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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车直接开到后海停在自家门口,华十二让陈久良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去和家人说明情况。

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进了宅子,陈久良气往上撞,牵动伤势,忍不住咳嗽两声,少顷,摇开车窗吐出一口血痰,这才舒服了不少,眼神里露出凶狠之色,低声自语道:

“呸,二爷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听到二爷出事了半点也不着急,要不是等着你救二爷,看爷爷怎么整治你!”

已经过了垂花门的华十二眉毛轻轻一扬,脚下不停,穿过院子,迈步走入花厅。

此时花厅之中,艳红和湘云坐在右手边,正一脸不善的看着对面宫羽田、宫二父女两人说话。

见到华十二回来,艳红连忙起身:“豆子,你可算回来了,这也不知道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忽然就跑到家里来冒充亲戚......”

宫羽田和宫二两人都只是淡淡一笑,谁也没有在意这话中的无礼和冒犯。

当然,这也就是华十二如今这个身份的亲娘,又是个妇人,换个大小伙子说这话,早就吐血飞出去,横尸当场了。

华十二无奈对艳红道:“豆子娘,您也是在四九城混日子的,总听过八卦门宫家吧,就是保护老佛爷的那个,这位就是前清最后一位大内侍卫总管,要是放在以前,您都坐不到人家跟前!”

艳红和湘云同时一怔,前者表情讪讪起来,但还是强撑着道:

“再厉害那还不是前清的事情,大清都亡了......”

华十二这个无语啊:“现在人家是东三省巡阅使兼奉军总教练,目前负责保护那位少帅的安全!”

艳红表情一僵,继而忽然站起身来,脸上展现出如同鲜花盛开一般的笑容:

“亲家公,您好不容易来一趟,晚上就在家里用饭啊,我这就叫人安排!”

华十二一头黑线,宫二都憋不住乐,宫宝田则是淡淡一笑:

“好说,好说,亲家母辛苦,不用忙活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坐坐就走!”

华十二和艳红说道:“豆子娘,你和湘云去后面吧,我和岳丈大人说两句话!”

他能理解艳红的表现,毕竟是堂子里的出身,市侩一些也是正常,并不因为这样就对其有所厌恶,是以语气温和,与之前全无差别。

艳红也知道今儿个自己出丑了,站起身朝宫羽田微微施礼,然后又朝着宫二尴尬的笑了一下,这才赶紧拉着湘云逃也似的走了。

等艳红一走,宫二才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宫羽田眼睛一瞪:“没有规矩,既然你认准了这小子,那她就是你婆婆,有你笑的份么!”

宫二觉得这个世界的爹爹和自己世界原本的爹爹,不但容貌一致,性格也同样刚正,同样的严厉,看到对方训斥自己,仿佛回到了当年没上学的时候,在父亲膝下承欢的日子。

所以她被训斥了,不但没有负面情绪,反而很享受这种严父的教导,笑吟吟的点头应道:

“知道了爹爹!”

宫羽田见女儿听话,这才满意点头,然后朝已经坐在对面的华十二说道:

“上次一别,本来想等休沐之日再来看望若梅,只是公务缠身,随少帅去了津门,直到今日才倒出功夫过来看望!”

华十二心里暗笑,一代宗师也难免儿女情长啊,这是当岳丈的怕自己这个姑爷以为他不重视宫二这个女儿,所以特意解释一下。

当即笑着道:“听说了,那位少帅在津门舞场与赵四小姐共舞的事情,可是上了京津两地报纸的头版,现在还是四九城老少爷们酒后的谈资呢!”

宫羽田摇头失笑,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好多说,岔开话题道:

“上次张公公的事情,是少帅打了招呼压了下来,他听说你在梨园行的名头,今儿个点名要听伱的戏,我过来特意打个招呼,让你不要轻慢了!”

若是宫羽田直接就说少帅要听戏,华十二肯定直接开口拒绝,可对方提起少帅在张公公的事情上帮他解决了麻烦这件事,他就有点不好开口了。

虽然张公公那件事,闹得再大他也不怕,可毕竟那位少帅是打了招呼的,这个情分他得认。

见他面露为难之色,宫羽田开口道:“十二,咱们还欠少帅的情分呢!”

华十二点了点头:“岳丈说的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只是今天晚上我真的有事......”

他当即将要去救二月红的事情一说,宫羽田猛然起身:“什么,那姓孙的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东陵的主意!”

他大声道:“还有那个二月红,一个土夫子,你救他干什么!”

宫羽田毕竟是前清大内总管,近身保护过老妖婆,虽然早就接受了大清亡了的事实,但听到有人去盗老妖婆的坟,情感上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华十二却是不在乎的道:“岳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当今天下军阀割据,山河破碎,一个老妖婆的坟算什么!”

“你......”

宫羽田有心发火,但想到这姑爷说的并没有错,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

华十二接着道:“红师弟与我有同门之谊,我必须要救,少帅那里,还请岳丈代为斡旋,就说改日定当登门道谢。”

宫羽田想都没想,就摇头道:

“不行,少帅这人最重脸面,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他这人很好说话,今天开口说要听你的戏,你无论怎样都不能拒绝,否则就是落了他的面子!”

华十二有些不耐烦起来,刚要说‘爱咋咋地,人情自会还他’这样的话,就听宫羽田说道:

“你无非就是想要救人,不如这样,先随我去见少帅一面,将这事情禀报给他知道,只要少帅那边一封电报打给姓孙的,让他保你那红师弟的安危,谅那姓孙的不敢不从!”

华十二沉吟了一下,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可以和您先去见少帅一面,把人情还给他,不过红师弟这件事不用他管,人情债太过麻烦,若不是张公公那件事,我今日理他是个什么身份,少帅又能怎样!”

宫羽田见他这样,恨其不争:“你呀,少年气盛,也不知道你怎么把武功练到这种程度的!”

华十二起身笑道:“不气盛还是少年人么,走吧岳丈,咱们赶早去见少帅一面,还了人情我好立刻动身!”

宫羽田以为他答应要去给少帅唱戏,原本想说不急于一时,可想到华十二的急迫,当即点头道:“也好!”当即站起来就要一同出门。

宫二也想跟着去,华十二却阻止道:“今天的事情我自去就成,若梅帮我看好这个家!”

宫二看着丈夫托付的眼神,甜甜一笑:“知道了,你快去快回!”

以她对自己丈夫的了解,这天下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华十二的,所以并不担心。

和宫羽田一起出了家门,华十二直接拉开门口轿车后座,请老丈人上车。

焦急等待的陈久良见华十二这么半天才出来,本来就憋着火气,此时见他请一个其貌不扬,身材清瘦的中年人上车,顿时不喜道:

“程老板,这位又是什么人,我家二爷还等着您救人呢!”

华十二微微蹙眉,并没有回答,而是在宫羽田上车之后,自己也坐了上去,这才吩咐道:

“去顺城郡王府!”

那位少帅的父亲东北王,在奉军接管京城之后,强行买下了顺城郡王府,改建了大帅府,少帅只要在京,没有夜生活的情况下,必然住在此处。

本来陈久良还想说什么,可一听去的是这地方,顿时来了精神:“程老板是要去找少帅救我家二爷吗?”

宫羽田此时都微微皱眉,觉得怎么这个开车的如此没有分寸。

华十二冷声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乱打听!”

见华十二落下脸来,陈久良才连忙开车,一溜烟儿的驶离了后海。

一路到了大帅府,下车之后,华十二和陈久良说道:“你开车先去东陵,我和少帅说完话,自会赶去汇合!”

陈久良闻言一愣,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有心发作,可是看到大帅府持枪的卫兵,冷哼一声:

“还望程老板说到做到,否则......”

否则什么,陈久良没说,但看他阴沉的表情,显然是威胁的话。

华十二瞳孔一缩,就这一刻,这人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了,伸手拍了拍陈久良的肩膀:

“很好,你对红师弟够忠心,我喜欢,放心好了,我这人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看着陈久良开车走了,宫羽田赞许的道:“就应该这样,这样的人绝不能留!”

宫羽田刚才已经看出来,华十二是用暗劲儿拍进了那人身体,一时半会不显,可就冲刚才那几句话,就知道这人受了那两下拍,活不长了。

在大帅府,通过宫羽田的引荐,华十二见到了那位历史上赫赫有名,毁誉参半的少帅。

华十二在现实世界看过有关这位少帅的录像,如今看到真人和录像之中别无二至,而且还很和善,听说程蝶衣程老板来了,还亲自在院子里迎接,对他这戏子身份颇为尊重。

进了客厅,两边都有警卫站立,客厅之中还有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应该不是那位着名的赵四小姐,果然,少帅自己介绍,这是他的姨太太,谷夫人。

见礼之后,相互落座,少帅非常客气,说早就听闻程老板大名,今儿个已经广邀京津两地的好友,晚上广和楼给程老板站台捧场。

那位谷夫人,见到华十二起眼睛就没离开过,此时笑着道:

“其实我是看过程老板的戏的,那是精彩极了,当时我还扔了一把金瓜子,赠了两张条幅呢,今儿晚上又能一睹风采,真是期盼呢!”

华十二看这娘们儿瞧他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他吃了一样,心里就一阵腻歪,他真想说,期盼看我戏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他客气了两句,忽然开口道:“今儿个,恐怕要让少帅失望了,晚上的戏,我唱不了......”

少帅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客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两旁的警卫手都搭在腰间手枪上了,就等少帅一声令下,立刻掏枪拿人。

宫羽田狠狠瞪了女婿一眼,怎么说的好好的,到这儿就翻脸呢,不过女婿的事情,该帮还得帮,硬着头皮斡旋道:

“少帅,今日不巧,十二他真的遇到了急事!”

少帅还是给宫羽田面子的,脸色稍缓,诧异问道:“宫师傅,怎么称呼程老板为十二?”

宫羽田苦笑道:“说起来他是我的女婿,本名唤做华十二,程蝶衣只是艺名!”

少帅一愣,忽然笑道:“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那就是自己人了!”

华十二起身抱拳道:“上次张老太监的事情,承蒙少帅援手,今日唱戏本来是小事,我也不该推脱,可今日着实有琐事缠身,不得不去一趟,这样吧,为了感谢少帅援手之义,我承诺日后可以出手救少帅你一次!”

这话说的周围人都想笑,心说这个唱戏的太大言不惭了。

谁料,华十二说完朝客厅外一指:“少帅请看!”

等众人朝外面看去,就见华十二随手一指,外面一颗小腿粗细的石榴树,无声无息的从中间断折,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忽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了所有人,也惊动了大帅府上的警卫力量,一队队的持枪士兵冲进院中,而客厅里的那些警卫也都拔出手枪指着华十二。

华十二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背负双手,处之泰然。

少帅见到这一幕,咽了咽吐沫,摆了摆手,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都把枪收起来,有宫师傅在我身边,出不了事情!”

宫羽田微微点头,然后朝华十二怒道:“十二,你搞什么名堂!”

说完见少帅已经走出客厅,朝那石榴树走去,他指了指华十二,快步跟了上去。

众人到了石榴树前,就见那树干断处平滑如镜,似是被削铁如泥的利刃横斩而过一样。

少帅心中好奇,转头问华十二:“程老板这是什么手段?”

华十二也不隐瞒:“这是无形剑气!”

说完抱了抱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一句话说出来,就是早知道他了得的宫羽田都是震惊不已。

众人刚要寻问详细,就见华十二的身影忽然变淡,然后破碎开来,就此消失不见,却是人早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个残影而已。

少帅震惊无比,半晌才道:“宫师傅,你这女婿是人是鬼?”

宫羽田苦笑道:“当然是人,只是我只以为他武功高出我许多,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如剑仙一般的手段!”

回到客厅,少帅才定下神来,从宫羽田口中问出华十二有什么急事,得知事情始末,顿时大怒,叫人立刻发电报给孙长官,让其停止盗墓行径,同时一定要保护二月红的安全。

他这也是卖给华十二一个面子,谁让后者展现出如此惊人的实力呢。

陈久良开车出了四九城,一路上自己骂骂咧咧,忽然有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拍在他肩膀上,语气淡漠的问道:

“你骂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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