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兔子数量有限,玄墨想要吃饱,每天最少要六只兔子。
袅袅总不能每天都去抓兔子。
于是她看着自己抓来的剩下的兔子,简单的盖了一个兔舍,在它们的食物里加入了一点点的灵气。
“兔子兔子快长大,多生一些小兔子,这样我们玄墨才能吃饱饱的。”
兔子:“……”
袅袅说着,在兔舍画下了一个小小的法阵。
有了这个法阵,可以自动收集灵气,有了灵气的兔子们可以变得更肥,繁育的速度也能更快。
接下来的几天,袅袅每次抓到些什么没有灵识的猎物都会留下几对繁育。
剩下的烤了喂大蛇。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伙食还算是不错,也或许是因为大蛇的体质本身就很强,那些掉落的鳞片虽然没有涨回来,但至少那些受伤流血的地方已经结痂了,大蛇的也不像是之前几天那样一直昏昏欲睡的,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
清醒的时候,它会自己跑出去,一天也不见踪影。
袅袅像是担心孩子跑出去受伤的老母亲一样,整日担心大蛇在外面受委屈,被别的小动物欺负,想要跟上去又担心有她在大蛇会不自在。
袅袅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
为了让自己不像是怨妇一样每天坐在这里,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房子上,为了早点住上大房子,她在乡亲们喝的水里面加了些灵气。
凡人承受不住太多的灵气,她在一大缸的水里面只放了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
乡亲们喝了以后,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干起活来又快又好。
“这几天在袅袅这天天吃肉,我这身体都有劲了。”
大家没有怀疑,只觉得自己是吃肉吃的,一个个眉间都带着喜气。
或许是伙食太好了,来帮忙的人越来越多。
有些人有手艺能干活,可以帮忙,但是有些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搬个东西都能把脚砸了,来这里完全是混日子的。
比如知青们。
袅袅虽然不看重钱财,但也不会任由别人占便宜。
她开门见山的告诉大家她这里已经不缺人手了。
知青们支支吾吾的表示他们不要钱,就是想吃顿饭。
他们手里的粮票不多,肉票之类的更是少得可怜。
最重要的是,他们几乎都不会做饭。
陈金枝不用说了,她没穿越前一直靠外卖度日,根本就不会做。
徐芳芳在家里是老三,上面有姐姐有嫂子,做饭用不到她,她也不会做。
整个知青点能把饭做熟的也就只有古珍珍了。
古珍珍每天从袅袅这帮工回去,都能带着肉回去。
每天早上,古珍珍用锅稍微热一热,香味就散了出来。
他们一个个都馋极了。
古珍珍吃肉,他们只能吃糊了吧唧的萝卜,就这还是从村民们手里换来的,数量不多,要省吃俭用。
男知青们还好,在厨房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怜陈金枝和徐芳芳。
每次古珍珍都是端着吃的回屋子里吃,她们两个被肉味勾着,做事都没精神。
杜远蹲在厨房,看着古珍珍端着肉回房间,将手中硬邦邦的杂面饼子duang的一声扔在了碗里。
碗发出了剧烈的声响,仿佛已经不堪重负了。
吓得杜远急忙将饼子从碗里拿了出来,一边咬着饼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这古珍珍都能去帮忙吃肉,我们几个大男人凭什么不能?走,我们也去帮忙,就算没有工钱,最起码也能吃顿肉吧。”
几个知青一合计,干脆一起来了山上,他们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都在了。
大家也不为赚钱,就是想吃肉。
今日是最后一天,袅袅也没小气,虽然没给大家工钱,但是肉管够。
让来的人都舒舒服服吃了个够。
“可惜了,我们这活快干完了,以后再也吃不上这么好吃的肉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汉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几天虽然在袅袅这干了不少的活,但一点都不辛苦,还每天都能吃上肉,最重要的是还额外有钱拿,下山的时候,还总是能恰好遇到一些蘑菇、野菜之类的,这日子简直太滋润了。
“去去去,你们几个差不多行了,人家袅袅的肉票都要见底了,你们这些做叔叔伯伯的不说帮衬一些就算了,一个个的还总是想着要算计人家袅袅。”村长打趣的说着。
几个汉子嘿嘿的笑着。
一个汉子挠了挠头:“我们这不是手头不宽裕吗,等啥时候老子赚了大钱,就请袅袅来我们家吃饭。”
“想吃你一顿饭还挺难,还要等你赚大钱?你这一杆子支得怪远的呢。”
“那我给袅袅添嫁妆,等袅袅结婚的时候,我给袅袅添一个衣柜。”
几个汉子有说有笑,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为了房子可以更稳固些,不会轻易损坏,这一次袅袅盖的是砖瓦房。
整个村子里,只有两三户人家是砖瓦屋,但没有一个比袅袅的屋子大的。
“我的个乖乖,袅袅你这屋子够大的,别说是你自己了,就是作为咱村的村委会都够用了。”
“这么大的房子要废不少的柴火啊。”
袅袅却对新房子满意极了。
这房子够大,完全可以住下大蛇。
袅袅最后请大家吃了一顿肉,就给大家发了工钱。
钱对袅袅来说没什么用,她有很多的钱。
看着袅袅毫不心疼的将钱发出去,一些人的眼光变得炙热起来。
尤其是几个外来的知青。
他们不知道袅袅的厉害,只看到了袅袅能拿出那么多的肉,那么多的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这小娘们可真够有钱的,长得漂亮还有一份正式工作。”杜远一想到袅袅那么有钱就忍不住羡慕了起来。
长得漂亮又能干,要是他能娶了袅袅,那岂不是以后都不用干活了,可以和古珍珍一样每天都有吃不完的肉。
“我悄悄看了一眼,她给大家发完了钱,手里还剩下不少,真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怎么攒下的那么多的钱。”相比杜远,赵有德的话酸臭酸臭的。
袅袅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拿得到正式工作,还能攒下这么多钱,肯定不是正路来的,赵有德心思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