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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如今就似开了锅的沸水,乱成了一锅粥。

陈玄丘在青丘山上就已有了计较,自然不会再迟疑。

他居然很沉稳地入定,出关,洗漱,用了早餐,待一切收拾停当,便笑眯眯地对两位兔仙子道:“两位仙子,是姮娥仙子身边的人吧?我见过姮娥仙子,当真不愧是天庭第一美人儿,风情无双。”

两个兔仙子微微矜持,连天帝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然风情无双。

陈玄丘又道:“我以前游历过一个地方,在那儿见过一群兔女郎,她们乃是妖族,若是跟了一个不好的主人,便命运堪忧,实在比不得两位仙子能居于天宫。只是我有些好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亲戚关系?”

两个兔仙子顿时动容,兔幺幺道:“你在哪里遇见的兔儿精,什么样子?”

陈玄丘道:“她们啊,和你们一样,生得可爱,耳朵也是一模一样。我遇见过八个兔女郎,她们还好,跟了一个很怜惜她们的男人,过得很好。”

说着,陈玄丘便双手齐出,将两个兔仙子定在了那里,继续笑眯眯地道:“我和那个人,算是朋友,因此爱屋及乌,不舍得伤害你们性命。以后可不要再接受这样危险的任务了,做内间很辛苦的。”

两个兔女郎气愤地瞪大了眼睛,一张樱桃小口都快撅成了三瓣嘴儿。

南山雁期期艾艾地道:“就……就这么出手了?”

陈玄丘奇怪地道:“不然怎样?”

南山雁道:“我……我以为你会偷偷潜出天河。”

陈玄丘笑道:“为什么要偷偷潜出?走,我们先去水狱大牢,把那些被关押的人都放出来,先给天蓬添点乱子再说。”

南山雁听了更加吃惊,这还不走,还要捣乱?那可是北极大天蓬啊,真要惊动了他,还走得了?

可惜陈玄丘不容她多想,一把牵起她的手,已经冲出军正司,向天牢水狱冲去。

换作之前,南山雁心中只当陈玄丘也是个女子,倒不会多想。

可此时明知道他是男人,被他握住小手,一时心乱如麻。

只要一想起那难堪的画面,就浑身燥热,羞不可抑。

好在陈玄丘一冲出去,就注意到四下有许多埋伏的天兵追来,注意力转移,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陈玄丘冲到天牢水狱,立时破开狱门,冲进去便劈烂一座座牢门,又将霸道虎狼之药丢给那些罪囚,助他们迅速冲破封印。

用此丹药冲破修为禁制,因为药性强烈,时间太短,会让人内腑受伤,可是这时候谁还讲究那个。

陈玄丘手起剑落,劈开一幢幢牢房,丢下一颗颗丹药,趁着众罪囚吞药运功,冲破禁制的功夫放声大吼:“天庭无道,东王公、西王母决定顺应天道,推翻不义之天庭,今有九天玄女,首张义旗,尔等一旦脱困,可去投奔玄女娘娘,必可获得庇佑。”

这天河关押了不下数千罪囚,包括那倒霉的四值功曹在内,俱都获得释放。

天牢狱官闻讯匆匆跑来时,正听见陈玄丘鼓动罪囚们去投奔九天玄女,所以韩千乘向天蓬通报消息时,说栾军正实则是九天玄女的人。

待那些罪囚解开了封印,陈玄丘便领着他们一窝蜂地向外冲去,而此时一气都统大将军韩千乘已经获得消息,结束操练,率军掩杀过来。

陈玄丘命众人立即各自逃逸,他为这些人争取时间,说完便单枪匹马,冲向了韩千乘。

南山雁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线,想了一想,一咬牙根,竟不逃走,反而追着陈玄丘去了。

陈玄丘原本一身修为就在韩千乘之上,更何况如今已证大罗,韩千乘哪里是他对手。

幸亏陈玄丘想拿韩千乘练练手,融汇熟练他刚刚悟得的道法,对他没下狠手,但仍打得他鼻青脸肿。

陈玄丘打得开心,故意在天兵之中横冲直撞,却不逃走,只想等天蓬来,与他印证一番大罗修为,忽然一扭头,却发现南山雁提了一口剑,竟紧随在他翼侧,随着他在冲杀。

陈玄丘大吃一惊,急忙掠到南山雁身边,一边帮她打飞几个天兵,一边叫道:“你不趁机脱困,回返玄女娘娘处,怎么还在这里恋战。”

南山雁嗔道:“谁要恋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岂能弃你而去,独自逃生。”

陈玄丘顿足道:“糊涂,我想逃时,自然可以逃了。”

正说话间,韩千乘领着十几员水军大将,浩浩荡荡又杀将过来。

陈玄丘恐南山雁有失,一把拖起她就走:“哎呀,我答应……我答应我二哥,我二哥答应玄女娘娘,要救你脱困的,你要有个好歹,我如何向玄女娘……我二哥交代。”

“是玄女娘娘要救我?”

“正是!”

“真的吗?我不信!”

“你是大头娃娃附体吗?”

“什么大头娃娃?娘娘性情刚烈,嫉恶如仇,我背叛过娘娘,娘娘怎会惦记着救我?”

“我哪知道,反正我二哥这么说的。”

陈玄丘一边说,一边拉着南山雁遁水疾行,引着无数追兵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跑。

他跑过军正司,引得一班军正司校尉目瞪口呆。

他又跑到天一神宫,神宫之前因为给姮娥修建精舍宫殿的缘故,已经撤去了封印。

陈玄丘想起了那只金斗,就是混元金斗,虽然自己不知用法,可这等好宝贝,既然已经反了,岂有错过的道理。

所以,他一脚踢开宫门,闯进大殿,将那混元金斗装进了自己的纳戒,然后引着追兵浩浩荡荡冲开后门,又闯进姮娥精舍。

姮娥倒真是好清洁,早晨也要沐浴。

好大一个天泉水池,四周帷幔飘飘,陈玄丘拉着南山雁飞奔而过,带起的劲风刮走了七八条长绫帷幔,吓得姮娥仙子缩进满是花瓣的水池尖叫不已。

南山雁偷瞄了一眼,心中不屑,什么呀就天庭第一美人儿,看那胸脯儿,好像人家比她还要大些。

想着,她便不服气地挺了挺胸。

“你……栾军正,我等已经纵放了众罪囚,如今应该都已逃出天河,我们还不走,在等什么呀?”

南山雁被陈玄丘拉着漫无目的的到处奔跑,终于发现不妥了。

陈玄丘道:“这个嘛,削一削天河气焰嘛,反正玄女娘娘马上就要与天庭开战了。”

嘴里说着,陈玄丘心中却在想,我还不是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去“死”,不然,栾玉落和陈小二可不能同时出现在玄女娘娘面前,到时身份只怕要露馅。

再说,你知道了我的真正身份,只怕也不肯善罢甘休,到时还不得活活掐死我。

陈玄丘东游西逛,满天河的乱走,终于拖到了天蓬归来。

天河之中,陡然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天蓬来也,谁敢在我天河放肆!”

众水军精神大振,有人激动地叫道:“大帅来了!”

陈玄丘一听,牵起南山雁的手,便扶摇直上三百丈,冲得天河水激起一道笔直的白浪。

“给我死!”

天蓬立于天河之上,大怒之下,抛出了撼帝钟,一出手便化作九丈大小,朝着陈玄丘当头罩下。

“走,速去玄女宫!”

陈玄丘拖着一道箭也似的白浪冲上半空,便把南山雁远远一推。

南山雁急道:“要走一起走!”

陈玄丘道:“我拦住他,快走!”

说罢,陈玄丘就向当头俯压下来的撼帝钟一拳打去。

一记金色的拳印陡然丈余大小,轰地一声砸在撼帝钟上,撼帝钟咣然巨响,天河水立时激起一道道巨浪。

“打打打!”

天蓬大叫,天蓬印脱手飞出,复向陈玄丘砸来,缚仙索如化蛟龙,盘旋而至。摇身一变,身高五十丈,黑衣玄冠金甲,现三头六臂法相,七星剑,天罚铖、九齿钉耙在手,舞舞碴碴就向陈玄丘扑来。

南山雁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尖叫道:“小心呐!”

陈玄丘气得大叫:“你再不走,我便把你杀了,免得我辛苦救你出来,仍要命丧他人之手。”

说话间,天蓬已如泰山压卵,向着陈玄丘冲了过来。

陈玄丘大笑道:“长长长长长……”一个身子陡然雄壮如山岳,身高比那天蓬元帅不逊分毫,他捋水为戟,举在手中,便向天蓬大真君迎去。

两个巨人在天河之上打作一团,余威所至,韩千乘与众天兵天将急急退开。

南山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看得提心吊胆,大天蓬发威,在她眼中,每一招陈玄丘都是岌岌可危。

陈玄丘刻意隐藏了修为,不暴露大罗境界,但是与天蓬此番交手,却已发现游刃有余。

他原本是体术巅峰,有真武之术,比剑修成仙者还要厉害几分,因而早就可以跨境界与天蓬一战,如今再战天蓬,竟是容易了许多。

陈玄丘心中大喜,证得大罗果位,以后在天庭,要自保也容易许多了。

天蓬是北极四圣之首,三十六万天兵的统帅,一身艺业,在天庭也是数得着的,自己能胜过他,反抗天庭便更多了几分把握呀。

“走走走,莫要白费了我一番心血。”

陈玄丘巨掌一挥,一道巨浪便扑向南山雁,不但迫退了想上前擒住南山雁的飞鹰走犬二使者,还把南山雁远远推开。

南山雁见陈玄丘能撑到现在,修为果然远在自己之上,再要留下,只能成为他的拖累,于是把银牙一咬,驾起一抹遁光,便向九天玄女宫遁去。

飞鹰使者大吼一声,化身飞鹰,一振翅,疾追而去,走犬使者摇身一变,化为一只黑犬,在地面一溜烟儿追去。

就在这时,天蓬以三头六臂,驾驭撼帝钟、天蓬印、七星印、缚仙索、天罚铖、九齿钉耙向着陈玄丘没命地招呼,终于,天蓬印窥个机会,一印砸在了陈玄丘的后心上。

陈玄丘发出一声震天阶的惨叫,巨大的身躯被打回了原形。

南山雁远远听见,不由得芳心一颤,急急回头,运足目力,就见小小一个人儿,站在庞大如山的天蓬面前,一只巨大的九齿钉耙一耙子下去,那个小小的人影又是一声惨叫,竟被串在了耙齿之上。

“栾军正!”

南山雁两眼一黑,险险晕倒,摔落云下。

只是她驾遁光而行,其行甚速,眼下虽失了控制,仗着余势,也是其行迅速。

“我命休矣,替我……报仇!”

陈玄丘的声音远远传来,清晰地透进南山雁的耳朵,南山雁顿时泪如雨下。

只是这一耽搁,虽是刹那功夫,空中飞鹰已然掠至,双翅一敛,便箭一般扎了下来。

痛澈心扉的南山雁竟然没有察觉即将抓破她天灵的凶险一击,就在这时,那飞鹰利爪之下,突然出现了一口剑。

飞鹰使者大惊,急急振翅,险之又险地才避过这一剑,定睛看时,那哪里是一口剑,分明是一根剑一般的铁羽,鹰羽!

飞鹰使者蓦然一呆,这是我鹰族之王的羽翅啊,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一刹那,那枝鹰羽便不见了去向,飞鹰使者心中存疑,扇动的翅膀便失了几分力道,追得不是那么积极了。

这支鹰王羽显然是要救下南山雁,虽然飞鹰使者已经成就神位,完全可以不必理会本族鹰王,可毕竟同出一源,心中自有一股香火之情在。

如果这南山雁是我鹰族之王想要保护的女人……飞鹰使者觉得能放水就不妨放水。

因此一来,心中大恸、泪如雨下的南山雁,却是顺利冲进了九天玄女宫去。

天蓬真君一记天蓬印将栾军正打回原形,再使一耙将她耙死,那柄天河水做的长戟砸回河面,复化为水,轰地一声溅起老高的浪头。

水浪动荡音,天蓬真君一时竟不能看见栾军正被他耙死的尸体。

天蓬大元帅摇身一变,收了三头六臂法相,脚踏着天河水面,盯着那起伏不定的波涛,仍旧没有看见那女人的尸体。

天蓬大喝道:“给我搜,把栾军正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南山雁飞到九天玄女宫前,再也控制不住,不等站殿将军上前阻止,已经滚落尘埃,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几滚,在宫前丹阶之下停住,爬起来双膝跪下,哀哀痛哭道:“娘娘,南山雁,叩求一见!”

一想到那为她而死的栾军正,南山雁哪里还能矫情男女之防是何等羞涩,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没什么靠山,孤女一人,混迹于一切全凭实力说话的天庭,为何比六丁玉女其他几位活得都要更实际,为什么比她们更想往上走?

只因为她什么都要靠自己。

只是她却没有想过,恰因为她太计较自己的利益得失,所以本有机会交下的莫逆之交,反而因此与她拉开了距离,更证明了她一切只能靠自己。

而今,这个“栾军正”是唯一一个对她一无所求,却为她送了性命的人,怎不叫她痛澈心扉。

南山雁哭泣着,刚刚说完这句话,忽然又有一道人影,翩然飞落玄女宫前,讶然道:“呀,你就是南山雁?我妹子把你救出来了?她在哪里?”

南山雁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抬头,眨一眨泪眼,再用手一抹,这才看清眼前之人。

陈玄丘洗尽了铅华,换上了男装,描浓了眉毛,站在阶前,一脸的惊喜。

南山雁本来听他说话,还真以为是栾军正口中的那个二哥,可一瞧他的脸……

这个人还要不要脸?

你真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刚洗了脸?

你脸洗了,脖子上的粉,你倒是也洗一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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