对华虎如此贴心的照顾,红姐感动的热泪盈眶,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对她好过,她是个女娃,父母重男轻女,自打记事时起,爸爸对她非打即骂,家里脏活累活都是她干,妈妈对她稍微好点,但也说不上疼爱。
好黛天鼎在一起时,红姐是真心实意的爱过黛天鼎,可黛天鼎只是把她当做赚钱的工具,对她何曾有过这般温柔。
“红姐不哭,已经安全了,不会再有事了。”看到红姐流泪,华虎用自己的袖子边给红姐擦泪边轻声安慰着。
可红姐也知道自己的情况,被保镖玷污,她自认为自己是个残花败柳,在夜场多年,本身名声就不好听,自己又比华虎大了十来岁,对于爱情她不敢再有任何奢望。面对华虎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的照顾,她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可是华虎对红姐的感觉就不一样了,自从看到衣衫不整昏倒在地下室的红姐第一眼时,当把自己的外衣披在红姐的身上时,当他抱着红姐那冰凉的身体时,华虎就感觉自己离不开这个可怜的女人了,红姐激起了他做男人的保护欲,华虎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一辈子保护这个女人,再也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一碗羊肉汤面条下肚,红姐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脸色也红润起来。旁边的阿姨用羡慕的眼光一直看着红姐和华虎。
“闺女,你的命可真好啊,想我当年生孩子,我那老头子都没有喂过我一口饭,我这辈子算是瞎活了。”
“嘿嘿,大婶,瞧您说的,自己的老婆自己不疼,让谁疼啊?”华虎憨厚的笑着对阿姨说,露出一嘴白牙。
完了,华虎又深情的看了一眼红姐说:“是吧,老婆?”
“哎呀,别乱喊。”红姐小声的嗔怪着,轻轻拍打着华虎的胸口。
“我没有乱喊啊,你就是我老婆,大婶都说你是我老婆,是吧,大婶?我就喊你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华虎笑着看了看大婶说然后又看着红姐死皮赖脸的连喊几句老婆。
“让你乱喊。”红姐不由得用力拍打着华虎的胸膛。
“啊,疼,疼!”华虎的胸口晚上打斗时被黛天鼎的保镖踢了几脚,晚上一直忙乎,没感觉到疼,这会被红姐的小拳头一捶,感觉隐隐作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华虎,你怎么了,让我看看。”红姐掀起了华虎的上衣,华虎的胸口一片淤青。红姐心疼的用手抚摸着。
华虎顺势把红姐搂在怀里说:“不疼了,不疼了。”
“哈哈哈!”旁边的阿姨开心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