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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看下官这份奏章。”

王彰很恼火,他觉得‘倒方大『潮』’应当消停了,可手中的这份奏章依旧是弹劾方醒的,而且内容也不新鲜,说方醒长期把持着聚宝山卫,有不臣之心。

而且这份奏章还有更奇葩之处。

王彰抬头问道:“你说方醒发明了新式火铳是不怀好意?”

他的眼神淡漠,看不出喜怒来。

写下这份奏章的御史板着脸道:“大人,正是。原先大明军队百万,处处可相互制衡,可新式火器一出,大明的军队就废掉了**成,一旦有人铤而走险,陛下危矣,大明危矣。”

王彰觉得心中冰冷,就故作不在意的问道:“那你以为应当如何?”

这御史眨巴着小眼睛,兴奋的道:“大人,该取消了,把那些火器都融了。此后任谁想谋逆,没了火器,难道他还能打得过百万大军?”

说完他就看了看王彰,王彰依旧漠然。

这是赞同吗?

御史心中欢喜,就继续说道:“大明现在没了外敌,还留着那些火器干什么?大人,下官以为不如都融了,而后向陛下进谏,收了科学的那些书,全烧了,对,全烧了!”

说到这里时,他的小眼里几欲喷火,仿佛火器和科学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些歪理邪说就该封禁,那些学了科学的都该流放到海外去,永世,不,子子孙孙都不得回来!”

他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歇斯底里,然后觉得有些放肆了,就拱手准备请罪,却看到王彰的脸在发红。

“大人,您这是身子……”

“滚!”

王彰突然手指着门外,大声的喝道。

御史的身体一个哆嗦,然后脸颊微颤,强笑道:“大人,这是……”

王彰只觉得胸口里有东西在翻涌,脑袋有些晕沉。

他指着门外,声音低了些,还带着些无奈的道:“滚出去!滚出去!”

外面的人被王彰的声音吸引了过来,等看到那御史跌跌撞撞的出了王彰的值房时,有人过去问道:“李大人,这个时候你还去激怒王大人,居心何在?”

御史想起刚才王彰择人欲噬的模样,不禁就辩解道:“只是弹劾方醒的奏章。”

“滚!”

一群人正准备内部撕扯一番,里面的王彰却不耐烦了,又喊了一声滚。

“不是读书读傻了,就是居心叵测,党同伐异,这样的都察院……奈何?本官该怎么办?”

王彰觉得有些悲哀,更有些警惕。

他出去了一趟,直接去请见蹇义。

最了解你的人必定是你的对手。

蹇义起码算是方醒的半个对手吧,而更了解方醒的人大抵就是辅政学士,可王彰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进了吏部,见到了神『色』淡然的蹇义后,王彰说了来意。

“蹇大人,下官冒昧来访,只想请教一事,方醒会如何应对。”

“都察院?”

蹇义问道,见王彰点头,他说道:“都察院有纠正风气的责任,弹劾是本职,可此次你们却闹得过了些,不过却和外面的舆论大势相合,王大人,都察院好眼力。”

皇帝和方醒联手突袭了南方,在士绅们猝不及防之下就完成了投献清理,从战术的角度上来说,从策划到行动几乎都是完美无缺。

方醒在出海前清理了南方和士绅商人有勾结的将领,看似无意,等后面一动手时,就显得格外的高瞻远瞩。

“当初若非是方醒清理了南方的驻军将领,此次南方造反会有多大的规模?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几百起吗?一起就足以撼动人心!”

蹇义说着皇帝和方醒君臣联手的谋划,王彰却赶紧解释道:“蹇大人,都察院和外面可没勾结。”

蹇义木然的道:“有没有本官不知,也不想过问,只是告诫一点,都察院该是天下的,要以监守大明为己任,而不是旁人怂恿一下就急匆匆的去弹劾,更不该记恨谁,找到机会就群起而攻之,那样的都察院,只是工具,迟早会被帝王唾弃!”

看看史书上的御史们,不管是汉代还是唐朝,或是宋朝,被人『操』控的次数可不少。而陷入意气之争,党同伐异的次数更多。

看到王彰有些纠结,蹇义突然觉得都察院就是个废物衙门,只能浪费粮食。

和都察院比起来,皇帝显然更信任东厂和锦衣卫,而这两个衙门近些年的表现也确实是争气。

不管文人官员们如何诋毁,东厂和锦衣卫的名声在有心人的眼中在渐渐回暖。

王彰不甘的道:“都察院不能动,否则失去了威信就是自毁长城。”

蹇义冷冷的道:“方醒不是慈善人,你们群起而攻之也好,煽动旁人也罢,一旦被他脱身,王大人,叫那些人以后少走夜路吧,小心被打断腿。”

王彰被吓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道:“他不敢的吧?陛下看着呢,他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蹇义在谋划致仕,但皇帝只是不许,说他是国朝老臣,当前还需要倚重。而且皇帝还给他加了俸禄,给了一枚刻着‘忠厚宽宏’的银章。

这枚印章让他想起了方醒的名号宽宏大量,但帝王所赐不能辞,只得苦笑着收了。

想到这个,他就失去了和王彰周旋的耐心,说道:“你等做了初一,他方德华若是做了十五,谁能置喙?”

王彰苦涩的拱拱手,然后告退。

因为南北方清理的原因,今年吏部还没给皇帝报上各地官员考成的具体名册,所以来吏部走关系的官员不少,还有下面的官员明着是汇报‘思想’,实则是在喊冤的文书也来了不少。

人来人往,吏部格外的热闹。

王彰在都察院几乎能和刘观分庭抗礼,可在吏部却无法引起关注。

他独自走在中间,两边来办事的官员不时相互打个招呼。

“马大人!马大人!”

左前方一个来办事的官员突然冲了过来,和王彰擦肩而过时,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都察院的右都御史。

王彰回身,然后就见到了马苏。

马苏皱眉看着这位官员,说道:“下官只是考功清吏司的主事,这位大人却是找错人了。”

考功清吏司原先没有主事,朱瞻基弄出了这个新职务,第一任就是马苏,所以令人瞩目。

王彰也看到了更远处的姚沐。

作为考功清吏司的郎中,姚沐却没有大权在握的快感。

他漠然的看着自己的直系下属马苏在冷冷的拒绝着那个官员的请求,然后就看到了王彰。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挤出一个微笑,然后冲着王彰拱拱手,缓步过来。

“王大人是来办事?可办妥了吗?若是棘手,下官倒是能帮着问问。”

姚沐很客气,王彰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假笑都挤不出来,只想回家大睡一觉。

觉得精神疲惫的王彰拱手道:“没什么事,姚大人客气了。”

“王大人千万别客气。”

姚沐和他客套了几句,那边马苏也解决了那个想套近乎的官员,过来行礼。

“见过姚大人,见过王大人。”

虽然王彰的官阶更高,可马苏还是按照规矩先和姚沐打招呼,很是四平八稳。

姚沐冷冷的道:“今年的考功要尽快,大人那边要准备了。”

马苏拱手应了,然后准备回去。

王彰今天处处碰壁,处处遇到麻烦,心情糟透了。

他鬼使神差的突然叫住了马苏,然后说道:“弹劾终究只是弹劾,终究如何还得要仔细分辨,等待陛下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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