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加入愚人众吗，小朋友们。”
看着和空差不多的少年，笑弯了眉眼。
他像是引导亚当和夏娃走向堕落的伊甸毒蛇，美丽的皮囊下暗藏着深深的恶意。
“愚人众可是很赚钱的哟，只要加入愚人众，你们再也不用到处流浪，到处替人打工了，挣那微薄的工资了。”
“……”
还怪诱人。
实不相瞒，派蒙有些心动。
毕竟他们都是刚接触提瓦特，还不知道愚人众这个名字对于题瓦特的人来说有多么的臭名昭着。
空和派蒙对视一眼，由空问道：“每个月多少？”
“包吃包住，还给一百万摩拉。”
包吃包住，还有一百万？！
莎拉小姐那里一个提瓦特煎蛋卖多少来着？
派蒙掰着手指，一个提瓦特煎蛋180摩拉，一个野菇鸡肉串405摩拉，一个渔人吐司920摩拉。
能买5555.5555……个提瓦特煎蛋，2469.……个野菇鸡肉串，1086.个渔人吐司……
不行不行，虽然我还想再算算，但是不能再算了，再算读者老爷就觉得我水字数了。
派蒙摇了摇头，反正，一百万摩拉就是很多很多！足够他们天天吃好东西吃一年！
“道理我都懂，可是这能挣钱诶。”
派蒙拉了拉空的袖子，她嘀嘀咕咕。
“空，要不咱们加入愚人众吧？”
虽然不知道愚人众到底是个什么类型什么样子的组织，但愚人众的强大和富有都毫无疑问。
凤鸣半边身子探出窗台，他抖了抖耳朵，一边含笑看着他们，一边拼命压下自己打喷嚏的欲望。
该死的蒙德为什么这么大一股酒味。
虽然不知道原剧情当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如果能把主角拉入自己的阵容的话，巴纳巴斯那个臭女人就有最好用的工具人了吧。
也就不会总是叫躺平的他多动一动了吧。
“我们愿意加入愚人众了！”
空和派蒙嘀咕半天，派蒙冲到凤鸣身前，她双手挡在自己的胸前，自以为很霸气的对凤鸣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再像昨天那样对我们！”
昨天自己干什么了？
记性不大好的小狐狸微微歪头。
对于他这种活了很久很久的生物来说，记性不好很正常。
记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年很容易，但一千年两千年呢？
他：“好，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对你们。”
“那，那你能先把工资给我们结了吗？”
派蒙的肚子咕咕作响，她已经3600秒没有进食了！没钱买东西吃快要饿死掉了！但她实在是不想，不想再靠啃日落果过日子了。
“可以。”
凤鸣是谁，他可是女皇的爱宠，整个至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区区一百万摩拉。
他摸向神之眼。
凤鸣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要不先支一半吧。”
派蒙脸上的笑容少了一半，想必是她的笑容转移到了凤鸣脸上吧。
但派蒙还是很期待的，能提前预支一半那也不错啦，五十万还是可以买很多很多东西。
“……”
凤鸣的手在神之眼当中停住，他很想问问派蒙，要不咱干脆与不预支了怎么样。
派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是真的很喜欢摩拉啊！
所以凤鸣能拿出多少呢。
“身上没有带那么多，你们跟我来 。”
身上没带钱怎么办？
凤鸣依稀记得，蒙德城的北国银行该往哪边走。
没钱没关系，他有女皇的副卡！
凤鸣给出的卡，让蒙德北国银行的工作人员确认了半天，才终于敢确定这确实是女皇陛下的卡。
虽然是副卡。
“这是您要的一百万摩拉。”
工作人员将摩拉和卡一起递给凤鸣的时候，手都在微微的颤抖。
倒不是因为女皇的卡让她手抖成这样，而是一百万摩拉真的挺沉的。
“一百万，哦哦哦哦！”
派蒙对着那一百万摩拉亲亲咬咬，反复确认这些摩拉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什么狐狸公子的幻术。
“我们加入，我们马上就加入愚人众！空空空，你快说你也愿意。”
在来北国银行之前空就向凤鸣确认了愚人众自由性，如果是像凤鸣这样四处乱晃的话，只需要偶尔接受女皇的调令的话，那他可以接受。
“我愿意加入愚人众。”
“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名光荣的愚人众新兵了。”
凤鸣拍着这位自己用钱买来的士兵的肩膀，反正这钱是女皇出的。
“作为你的长官，我给你安排第一个任务，配合女士一起夺走属于风神的神之心。”
他干脆利落的把女皇交给自己的任务甩给了空，按照ARpG游戏的逻辑来讲，主角往往无所不能。
“？”
这一百万摩拉瞬间无比的烫手，空疑心自己是不是上了贼船，应该是吧？
肯定是吧？
夺取风神的神之心，这种事情，这不是贼船？
凤鸣淡淡道：“怎么了，这么抗拒？你认识风神还是其他的神明吗？不必担忧被夺取了神之心的魔神会如何，这本来就是旁人赐予他们的东西。”
他理了理空的头发，叫他不必替旁神担忧。
空觉得确实有道理，只不过他对于凤鸣理念的认同并没有多久，他就看见凤鸣的神情一变。
凤鸣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他抬起下巴，满脸的高傲和嘲弄。
他看着空，像是看着蝼蚁，看着自己吹口气便能使其灰飞烟灭的微弱生物。
凤鸣肆意笑道：“哈啊，吾可听闻汝辈之血亲便是被神明所俘，怎得，血亲被神明所俘的汝辈，竟会怜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掐住空的下巴，凑在他耳边道：
“可笑的人之子啊哈，汝辈……”
抑扬顿挫的说着话的凤鸣突然一顿。
空：“？……”
凤鸣：“……”
空蹙眉，空展眉，空理解了一切。
“没关系，我知道你在愚人众的名字，你是【病人】。”
“……”
为什么。
为什么这该死的金手指会看上自己。
谢邀，不是很想死，也不是很想活。
沉默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凤鸣抖着手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