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扬起笑容,既然君越不想过好日子,他随了他的意便可。
因为,他千不该万不该伤害洛歌。
洛歌两次受重伤都是因为自己,要是她真的有个不测,他该怎么办?
思及此,君邪脸上的笑意渐渐抹去,换上的则是一脸寒冰。
“君邪。”封雪刚出门就听见安吉霏洁说王爷在房间。她马不停蹄的就直接冲过来。
君邪瞥一眼来人,脸上更加不好。
“怎么?”君邪不愿与她过多交流,浪费他的精神。
“你就这样对我?君邪,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封雪好歹也是一个西域公主,不是什么下人,别轻易就将我个打发了。”封雪直接气急败坏了,这个君邪,还真的是小瞧他了。
“态度?”君邪原本侧着的身子突然与封雪正对,眼神里全部是愤怒,还有深不见底的黑眸下隐藏起来的情绪。语气里满是不屑,“不过是用了卑鄙的手段,难道堂堂西域公主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君邪的头突然靠近封雪,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寸。
洛歌扶着柱子的身体突然感到无力,她对自己的行为嗤之以鼻,回望了一眼她们,洛歌便无声离开了。
洛歌回到房中,细细想着这久发生的事。
难怪,难怪。
好一个君邪,家里既然已经有了妻子,还有与她亲密。
原来当时北征不过一个借口,他不过是要娶妻而已,把自己支开,是怕自己破坏吗?
君邪,亏我以身试险为你取九菊,还傻傻的以为你只喜欢我。洛歌心里气不过,“来人。”
不时便有人推门而入,“少将。”
“帮我拿一壶老酒来。”洛歌低沉着头,好像这样,心里就少了一分难过。
“诺。”来人迅速退出房间,然后不一会儿便把酒给送来了。
“少将,酒。”丫鬟把酒个洛歌,虽然将军不让她们乱说,但是他们都知道,什么少将,本来就是夫人,要不是要娶那个西域泼妇公主,她们和蔼可亲的夫人又怎么会如现在一般,生人勿近呢?
“搁这吧!”洛歌手指了指,丫鬟会意,放下便走了。
待丫鬟走后,洛歌才拿起酒坛子喝起酒来。
就算未许一个字的诺言,洛歌也以为君邪懂她,原来不是他不懂,这是他想懂的人不是她。她怎么做都是徒劳。
“哈哈哈哈哈哈”洛歌喝着喝着,心里难过,她就知道,不该轻易动了心,为什么一直记得,爱情是场债,谁当真了谁真的要还钱这个道理,可是为什么还是会犯错。
“君邪,你好狠。”洛歌一些醉了,一拳头揍在桌子上,疼的她眼泪直流,“君邪,既然你算计我,那我就看在你救我的一命,我救你半条命的人情上,不在计较。”洛歌还在继续灌酒,仿佛只有醉了,才会忘记那种痛。
或许,这就是一醉解千愁。
洛歌直接昏睡过去了。
君邪打发了封雪,自己处理着这段时间累积下来的政事。
“霏洁,帮我盯着君邪跟那个女的走近?”封雪脸上的怒气可见在君邪那里受的气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