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环顾所有人想了想说:“金大哥和碑大哥都是您的左膀右臂,能力想必也在伯仲之间,坦白的说很难分啊!不过……”
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起来。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老弟啊,你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上太急人了。”铜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唉!”我叹了口气说:“您这是让我得罪人啊,老弟我不好好措措辞怎么敢瞎说呢!”
“哈哈哈哈!好,那现在辞措好了吗?”
我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笑道:“两位的功力平分秋色,不过金大哥昨天已经斗过一场了,难免有些力乏,今天再出战的话就显得有些不公平了。”
“什么!我力乏?”这话一出金狗勃然大怒,高高举起右手重重一拳砸在石桌上,霎时间巨大厚重的石桌应声列成了四块。丝……真是一身好力气。
“金大人,你若能照此来一遍,我就承认自己力乏。”金狗伸手一指我的鼻子喝道。
“金狗!放肆了。”铜钟眼睛一抬瞪了他一眼。
“大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证明自己没有力乏,好的很。”金狗急忙叫道。
“我知道,我知道。”后者伸出手来示意他坐下。
“哦哈哈哈!好力气,金大哥好力气啊!老弟我失言了,失言了,您别生气。”我急忙陪笑道。
“这就有什么,力气大就能行了吗,那……那……”栾虎左右看了看,伸手捶了自己的石桌一下,霎时间石桌断层了两块:“我也行。”
“哼!两块和四块能比吗?”罴鹿冷笑一声,栾虎不如金狗,这明眼人都看了出来,他自己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了,冷哼一声坐了下去。
‘咻!’这时我把酒杯在手中一旋,霎时间酒杯便在我的右手中指上不住的旋转着,我眼睛一眯笑了一声:“开!”
‘噗!’下一刻那陶做的酒杯便化成了粉末。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场间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
“唉!小弟不才啊,只能捏破个杯子。”我憨憨一笑拿袖子一弹把追上的粉末扫了出去。
不得否认这个逼装的不错,可是就是为了装这么一下我险些虚脱了。刚才这一下看似轻松实际上已经用尽了全力,先是把杯子转起来,再把四周的邪气化整为零侵入杯子内部,分成无数个细小的邪气刀将杯子肢节。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要不是为了回应金狗的挑战鬼才费这个劲。但是没办法,不在此刻显示一下自己的本领,怎么能镇住这些人呢!特别是罴鹿和碑下、栾虎等人,这些人我要憋着劲策反的,如果自己太弱人家凭什么跟你,官职吗!远远不够的。
“哈哈哈哈!看到了没有,蛮力是干不成事情的,金大人才是高手,莫要仗着自己魁梧便目中无人。”铜钟的脸色不太好看,估计是不太满意我的炫耀。
金狗看了看我石桌上残留的粉末,没有再说什么话,‘噗通’一声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偷瞄了一下碑下,他的眼睛也有些发直。
“好了好了,金狗听令!”铜钟忽然下令:“命你速去阻击震裂,和昨天一样,能战就战不能战就消耗。”
“是……”金狗一听喜上眉梢,带上金盔拉下金面具转身就要走。
“谷主……”这时罴鹿忽然站了起来说:“就让属下和金大哥一起去吧!”
“嗯……也好,都去吧!”铜钟短暂的想了一下摆了摆手说道。
这边金狗带着罴鹿走了,那边碑下和栾虎就晾在了一边,栾虎气的双眼通红,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碑下啊!你是不是觉得大哥我偏向金狗啊?”铜钟回头看着低头不语的碑下笑道。
“不敢!大哥所作定有深意。”碑下急忙起身回答道。
铜钟点了点头说:“知道就好!金狗主外你主内,家里家外都需要人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家里比家外更重要,你知道了吗?”
“碑下明白!”
一场嘴战就这么结束了,大早晨叫老子来就是看了一场戏而已,至于老子的决定连个屁都不如。不!其实我耍了个心眼,当铜钟让我推荐谁去的时候,我故意说金狗不合适,那么言下之意推荐谁呢!
自然是碑下!我想我来之前铜钟也有些为难,正如栾虎说的那样不能功劳全让一个人占了。之所以叫我来就是想听听我会推荐谁,如果推荐了金狗那么谁去也一样,可是我偏偏推荐了碑下。
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因为他本来就对碑下不放心,此刻我间接的推荐碑下就让他起了疑心,觉得碑下与我可能有些瓜葛。这可不好,自己的左膀右臂就算闲着也不能领我的情,所以便决定继续让金狗去。
哼哼!这个裂隙又大了一分。
回到自己的洞穴中时发现二哈没有跟回来,这让我感到意外,这家伙打进了黑谷之后几乎形影不离的,怎么现在跑掉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二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似乎十分的高兴吐着舌头看着我傻傻的笑着,当它这个笑需要细心点才能看出来。
“二哈!去哪浪去了,不会是看上哪头母冥兽***了吧!这可不好啊,咱们男人三妻四妾可以,但不能忘了正宫……”
我正啰嗦着它就已经听不下去了,跑了过来一个猛子将我扑倒,把额头抵在我的脑门上。下一刻脑海中居然显现出一副画面来,画面之中有一个山洞,洞里站着两个人正是碑下和栾虎。
下一刻二哈的脑袋和我的额头分开了,这组画面也一起消失了。
“这……”我心中一惊看着二哈问道:“这是刚才宴会散了以后碑下和栾虎的画面吗?”
二哈用力的点了点头。
“哎吆!可以啊,你还有这个功能,以前怎么没发现呢!”我来了兴趣。
二哈努力的摇摆着脑袋,似乎想和我解释一下却苦于没有办法。
“哦!你是不是想说这个能力刚出现?”我猜测道。
它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回答正确。
“好二哈!这个能力好,以后就把你扔到洗澡堂,那不想看啥就看啥了,嘿嘿嘿嘿嘿!”
我正在在猥琐的想着猥琐的事情,二哈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撞了一下,摇了摇脑袋,那意思分明再说你到底看不看了。对!正事要紧,既然二哈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带来珍贵的影像资料,自己怎么也要看一看他们两个到底说了什么。
再次和二哈的头碰在一起,刚才的画面重新闪现在脑海里,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两个人的声音。画面是从两人回到洞穴中开始的,虽然距离有些远,好在看的比较清楚。
“大哥!今天的事情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铜钟他分明就是偏向金狗那家伙。”画面中栾虎跟在碑下的身后愤愤不平。
而碑下则握着杯中的酒自顾自的喝着,没有回答栾虎的话。
“这个铜钟,当年我们投奔他的时候他也是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这些年来要不是咱们兄弟几个拼命的给他帮他,别说谷主了,右护法都不一定是他的。现在倒好,人家做高了嫌弃起咱们的出身了,想一脚踢开!”
栾虎依然喋喋不休,但是碑下却依旧喝着杯中的酒一言不发。
“大哥呀!你倒是说个话啊,不吭声是怎么回事?”栾虎急了,上前一把夺下他的酒杯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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