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脸色也很难看,看来他还真是建宁帝的眼中钉,若是镰白他们真的身中奇毒,那没可能自己安全无恙。
所以……
司承看向小麦,低眉想了想,“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小麦耳力好,早就听到镰青的话,她知道司承让镰青出去是想问她能不能解毒。
于是小麦主动说起:“你想让我帮你救人?”
司承:“你有解药,只要你能解毒,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能得到司承的一个承诺,小麦还是觉得自己赚了的,毕竟两人现在也只是合作关系,虽说利益挂钩目前来说关系犒劳,但是谁知道以后呢!
小麦点头,“可以,我给你解药,条件嘛,现在还没想好,你只要记得欠我一次就好!”
司承倒是没把事情放在心上,反正小麦若是有求于他,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拒绝的。
为了等镰白等人,一伙人又在城里待了两天,第二天傍晚,镰白一行人终于到了,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人事不知的兄弟,镰青面露悲伤。
“主子,镰白已经昏迷一天了,其他人也不好,伤口虽然用了最好的药,但还是在溃烂。”
司承一一看过去,此时这些人的伤口已经溃烂,散发出腐肉的恶臭味,但是众人没有表现出任何嫌弃的感觉,只是眼里的担忧让人动容。
司承看向小麦,小麦点点头,“伤口已经腐烂,必须把腐肉挖去,我去拿解药。”
镰青不敢相信,乐安县主有解药吗?
怪不得少主没事!
听说有解药,屋子里的人全都松了一口气,随后几个有经验的人过来帮着挖去腐肉,然后接过小麦手里的水。
“县主,这水喝下去就能解毒了吗?”
小麦沉默,她也不知道能不能彻底解毒,当时司承可是在水里泡了半个小时。
“你们先给他们服下,然后你们出去,剩下的我来。”
镰青看看司承,见他没反对,于是乖乖喂了水,然后出门不打扰小麦治人。
随后司承也被撵出来,小麦用灵泉水给他们洗了伤口,然后敷上金疮药,最后想想,给他们挂了吊瓶,都是生理盐水,听说他们都两天未进食了,时间长不进食生理机能会减弱,生理盐水正合适。
不过一刻钟,小麦从房间里出来:“可以找个大夫给他们看看!”
镰青进去看了看,发现他们嘴上的青紫已经消失:“主子,镰白脸色已经正常了,我这就去请大夫!”
于是前天那位老大夫又被请了过来,只是这次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到底没说别的,把了脉,就开始写药方。
“体内余毒已清,但是到底伤到了脏腑,还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不能劳累,我开点清心药方就可。”
镰青一脸喜色:“麻烦大夫了,我这就让人去取药。”
老大夫点点头,又交代几句才走。
随后镰青一脸感激的看向小麦,“这次真是麻烦县主了,县主大恩,镰青一定谨记,以后县主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就不用了,你家主子已经给报酬了!”
镰青看看自家主子,没再说话!
当天晚上镰白几人就醒了,虽然还有些虚弱,但也是一件好事,于是第二天司承几人就启程回大越。
一连赶路三天众人才回到大越境内,一时间恍若隔世,而这段时间他们在北戎,消息闭塞,很多消息都不知道,直到到了司家堡,众人安顿下来后,小麦才听说洛阳的消息。
此时,卫国公府余家男人全体去驻守边疆,卫国公府除了老国公和女眷以及还不到三周岁的余知新,就连余筝都去了边疆。
虽然小麦早就知道这件事,但还是不免感慨伴君如伴虎,想她刚回洛阳,那时的卫国公府何等荣耀,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像余家男人这样戍边的,除了一
死,不然是没有回洛阳的机会了。
镰青一边说一边偷偷看小麦,“狗皇帝还真是狠,当初老国公也是立下赫赫战功,两位余大人一文一武就是他的左膀右臂,现在说丢就丢,如今洛阳城里的那些勋贵世家一个个全都战战兢兢……”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镰青看了小麦一眼,在他心里,小麦早就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而且长公主还是她师姐,所以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皇帝给安宁长公主和袁指挥使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