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听后蛋疼无比,怎会不知莫紫欣需要什么,孤单的御姐,需要的自然是男人的安抚,热恋中的男女,可以不要太多物质,但是这肉体之间的碰撞是不可或缺的,上过床的恋人,感情才会得到升华,不然的话,你永远不能真正地了解彼此,男人的长短,女人的深浅,这都是维系感情的重要因素,了解的越早越有利啊。
“威胁我啊。”禹寒问道。
“这是威胁吗,既然我已经对你坦白了,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女朋友吧,现在你结婚了,我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就算我是个小三,那你最起码也要做点什么吧,可是你做的是什么,十天半月没一个电话,想见你一面都是艰难的,整天让我憧憬着虚无缥缈的幻想,你这样对我,简直就是残忍你知道吗。”莫紫欣说道。
“谈不上残忍吧,充其量也就是冷落。”禹寒矫正道。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一月时间,如果还是这样,那我们就说拜拜好了,我快27了,我需要爱情,而不是梦幻般的等待,人家天天想着你,你却对人家视若不见,我受不了这个样子,我妈把我训斥的,我感觉自己好没用。”莫紫欣说道。
“总部那边怎么样。”禹寒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我考,你准备糊弄到底是吧,说正事儿呢你竟然绕话题。”莫紫欣气愤地说道。
禹寒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说道:“紫欣,不要多想,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而且也知道你的苦衷(没有男人,只能看着毛片自己摸自己),你对我这么死心,让我非常感动,但是也请你体谅体谅我的难处,昨天才跟雯杉结婚,这段时间我要多陪她,明天就要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不能乱来啊,另外就是,小雪的妈妈,也就是王姐,前几天刚刚去世,我的心里也非常难受,等缓和一阵子再说吧。”
“呃你说什么,王姐去世了,怎么回事儿啊。”莫紫欣惊讶道。
“小梅叛变了,把王姐给杀了,然后把杨蕊抓到了美国,为了救她,我又跑到洛杉矶把她救回来,虽然杨蕊被救回来了,但是我大哥花错,也就是花芷香的亲哥也被杀害了,你们都觉得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其实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冷落你也并不是我的本意,你是那么优秀的一个女孩,我也是喜欢的很,我何尝不想跟你暧昧缠绵,但我是男人,而且我肩上的担子非常沉重,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禹寒说道。
听了这番话,莫紫欣不得不沉默了,感觉自己的行为好天真啊,整天就想着私生活,何尝想过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然后难为情地说道:“嗯,不要太难过,我理解你,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啊老公。”
“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等我从马尔代夫回来,就去找你,然后什么也不做,在家陪你两天,这样总行了吧。”禹寒说道。
“真的,你说真的吗老公。”莫紫欣激动地说道。
“骗你干嘛啊,我又不是傻子。”禹寒说道。
“嗯嗯嗯,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莫紫欣赶忙问道,有点迫不及待了,感觉自己的春天即将到来了。
“半月左右吧,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度蜜月,好歹也要玩的开心点才行啊。”禹寒说道。
“嗯,那我等着你回来啊老公。”莫紫欣柔声说道。
“好的,那就这样吧,我要回家了。”禹寒说道。
“嗯,老公再见,我也正在回家的路上呢。”莫紫欣嘿嘿笑道。
以前是苦等,现在总算是有盼头了,只要禹寒从马尔代夫回来,她的春天就要到来了。
回到家里,莫紫欣非常高兴,准备洗个澡之后喝杯红酒怡情一番,然后躺在床上,再找个毛片,拿根黄瓜,边看边爽。
别以为女人都是清高圣洁的,她们跟苦逼男是一模一样的,苦逼男酷爱撸管子,她们也酷爱戳黄瓜。
男女都是平等的。
正所谓,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适当地撸,有助于身心健康,男吊丝如此,女吊丝同样如此。
在没有对象的情况下,莫紫欣这个极品御姐也唯有戳黄瓜了。
莫紫欣洗完澡,穿着内衣就出来了,反正她独自一人住,也没什么拘束的。
倒了一杯红酒,打开笔记本电脑,从一个神奇的网站上翻阅着自己喜欢的类型。
许久之后,找到一个欧美的片子,标题是性感女律师,然后边下载边观看。
片子开头都是做秀,等到步入正题之后,莫紫欣便跟随着剧情的节奏,开始揉搓自己丰满的胸部,右手则是伸进她那白色的内裤里面摸索着,并且还不断地发出轻吟的娇呼。
就在她准备脱掉内裤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一道黑影,猛地扭头,看到一个男人,直接把她给吓傻了。
啊。
一声尖叫,本来她的嗓门可以更高昂,但是她并没有叫的太大声,因为这个男人是禹寒。
莫紫欣赶紧合上笔记本,双腿紧并,遮盖住她那肥硕的粉木耳,从来都没有这么尴尬过,莫紫欣的整张脸都是通红无比,脖子都是红的。
虽然莫紫欣喜欢禹寒,而且也说过了,要嫁给他,做他的老婆,可是,她们两个除了亲过嘴之外,别的什么都没干过。
更何况是在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而且还正好被禹寒亲眼目睹。
即便禹寒上过她,两人是恋人关系,让禹寒看到她自我安慰,也是非常不好的事情,更别说禹寒还没有上过她。
男人撸管子,女人自己摸自己,这都是男人与女人最隐私的事情,都不想让外人看见啊。
禹寒呵呵笑了起来,然后点根烟抽了一口。
“你笑什么,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家了啊。”莫紫欣没好气地说道,尴尬死了,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都不敢正视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