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昏暗的房间,暧昧的声音响彻着。
好几道低沉的吼叫此起彼伏。
其中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上身赤裸,系着腰带从里面走出来,冲面前的男人舔了舔嘴唇。
“大哥说得果然没错,这个浪蹄子的滋味儿果然不错!”
男人抬眼,冷冽的眼神落在男人脖颈上血淋淋的牙印。
后者察觉到,抹了一把,反倒觉得光荣。
“弄太狠了,没办法。”
男人点点头没说什么。
“别把人给我玩死了,他对我来说还有用。”
“不过他还有个兄弟,比他滋味儿更好,有时间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男人闻言,眼里闪过惊喜。
“那我们就等着大哥的好消息了。”
男人挥手:“带着你的人离开,我还有点事要跟里面的人说。”
几个男人从里面鱼贯而出,一个个脸上都透着兴奋和餍足。
男人走进昏暗的房间,里面充斥着各种暧昧的味道。
他抬手挥了挥,看向床上的人。
满身的痕迹和血斑,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的眼睛已经麻木了。
随着男人脚步声的靠近,无神的眼睛一点点往上移,仇恨瞬间弥漫。
“你、你这个畜牲!”
“我一定要……”
话还没说完,他的脖颈就被人掐住直接提了起来。
头发分散开,露出一张白皙破碎感十足的脸来。
除了宁致没有别人。
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知道上辈子的走向,提前拉拢了对自己有帮助人,可还是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和上辈子没有任何差别,一样是被人践踏羞辱。
不过这次是换了个老大而已。
他眼神带着浓浓的不甘心,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了哪儿!
明明傅明沉就该听他的摆弄,明明宁舒早就该成为一具尸体的!
“我很喜欢你的眼神,现在你可以乖乖听话了吗?”
宁致定定看着眼前的人,把他的模样深深印刻在脑海里面。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想取代谢镇,你想要更多的权力,对不对?”
男人一点也不意外,他替宁致抹去嘴角的血迹。
“你很聪明,也知道很多事情,但你也要记住,不要妄想利用我做什么。”
“我让你乖乖听话,你就必须要按照我说的做,明白吗?”
宁致咽下喉咙的腥甜,咧嘴一笑:“好啊,我们一起。”
男人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对嘛,早点听话,也不至于吃这种苦头。”
宁致头无力的垂在床上,眼神里面的愤怒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烧光。
可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是要冷静下来。
宁致就不信,自己有上辈子的记忆,难道还混得不如上辈子吗!
大不了,就走以前的老路。
随着傅明沉入驻双子大楼,占据十三层这样广阔的面积。
他手底下同时握有明舒和蒂娅尼两个品牌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所有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都震惊。
更有不少跟明舒合作过的豪门世家,更是立刻让人彻查明舒公司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尤其是傅家的人,他们没想到,他们眼中看不上的私生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难不成傅德宗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就是为了扶持他的儿子上位?
和相信傅明沉有这个实力比起来,他们更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有人在他背后暗中谋划。
毕竟一个年轻有为,又有头脑的强劲对手比起来,他们更比较容易接受,这是傅德宗藏头藏尾十几年的成果。
只是可惜,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傅明沉的桌面上堆满了文件。
有明舒的,也有蒂娅尼的,但更多则是一些来自于豪门世家的试探。
他们都派出了自己家族中年轻一辈在外面的产业,想通过合作的方式,来试探他的底牌。
傅明沉每一份都认真看了,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和上一世他走过的轨迹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他不由得看向暗门。
在那后面,是引起这一系列变化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对他这个本应该死了的人感兴趣,傅明沉觉得,自己连活下去的想法都没有。
事实证明,活下来是正确的。
看到了很多比复仇更有趣的事情。
傅明沉忙碌起来,宁舒也没有闲着。
他几乎看遍了各个类型的电影,也看了很多音乐mV。
别看上辈子他是学会计的,可对财务方面一直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为了活命,谁会去上班受别人的窝囊气。
和那些比起来,他更喜欢幻想。
以自身为主角,幻想各种剧情。
甚至一度想写小说,但因为文笔有限,总是开了个头就直接放弃。
他已经想清楚了,既然这辈子有了个大靠山,不如就直接越过写小说这一环节,直接写剧本。
反正他也不需要多少人看他的文笔和小说连贯性。
只需要将演员台词和转场的那一瞬间弄好就行了。
宁舒甚至已经准备好投资的钱了。
请几个还没出校园的学生来演,既能给他们提供一个赚外快的机会,又能给自己圆梦。
宁舒一想到这个就乐呵得不行。
直到外面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宁舒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他才出门。
本来宁舒是打算抱一堆零食来吃的,可是有了他吃零食不吃饭的经历后,傅明沉就说了,不准带任何吃的进去。
不然就别想进去了。
“还在忙啊?”
宁舒打开门,靠在门框上看傅明沉。
后者转过椅子,抬手看了眼腕表。
“饿了?”
【废话,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宁舒揉着肚子,嘴上却道:“没有,就是担心你坐太久腰不舒服,要不起来活动活动?”
就差把我想出去吃饭写在脸上了。
傅明沉闷笑,朝宁舒招手,把人招过来后一把按在了他头上,用力揉了揉。
“想吃饭就直说,跟我玩什么心眼子。”
“哎呀别揉我头发,弄乱了!”
宁舒啊啊叫着把他一把推开,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
宁舒的头发很软,揉在手里像抓了一把海草,滑不溜秋的。
不过有点长了,尤其是睡塌了之后,已经超过眼睛了。
傅明沉把刘海薅上去:“该剪头发了。”
宁舒拨了拨发梢:“再说吧,先吃饭去。”
他是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