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洛回来之前澹台子鱼把自己的运动服什么的都翻出来了,然后还兴致勃勃的给换上了。
她在这里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时候反击一下了,让对手也升升级,要不然真没法玩儿啊。
“哟,你这是干嘛?”秦洛看澹台子鱼穿着骑自行车的衣服。
“一会儿你和夏影带着我去一趟钟鼓院和飞羽院,偷偷的,不让人发现那种。”澹台子鱼说着把自己的白色头套给带上了,看着像一个幽灵。
“你想干嘛?”秦洛警惕起来了。
“江夫人和孟夫人肯定也被控制了啊,我们得去救救她们。”澹台子鱼一脸认真的说。
“我觉得你没那么好心怎么办?”秦洛不相信,澹台子鱼要是真有那么好心干嘛要偷偷的去?
澹台子鱼靠近秦小声说:“既然惠嫔玩儿阴的,我们也就顺便阴她一下,我们偷偷的去把江夫人和孟夫人治好了,然后再让那两个人对她心生厌恶,等惠嫔想装逼的时候直接成****。”
秦洛看着澹台子鱼:“装逼和****是什么?”
澹台子鱼撇嘴:“装逼是很有面子,****大致是很没面子,你最起码知道傻吧?”
“这词新鲜啊。好,就这么干,我也去换换衣服。”
钟鼓院和飞羽院的院墙比泰熙宫低多了,澹台子鱼有秦洛和夏影带着翻墙入室简直是如履平地啊。
江薇薇那里到是进展顺利,但是到了孟青曼这里却出了一点岔子,因为孟青曼最想见的不是那一段音符,而是罗明修。
这让澹台子鱼直接愣在那里,瞬间也知道那次孟青曼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他站的她一边,原来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罗明修啊。
一边的秦洛忍住笑,澹台子鱼也觉得姬渊的头顶开始冒绿了,她怎么觉得心里有点爽呢。
虽然绕了一个弯,但是澹台子鱼还是通过催眠解开了孟青曼中的惑心琴音,三个人悄无声息的回了紫辰殿。
“我给你们说,孟青曼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澹台子鱼特指秦洛。
秦洛忍不住笑:“他也有今天。”
“小姐放心,此事关系重大,奴婢不会乱说的。”夏影自然不会乱说。
“你?”澹台子鱼看着秦洛。
“我没那么无聊。”秦洛耸肩。
“谁知道呢,你无聊的时候多了。”
“行,行,行,我不说就行了。”秦洛也算保证了。
澹台子鱼昨天睡的晚了,早起日上三竿都没起,夏真和夏梦着急的等在寝殿外面也不敢去叫醒。
秦洛从外面进来夏真她们慌忙围了过去。
“怎么样?找了没有?”夏真着急的小声问。
昨天澹台子鱼点了六盏灯,今天早上竟然一盏不剩了,连上面的灯头都被人扣走了。
“没有。”秦洛耸肩。
“怎么可能,那又不是什么小东西,而且六盏呢。”夏影生气。
“你们也不想想我没找到是什么结果?”秦洛白了他们一眼。
四个人思想了起来,夏真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是……”
“是——”秦洛没好气的说:“这宫里敢动她的东西的也就那么两个人。”
听秦洛这样说四个人也丧气了,被那两个人动了也是白动,而且还不好查。
太后看着两盏沼气灯,里面的东西回来就成了碎末了,只要拿下来就不亮了,这个究竟是怎么邪术。
皇上也有同样的困扰,所以即便是有大臣在下面等着他也不搭理,让下面的大臣都一阵郁闷。
百里羽闻按照约定进宫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被告知皇后还没起,于是就在紫辰殿里等着,他还是比较愿意来看澹台子鱼写的东西。
“夏梦。”澹台子鱼醒来见天光已经大胜,自己不会一觉睡到下午了吧。
“小姐。”夏梦和夏真慌忙跑了过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
“差两刻午时。”夏梦慌忙说。
“十点半。”澹台子鱼稍微想了一下觉得还不算太晚。
她可谓是大方有史以来最懒散的掌管凤印的皇后了,不但不让后宫嫔妃早上来见安,平日里自己做什么事儿也没个准点。
“百里公子已经在紫辰殿等着了。”夏真说道。
“哦。”澹台子鱼想起来今天是有安排的,昨天的事儿折腾了一下自己竟然给忘了,都说一孕傻三年,自己不会刚怀上就开始傻了吧?
“先准备午饭,然后去宫里传播一下,就说我下午要在揽芳水榭给百里公子讲故事听,另外去翰林院找来两个人记录一下,哦不,四个,我要同时记录两份,他们换着记。”澹台子鱼安排到。
夏真虽然觉得这件事怪怪的,但是还是按照小姐的吩咐去安排了。
这下皇宫里顿时热闹起来了,皇后要在揽芳水榭给百里公子讲故事,这可是一个一睹芳容的绝好机会啊。
钱德贵回禀了这件事之后,小心的站在一边,看皇上那冷静到阴沉的样子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哦,皇后要给百里公子讲什么故事?朕也要去听听。”姬渊一脸不在意的说。
“是。”钱德贵想要不要派人去告诉皇后一声。
岚裳觉得事情有些奇怪,昨天皇上没来就算了,今天连江夫人和孟夫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娘娘,下午皇后娘娘要在揽芳水榭给百里公子讲故事。”素琴行礼。
岚裳不知道皇后这是要闹什么:“准备一下,我们也去听皇后娘娘讲故事。”
澹台子鱼这边饭还没吃完呢,就听说揽芳水榭那里挤满了人,有些人被挤掉水里了,听的澹台子鱼目瞪口呆的,这百里羽闻若是放在现代绝对是superstar啊。
再看百里羽闻面无表情的那么优雅的吃东西,这货还真生来就是当神仙的?
“哎,我说,我给你讲故事,有那么多人去听,你心里就真的毫无波动?”澹台子鱼觉得自己已经都淡定了,敢情百里羽闻就是一个铁蛋?
“娘娘讲故事又不是为了在下,那些人做什么在下也左右不了,能有什么心理波动?”百里羽闻一脸平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