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艺当然要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开始了,他就吩咐四个人扎马步,先扎一刻钟看看各自的身体素质情况,再一点一点的加,等到马步扎得不动如山后,才会正式开始教授他们。
光教拳脚肯定不行,不过现在也没有内功教他们,等日后想法子弄点武功心法来,内外兼修才是正理,也不需要太好,普通的就可以。以他们的资质,真要那种极好的武功,对资质也会有要求,肯定是学不来的,只有那种基础的,对资质不作什么要求的,才能练练。
他们只能走薄积厚发的道路。
虽然家里多了四个人,但也没影响到爷俩儿平日的生活习惯,不过是有些话只能在属『性』面板里交流交流了,大体上没什么影响。
赵保国照旧每天早早起了去读书,赵二牛做事也有人帮着搭手了,闲下来的工夫就躲屋里去研究研究儿子给翻译的书。
不过首先要解决的是四个大汉吃饭的问题,赵二牛吃了早饭,趁着异人没上门前,交代了一下四个护卫,才溜达到钱家去找钱大娘了。
钱大娘是个直爽利的样子,听了他的话后直拍大腿:“哎呀,早就该雇一个了。你家里就你们爷俩儿个,都是男子哪里把时间全费在做家里活儿上?早就该雇个厨娘做饭了。”一开始她就想提提这个事儿,不过她也把不住赵家的家底,也就没多说,万一人家里钱不够呢?多的也要留着给孩子日后进学或赶考。
在收益不多的时候,肯定是不能提的,要不然全花了,那不耽误孩子事儿吗?等到最近异人上门求货的多了,看着生意好得不得了,她才又想到这个事儿,不过人家没提,她也不能主动去说,免得人以为她想『插』手人家家里事儿呢。
“那就麻烦婶子帮我去牙子那里问问,看有没有厚道老实,手脚利索的婶子。”赵二牛笑了笑,对钱婶子说。他的时间基本上都花在做东西上了,对于城里的情况自然没多少了解,也就知道个大概了,钱婶子在城里住了这么久,方方面面都门儿清,就托她去办更合适。
而且钱赵两家关系还挺好,钱瑞又跟着儿子学认字,想必也不会坑他。“事情也不多,就做做饭洗洗衣裳的事儿。”钱瑞都不在家里学字了,这也不好意思再让钱婶子帮着洗衣裳了,何况这事儿一日两日还成,时间久了这两家关系就会受到影响。
毕竟又不给钱,总不能让人家白干一辈子吧?而且钱婶子年纪可也不算小了,洗衣裳也挺累,虽说赵家对钱家有恩,但也总不能挟恩图报,时间短还行,久了谁能受得了?这也不是人干的事儿不是。
还是早早的买个人才好。
钱婶子点点头:“家里添了几口人,这做饭洗衣裳确实是费功夫的事儿。”又道:“买个人也可以,不过你家里都是男子,又没个女主人,怕是不很方便。”想了想提议:“不如就近雇一个,都在胡同里,也不搁家里吃住,早晚三顿做了饭,衣裳搁家洗或带回去洗都可以,月钱也不用给多,一月一百文就足够了。”
赵二牛想了想,要是有就近的雇一个也可以,便道:“那婶子帮着找找,要有合适的就雇一个,月钱……一百文太少了点儿,毕竟家里人多衣裳也多,做饭也费劲,就一百五十文如何?”
钱婶子自然没意见,又不是她出钱,既然赵家宽厚,那自然是拿得出,就道:“那就依你。”说着便道:“大郎你少出门不知道,胡同里有户赵姓人家,没个男人当家,日子过得挺难的,老的老,小的小,做工也没人要,就只当家的『妇』人,帮着接一些洗衣裳缝缝补补活计,或是做些小绣品渡日,不是那手脚不干净的,做活儿也利索。”
赵二牛笑了笑:“赵姓?说不得几百年前还是一家呢。”就道:“既然婶子说了,人品方面肯定没问题,不过我家里情况婶子也知道,都是些粗汉,人家愿不愿接这活儿还不定呢。”
钱婶子道:“有钱赚哪还有不愿意的?那当家的赵寡『妇』都四十多了,上头还有个婆婆也差不多六十了,下头一个孙女儿才四五岁,没什么可忌讳的地方。”本来日子就艰难,雇赵寡『妇』做活儿,还是帮衬人家呢。
赵二牛道:“总得先问问人家才是。”不能他们俩在这儿定了,结果人家万一有旁的打算呢?
钱婶子想想也是,就起身:“那大郎你先回吧,婶子去跟赵寡『妇』说说,得了准信儿我就直接领她过来认认人儿。”
钱婶子说成果然就成了,那赵家果然欣然同意了,下午就跟着钱婶子上了门儿。钱婶子说赵寡『妇』四十多,看着样貌神态,却跟五六十的人差不多,满面风霜的模样,被生活蹉磨得老态毕现,一进门儿就特别不自由,搓着衣角,十分小心。
既然上了门儿,那这事儿就定了,赵二牛道:“赵大姐不用这么紧张,我家里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只是家里头都是些粗糙大汉,做饭洗衣都不太会,活计也不多,只每日三顿饭做了就成,衣裳隔日我会派人送去你家里,洗好了晾干,后日再送时再拿走就是。”
赵寡『妇』赶紧道:“赵老爷客气了,唤我赵寡『妇』就行,当不起大姐的称呼。左右每日都要过来做饭,衣裳我带过来就成。”
赵二牛也不跟她争个称呼问题,只点头说好:“每月月钱一百五十文,十五结钱可好?”
赵寡『妇』脸上就显了喜『色』,一百五十文呢,可不算少了,于是欣然同意,当下就要去厨房『露』一手,想让他们尝尝自己的手艺,若能长长久久的做下去,家里的条件就能宽松许多,婆婆也不用日日眯着眼缝补衣裳了,能歇歇就歇歇,眼睛都快瞎了去。
饭是分开做的,赵二牛请了钱婶子在堂屋里吃,四个护卫就端了饭蹲在院里吃,或在自己的房里吃,『色』香味俱全,手艺不说特别好,确比赵家爷俩儿强多了。那四个护卫的手艺更是没法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