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年夜饭那天,舒蕴要是不在舒蕴过年的话,就来齐家一起过。
舒蕴见状笑了,但是眼角却有些湿润,她盼了多久的一句话啊,之前母亲在世时一直跟自己说,是她不孝辜负了父母多年的养育,但是于此同时她并不后悔嫁给她爸爸。
并且在临终前妈妈告诉她,要帮她祈求外公外婆的原谅,而现在她做到了,不确切来说,应该是她身侧的人帮她做到了。
两人手牵手一起走出齐家老宅,出了老宅就是沿着石板路往大路走去。
走着走着,舒蕴突然放开男子的手,她笑着回望男子,眼眸很亮很美,宛如夜晚上的星空,不仅璀璨而夺目。
男子也笑着回望她,虽然眼里有着不解,但是却没有问出口,只是眼眸里倒影着一个名为舒蕴的人的小小身影。
倏尔舒蕴踮脚尖走到男子身边,吻上男子的脸颊,温热而清清浅浅的气息喷洒在男子的感官上。
“谢谢你,顾启延!”
虽然这话说得很没理头,但是男子却是立即反应过来了,他抓住舒蕴的手,一个使劲把女子往自己的身边一拉,眼睛直视着女子,低迷而魅惑的说:“这点意思哪里够,我可是为了你被外公狠狠教训了吧,就差把自己的人赔给齐家了。”
舒蕴的眼前的人影晃动,男子俯身贴近女子,圈住了她的身体,“但是今天中午我已经把自己赔给齐家了,所以我现在要收取点利益。”
舒蕴抬眸,试图从模糊的近距离中看清男子的轮廓,但是只是这么一抬眸男子的眼睛就在她的眼前放大。
舒蕴瞬间觉得自己的腰间一紧,一个炙热的吻便落了下来,窒息霸道而灼热,侵蚀着她的气息。
男子由一开始的唇齿之间的亲吻转化为探入对方的舌尖寻觅,辗转反侧,吞噬着她所有的呼吸。
不一会儿,舒蕴便软化下来,她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子的的衣服,开始喘起气来,终于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男子放开了她,眼里有着狡黠。
顾启延看着脸颊红红的女子,心间瞬间软化了,他笑着说,声音低迷而嘶哑:“走吧,我们先回去!”
舒蕴捂着脸不敢去看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句:“顾启延,你***!”
闻言男子脸色变了变,伸出手捏了捏女子的脸,威胁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我现在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你不要脸,顾启延!”舒蕴一边怒骂着男子,一边拿手捶打在男子的身上
头顶传来男子爽朗的笑声,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软软的,似乎还有点烫,而且似乎还有女子残留的气息。
忽然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出,有气无力的说:“你轻点,我这个地方被你外公当时拿棍仗打过!”
“什么?”舒蕴有些紧张的看着男子,她知道外公这个人的脾气,而且他最讨讨厌自己的家事被外人知道的,而顾启延还亲自找上外公。
“我外公他为难了你,对不起啊!”舒蕴现在的心情说不出来的酸涩,她当时见过齐栎被外公打过的样子,整个背部全部淤青了,后来她在问起齐栎时,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背后的斑斑点点的淤青才剩下一些淡淡的痕迹。
而齐栎被打的原因也是因为当时高考填报志愿时瞒着齐老爷子,当通知书下来那会,老爷子气得差点撕了,回来还是齐奶奶拦住了,但是却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看到你这么心疼我,这点小伤值了!”顾启延伸出手摸了摸舒蕴的脸颊,柔声劝了起来。
“不行,你得让我看看。”她不相信就如顾启延所说的那样一点点小伤而已,因为按照外公以前打齐栎的模样,她是绝对不相信的,说着她便要伸手掀起男子的衣服,看个究竟。
顾启延见状连忙往后面躲着,急急忙忙的说:“这是在外面,你给我住手!”
“不行!”舒蕴很固执的拒绝了,眼睛直直地看着男子。
闻言顾启延简直要气结,这算什么事嘛!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像一个无赖。
“你看清楚这周围,这是在外面,外面!”顾启延抓住舒蕴伸过来的魔爪,急急地说道。
“噢~”舒蕴的余音拉得很长很长,眼里有着狡黠的意味,她就是要故意逗顾启延的,因为谁让他今天中午在饭桌上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逗弄自己,而且还没经过她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认同自己是齐家女婿的事。
她现在虽然是和顾启延同居,但是同居并不代表她愿意跟顾启延结婚。
“那还是要看看的嘛,毕竟我那么那么心疼你呀!”她故意加重‘心疼’二字,说完她的魔爪继续伸向顾启延。
顾启延躲不过她,只好跑开。
舒蕴在男子的背后笑着,笑过后便去追男子了。
乡间的小道上传来女子开心的笑声,男子的脸上也带着肆意的笑意。
一条乡间的小道上,有一对璧人肆意而欢乐的打闹,似乎连长在小道上两边的杂草也沾染了笑意,害羞的低下了头。
……
半个月后,便是中国的春节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顾启延的奶奶总会带着顾家的人会老宅住,又因着舒蕴被叫回齐的事,两人只能分开。
农历12月28号,舒蕴在碧轩园送别男子,临走前男子‘依依不舍’,但是是舒蕴恨不得这个人赶紧走,但是在男子犀利的眼神之下,只能假意‘哭丧’着一张脸,语气哀戚戚的说:“路上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结果引来男子的一个嫌弃:“行了,你别恶心我了好好说话!”
闻言舒蕴抿着唇瓣,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顾某人眼里的意味很明显,似乎是在说:‘要不是顾奶奶和顾姐在场的话,你就死定了!’